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老两口,可不是说说过过嘴瘾,而是真的这么做的。
甚至。
在胡同口躲着的这老两口,注意着大院大门方向一举一动,嘴里还抱怨自家的闺女小子在院里磨蹭个什么劲,莫非结果被言中了。
那俩小兔崽子,真的砸门了。
此刻。
阎埠贵两口子都快没耐心了。
他们心里着急。
一方面担心家里安全。
另一方面则是急着去东乡换白薯去。
鱼与熊掌,他们都想要。
终于。
差不多五分钟以后。
阎解旷跟阎解媞出门了。
阎解旷:“姐,咱爸咱妈也真是的。钥匙都不给咱们留下,也不问问咱们中午在哪吃饭。”
阎解媞也是一肚子牢骚:“谁说不是,有这么当爹妈的吗?”
到底是年轻了。
路过死胡同的时候。
姐弟俩没往里面瞥一眼。
如不然。
他们肯定能发现头朝里,屁股朝外,顾头不顾腚的阎埠贵两口子。
待到阎解旷跟阎解媞的声音渐渐远去。
阎埠贵两口子这才转过身来。
阎埠贵率先开口:“老婆子,刚刚那俩小兔崽子没发现咱们吧!”
三大妈:“应该没有吧!”
阎埠贵:“这俩小兔崽子,真是的。竟然敢背后说咱们老两口的不是。都多大的孩子了,遇到点困难,一点面对的勇气都没有,这将来长大以后还如何面对社会。”
三大妈跟阎埠贵是一条心:“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孩子也太自私了,怎么就不能为父母着想一下!”
考虑到时间有限。
东乡那边换白薯的不等人。
因此。
这老两口哪还怠慢,赶紧回到四合院。
来到家门口。
老两口窗前门前查看了一遍。
确定没人动手脚。
三大妈又打开门,看了一眼屋里有没有什么损失。
之后。
这两口子这才重新上路。
只不过。
还没等他们出门。
正好就撞到了王近邻。
王近邻心里还疑惑呢。
一大早。
他就看到三大妈两口子出门了。
怎么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他们俩还在。
王近邻问道:“三大爷、三大妈,你们不是去东乡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三大妈神经紧绷,反应大条:“王近邻,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跟你说,我们去东乡了!”
阎埠贵:“走啊,老婆子。理他作甚。”
王近邻被这两口子的一番操作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离开大院。
三大妈拍着胸口:“刚刚幸好我反应的快。话说,王近邻这小子怎么知道咱们要去东乡呢?”
阎埠贵猜测着:“会不会是解旷这小兔崽子说漏了嘴?”
三大妈下着定义:“我看,十之八九。这小兔崽子,怎么能将秘密说出去呢。”
…………
又是枯燥乏味的一天。
大院。
红星轧钢厂。
两点一线。
包括王近邻在内,这是工人阶级的全部生活。
只不过。
今天。
刚到轧钢厂。
王近邻又被李为民叫去了。
这不是说。
李为民要跟他谈什么工作上的问题。
而是因为。
一大早,李为民去了天桥找陈瞎子,并没有找到。
因此。
这位李主任想要问问王近邻,在什么地方能够找到陈瞎子。
看来。
陈瞎子给李为民忽悠的不轻。
短短这才几天功夫。
李为民跟刘岚她们去小仓库谈论工作,男水背调也没有这么勤快。
考虑到以后还能用得上李为民。
而且。
这事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
因此。
王近邻也就拍着胸脯应了下来。
他跟李为民走的比较近,自然引来个别人的不满。
比如刘海中,刘所长。
人在厕所当管理的刘海中,手持一把笤帚,满心不是滋味。
被大材小用的他,在看到王近邻跟李为民走在一起,心中更是羡慕嫉妒。
“这个王近邻,最近给李主任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他俩在说什么呢?”
“不会是在算计我吧!”
刘海中暗暗揣摩着。
而从厕所之中出来的傻柱,见刘海中想事想的出神不由得问了一句:“二大爷,想什么呢?”
刘海中吞吞吐吐:“没,没啥!”
话是这么说。
可下一秒。
刘海中话锋一转:“傻柱,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王近邻有些不太正常!”
傻柱本就对王近邻不爽,不动脑子的回应一句:“那家伙啥时候正常过。早晚,我收拾了他!”
话不投机半句多。
眼见得傻柱也不能给自己分析点啥。
刘海中干脆也不再理会这没脑子的家伙。
…………
陈瞎子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毕竟。
有钱了。
单单从李为民身上薅下的羊毛,就够他奢靡一段时间的。
这不。
今天,这位宝刀未老的老江湖,又来解救劳苦大众之一的小翠了。
看现在陈瞎子精神抖擞的模样,显然刚刚帮小翠体会一下久违的人情与社会的冷暖。
因为走路都有点发飘。
这足以说明,陈瞎子付出了不少精力。
也就是抓到过陈瞎子一次的王近邻,能在这找到他。
换做别人。
谁能想到这位陈大师还有这份悲天悯人,舍生忘死的良善。
陈瞎子:“我说王兄弟,你搞什么?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拍着胸口。
也不知道是真的被吓到了。
还是做做样子。
被王近邻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之后。
陈瞎子就丢过去这么一句。
王近邻:“老哥哥,你少来了。我还不知道你呢!你能被吓到了?开什么玩笑。“
陈瞎子没跟王近邻扯皮,开门见山的问道:“又找我什么事?”
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自然是好事。我们厂的李主任想你了,今天早上去天桥那边找你没找到,这不,找我帮忙来了。”
陈瞎子吧唧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