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一声咆哮响起。
铁青着脸的刘海中是真的要被气炸了:“王近邻,你个臭小子,你……你信不信我告你耍流氓啊?”
好家伙。
这老禽兽连耍流氓这样的台词都蹦出来了。
此刻。
在系统不断提示着来自刘海中怨念的背景下,王近邻真怕这老家伙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去刘家吃席了。
“二大爷,你看看你,生什么气啊!”
“气大伤身,懂不懂啊!我说了这么多,为你考虑了这么多,到头来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刚说完这么几句。
王近邻就听到前方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好像有人在叫哎呦!
定睛一瞧。
却见得路中央有那么一个神奇的生物。
下面两只脚,上面是个麻袋。
居然还会动的那种。
“这不是大茂兄弟嘛!你……你这是怎么了?”
总算。
许大茂挣脱了麻袋的束缚。
被揍得不成人样的许大茂,望着已经来到他跟前的王近邻以及刘海中,问道:“见傻柱了吗?”
“什么傻柱?”
“你这是怎么了?”
大致猜出大概的王近邻,故意装着迷糊。
“二大爷,这事,你得管啊!”
望着刘海中,许大茂诉说着自己心中的委屈:“那家伙竟然敢在半道上拦我,将我套在麻袋里不由分说,上来就打!这行为成什么了?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恶劣的行径嘛!”
有人找自己主事,对于刘海中来说,这是好事。
这不是说,他喜欢多管闲事,而是因为只有管闲事才能彰显他的能耐,让他抖抖威风,过过官瘾。
如果是以前。
碰到这事。
刘海中肯定会跟着义愤填膺了。
可是。
最近,他心情不好。
“许大茂,现在想起我这个二大爷的好来了。之前干什么去了!一口一个刘所长的,就你叫的比别人起劲,羞辱谁呢!”
丢下这话以后。
刘海中直接绕过许大茂,就这么走了。
“这……这什么意思啊!”
许大茂有点懵逼。
“大茂兄弟,你是不是弄错了?傻柱在半道上劫你?”
王近邻开口来了一句。
在这个时候。
许大茂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倾述心中的苦闷来着。
“就是那大傻子,绝对没错。”
“那家伙化成灰,我都能认得。”
“我跟他没完了我!”
摆着架子,许大茂一副要跟傻柱拼命到底的架势。
“大茂兄弟,能容我问一句,你见到他了吗?亦或者,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对你动的手?”
王近邻问。
许大茂:“除了他,还能有别人吗?”
王近邻:“就算这事闹到派出所去,光凭你一张嘴说,没有证据也是白搭。”
许大茂不甘心:“那我总不能白挨一顿打吧!”
王近邻:“话说最近傻柱的确有点嚣张,而且干的那一出出事情,更是过分。别的不说,就说他跟秦淮茹,三天两头往人家寡妇门前跑,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许大茂:“那货能打什么主意!他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嘛。无非就是贪图人家贾家小寡妇的美色。不过话说回来,他有那个心,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王近邻:“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傻柱怎么没本事了?”
许大茂:“王哥,你忘了,你之前还说来着。傻柱的传家宝都没了,他拿什么使出来本事。”
王近邻更正道:“是没了。可是也没彻底没了。不是说,还留一点嘛!”
许大茂望着王近邻,心中有些狐疑:我跟你谈傻柱半道截我的事情,你跟我扯傻柱传家宝有没有干什么。
王近邻一声长叹:“我感觉,最近秦淮茹跟傻柱走的挺近的。俩人也真是的,也不怕传出风言风语。要是贾婶还在,他们能这样。尤其是傻柱,他能这么嚣张!”
许大茂:“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贾婶不都进了精神病医院了。”
王近邻:“你觉得贾婶真是精神病吗?还是说,这是傻柱跟秦淮茹联手设的圈套?唉,可怜贾婶啊,老了,老了,落得这般田地。我也就是街道没人,要是有人,肯定让有关人员查明真相,绝不让那对狗男女逍遥法外。“
许大茂:“王哥,街道那边我熟啊。街道主任跟我关系很铁的!”
王近邻:“不行不行,这事没证据,都是咱们的猜测。再者,就算是真的。傻柱跟咱们也是发小,难得找到个不嫌弃他短了的女人,找到了幸福,咱们也不能破坏人家的爱情啊。”
许大茂:“王哥,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那俩行为成啥了,虽说男未婚女丧偶,但是搅合在一起,伤风败俗不说,更是算计了贾婶,其行为也太歹毒了吧。我不能让这样的罪恶继续发生!”
…………
虽说跟许大茂扯了一会闲篇,但是王近邻的目的已经达到。
在四合院的住户之中。
就数贾张氏那老禽兽提供的怨念值最高。
老家伙不在院里。
欢乐少了不少。
最近这两天。
王近邻还在想,该用个什么办法,通过什么渠道,让老禽兽回到四合院。
现在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许大茂提一下。
在一开始的时候。
王近邻也不抱什么希望。
可结果。
许大茂竟然上钩了。
这家伙是个电影放映员没错,可怎奈八面玲珑,认识的人多,而且喜欢舔有权有势的人。
如果许大茂要是想将贾张氏从精神病医院弄出来,那么也是能行得通的。
…………
四合院。
望着回来鼻青脸肿的许大茂,娄晓娥哎呦了一声:“大茂,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还能有谁,傻柱呗!”
说话间。
许大茂朝着傻柱那屋望了一眼。
准确的说。
应该是何雨水那屋。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