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不是贾婶吗?啥时候回来的?”
“贾婶,你回来了!”
“贾婶,多日不见,精气神不错啊!”
…………
院里不少住户献着殷勤。
这可不是说,同住一个大院,乡里乡亲的亲近。
而是一个个的又想搞事了。
作为此事的背后策划者。
王近邻本打算怂恿许大茂将贾张氏从精神病医院搞出来,然后借着这波东风收割一笔怨念值。
可结果。
贾张氏太受欢迎了。
这让王近邻根本插不上话。
重归自由,心情不错的贾张氏,乐呵呵的,就差蹦出一句:乡亲们,我可想死你们了。
何雨水那屋。
人还在屋里的傻柱跟秦淮茹,只听得院子里闹哄哄的,具体啥事,还不知道呢。
如今。
傻柱在床上。
秦淮茹在床下。
这可不是说,俩人有啥。
主要是,想有啥,傻柱也没有那本事。
是刚刚劈柴的时候,傻柱的裤子裤裆扯了。
这不。
秦淮茹让傻柱将裤子脱下来,帮他缝一下。
出于害臊。
傻柱也就待在被窝里。
“外面这是怎么了?”
一边做着针线活,秦淮茹一边问,甚至还探头往外瞥了一眼。
只不过窗户门都大关,她啥都看不见。
傻柱倒是不以为然:“能有什么事情!这一院子的住户,整天没事惹事,保不齐又搞什么门道呢。管他们作甚。”
暴风雨来临前的不平静,并没有引起傻柱的察觉。
一向以武力说话的这位四合院战神,此刻正享受这温馨的一刻。
男耕女织。
多好啊!
就在这个时候。
吱嘎一声。
门开了。
一帮人前后脚走了进来。
被簇拥在最中间的便是贾张氏。
原本还有说有笑的一帮人,在这个时候,好像因为眼前看到的状况,被震惊到目瞪口呆,而嘈杂瞬间戛然而止。
“出了什么事情了?”
贾张氏双眼看不到了,可是耳朵不聋。
动静的陡然转变,让她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寻常。
阎解放:“贾婶,你可要挺住啊!”
贾张氏:“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呸呸呸,什么叫我要挺住了!”
不怪贾张氏不高兴。
换做谁,听到这话也高兴不了啊。
挺住了算怎么回事。
没挺住,又算怎么回事。
咒谁呢。
许大茂一声大喝:“好你个傻柱,你能耐啊,光天化日,你就跟秦淮茹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将我们大院里的一干住户都当空气啊。”
此刻。
许大茂心情大好。
许大茂:傻柱,这一次,你总算是犯我手里了吧。
要不是之前在傻柱这受了气,挨了打。
王近邻的一招请狗降鸡的策略,还不一定能够行得通呢。
贾张氏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点就透。
她马上就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了。
秦淮茹在院里的口碑很好。
似这等事情,一直都是热议的话题。
可是。
热议归热议。
还从未被人堵在床上。
哪怕秦淮茹在床下缝着衣服。
可是。
对于这帮禽兽来说,有一个在床上就够了。
“许大茂,你别惹事啊!”
“我跟秦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你可莫要瞎比比!”
傻柱急了,撂着这么两句狠话。
可是。
这有什么用啊。
现在,跟傻柱打擂台的不是许大茂,而是贾张氏。
“丢死个先人,真是缺了大德啊!”
“贾家的列祖列宗在上,我贾家出了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我……”
我了半天,哭哭哒哒的贾张氏也没有我出个下文出来。
“妈,我跟柱子真没啥!”
“是这样的。”
“今天,柱子帮咱们家劈柴,裤子扯了,我帮他缝缝。你可莫要听别人胡说八道!”
秦淮茹解释着。
“对了,妈,你怎么出来了?”
秦淮茹话锋一转,问了这么一句。
其实。
秦淮茹不这么问还好。
就是这个问题,瞬间捅了马蜂窝,将贾张氏这个火药桶点燃了。
“秦淮茹,你这个破鞋,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出来的!”
“怎么?见我老婆子撞破了你们的糗事,你不高兴了?”
“你这个破鞋,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们贾家的列祖列宗嘛!”
“当初,你跟傻柱一起将我弄进精神病医院,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吧。好啊,嫌我老婆子碍眼,耽误了你们的好事!”
“老婆子我福大命大,造化大,挺过来了。你很失望吧!”
“我还没死呢!”
最后一句。
贾张氏是咬着牙说的。
“妈,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有什么好失望的!”
秦淮茹不敢跟贾张氏硬碰硬,直接将矛头对准许大茂:“许大茂,这事是你闹出来的吧!”
“是我又怎么样?”
许大茂也没藏着掖着。
挺胸昂头的他,理直气壮的说道:“要不是我动用关系,将贾婶从精神病院请出来。只怕就能如了你跟傻柱的心愿了。好在贾婶命大。你们知道贾婶在精神病院吃了多大的苦头嘛!”
“秦淮茹啊,秦淮茹。我东旭兄弟究竟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这样对他。”
“就算他人不在了……就是因为他人不在了,你更不能对不起他啊。”
“还有你傻柱,老子早就看你不对劲了。”
“老实说,你们俩啥时候勾搭上的!”
“可别说什么劈柴将裤子弄扯了,糊弄谁啊!”
“当我们群众是瞎子,是傻子?”
“叔叔大爷,婶子大娘,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看清楚了吧!”
许大茂就这么鼓动着在场的一干人。
雪中送炭。
对于这一院子的居民来说,不会,也做不到。
可是。
落井下石乃是他们的强项啊。
正愁日子过的平平淡淡,没有点话题可聊,没有点热闹可看。
如今。
碰到这种事。
不将事情扩大化,那么都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