“白眼狼,典型的白眼狼!”
“我真是白养你们这么大了。”
阎解放也好。
阎解成两口子也罢。
这仨人的举动,显然是刺激到了阎埠贵。
都说养儿为防老。
在阎埠贵看来。
自己这还没真正的老呢。
只是被学校开除了。
大儿子、大儿媳妇以及二儿子,就闹出这一出出。
这让阎埠贵怎么可能平静。
“孩子他爹,别生气了,跟孩子们不值当的。”
三大妈劝慰着阎埠贵。
就在这时。
阎家的小儿子,阎解旷开口了:“爸妈,大哥跟二哥都跑了,不是还有我嘛!”
“解旷乖,还是解旷懂事。”
三大妈脸上笑出了花。
也正是阎解旷开口蹦出这一句,让阎埠贵的脸色好看了不少。
多生孩子的好处,在这个时候就显现出来了。
所谓,一个靠不住,总不能一群都靠不住吧。
一个不孝顺,总不能个个不孝顺。
只是。
阎埠贵跟三大妈,哪里知道阎解旷表现的意图。
别看阎解旷年龄小,但是在阎家耳濡目染,也继承了这两口子算计的优良传统。
这个时候。
阎解旷急于表现,主要还是想独占家产。
在他看来。
如果大哥二哥都跟家里闹翻了,那么阎家家产就是他的了。
而他年纪又小,父母又无法从他身上刮油水,坐享其成,只需一句话,多好的事。
阎家最近糟心事不少,但是日子还得往下过。
次日。
阎解旷就被阎埠贵跟三大妈安排上了工作。
因为是周末。
阎解旷也没上学。
所以,也就被阎埠贵叫上,去郊外钓鱼了。
这边。
阎埠贵刚推上车。
注意到这一幕的王近邻便打了招呼:“三大爷,这是去哪啊?”
“去郊外钓鱼。”
阎埠贵阴阳怪气的回应了一句,随后补充一句:“王近邻,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还嫌害我们家,害的不够啊!”
“三大爷,你这话说得,我怎么害你们家了!”
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之后,王近邻看向阎解旷:“怎么,您还带上阎解旷一起去?”
“明白了。这是要将您的钓鱼技巧传给解旷,让他学一门手艺吧!”
王近邻这话,让阎埠贵很受用。
这位院里的三大爷昂着头,倍得意的说道:“多学一门手艺,不吃亏。”
“那是!”
王近邻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只不过,河边危险性太高了。我听说,前两天,郊外的河里就淹死过一个孩子。”
“哎,王近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咒谁呢!”
当场。
阎埠贵就不乐意了。
换谁也不喜欢听这话啊。
这年头不比二十一世纪,孩子淹死的事情,时有发生。
王近邻,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拿此事做了点小文章。
事实上。
付出就有回报。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1000。”
“来自阎解旷的怨念值加5000。”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老话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算是有了真实的写照。
王近邻真没想到阎解旷年纪不大,潜力倒是不小。
“三大爷,您看您这话说得,我咒谁了。我只是实话实说。不信,你问祥嫂,好像那孩子还是祥嫂娘家所在那个胡同里的人家的呢!”
王近邻举例说明着。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2000。”
“来自阎解旷的怨念值加5000。”
系统进一步的提示,出现。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
“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着!”
阎埠贵最后用眼神剜了一下王近邻之后,带上阎解旷便离开了。
以这老头的尿性,轻易放过王近邻,实属不正常。
实在是。
他有大事要做——钓鱼。
在他看来。
这件事情得争分夺秒,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待到阎埠贵跟阎解旷离开以后。
秦淮茹也准备出门。
傻柱陪他一起。
不光这俩。
贾家的孩子都跟上了,而且易中海跟刘海中也掺和其中。
“一大爷,你们这大早上的要去哪啊?”
王近邻凑上前去,问了一句。
“不是你贾婶进了南山医院了嘛!我们今天去看看。”
易中海也没藏着掖着。
“贾婶可怜啊。”先是道了这么一句,随后王近邻道出了心思,“反正我今天也没事,陪你们一起去看看。”
明明都是外人,傻柱却不乐意了:“王近邻,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有你什么事。”
“傻柱,你这话怎么说的?”
“不管怎么说,贾婶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是我一个长辈。”
“如今,她精神出了问题,我去看看她,怎么就不行了。”
“还有,我去看贾婶,碍着你什么事了!”
王近邻怼的傻柱一时间无话可说。
当然。
王近邻说给这些人听,是这么回事。
实际上。
贾张氏不在的时候。
他王近邻倒是挺想念贾张氏的,准确的说是想念贾张氏提供的怨念值。
那可是四合院最大的怨念值提供者了。
“难得你有这片心,一起去吧!”
易中海做主,开了口。
傻柱依旧气不过,甚至还在秦淮茹身边嘀嘀咕咕:“秦姐,我看这个王近邻此举,不怀好心。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
南山医院。
国内第二家精神病医院。
虽然成立时间比青山医院晚一些,但是按照南山医院的说法,南山医院并不比青山医院逊色。
444病号房。
房门在这一刻被打开。
“贾张氏!”
走进来的正是南山医院的专家精英,陈大夫。
“别打我,别打我!”
“啊!”
此刻,贾张氏表现的那真是比神经病还神经病。
似这老娘们一般的虎人,能被吓成这样,可想而知,南山医院对付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