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
此刻。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老两口,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喜悦。
阎埠贵得意洋洋,心道:我不是聋子,还用得着你继续提醒?我自然知道出事了!
三大妈心道:王近邻,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阎埠贵心道:报应!这就是报应!王近邻,想不到吧,你的报应来的这么快!真是大快人心啊!
三大妈:让你刚刚捉弄我们老两口,不知道欺负老人是会招来报应的嘛!
阎埠贵:活该你有今天!
…………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望着依旧淡定无比的阎埠贵两口子,王近邻问了这么一句。
“听到了!”
阎埠贵淡淡的回了一句。
三大妈也很从容:“我们还没老到眼瞎耳聋。不就是闹贼了嘛!”
阎埠贵又问:“王近邻,你家丢什么东西了?”
就在三大妈跟阎埠贵这样问的时候。
有人担惊受怕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老寡妇贾张氏。
贾家当代的掌舵者。
自从听到动静以后。
老寡妇便火急火燎的出门看热闹。
可结果。
她却听到闹贼了。
这让贾张氏吓得不轻。
第一时间。
她便想到了孙子棒梗。
贾张氏心道:不会是我孙子出了事了吧!不对啊,棒梗应该还在上学,这会还没放学。
虽说心中疑惑。
但是此事本着宁可想错,不能疏忽的原则。
贾张氏还是第一时间开口了:“王近邻,不是我们家棒梗干的。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老寡妇突如其来的入戏。
这让王近邻都有点懵了。
因为。
从一开始。
他还真没想到贾张氏这老禽兽会乱入。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俩都是讲理的人,你们俩给评评理!”
在这一刻。
贾张氏还拉上了阎埠贵老两口。
老话说。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或许别人,能做到这一点。
可是。
阎埠贵跟三大妈,则不然。
这两个老禽兽,最喜欢落井下石,最喜欢看人倒霉。
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似乎这才是他们生活之中最大的幸福。
不过。
这一刻。
阎埠贵跟三大妈,没有落井下石针对贾张氏,而是针对了王近邻。
谁让之前王近邻得罪了他们呢!
阎埠贵:“他贾婶,你别着急。谁也没说棒梗偷东西了。”
三大妈:“别说棒梗没做,就算做了,也没什么。谁小时候,还没活泼过。小孩能有多大罪过,能犯什么事。”
就在阎埠贵跟三大妈以及贾张氏,准备联合的时候。
院里上班的工人,也络绎不绝的回到院里。
显然。
这是都下班了。
“哎呦,这是怎么了?”
率先回来的许大茂,望着院子里的阵仗,脸上一乐:“咋滴,刚回来,就能有热闹看。”
“许大茂,别犯浑啊。”
是易中海。
这个老禽兽,一大爷当得称不称职先不说,不过却总是将自己摆在道德的制高点。
“出了什么事情了?”
易中海问了这么一句。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王近邻冤枉我们家棒梗偷东西。”
贾张氏恶人先告状,将事情先给定义了。
随后。
这老寡妇哭哭啼啼,表现的那叫一个委屈。
“一大爷,我们家棒梗,你是知道的,也是你看着长大的。”
“那是一个多么懂事听话的孩子,您说,他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吗?”
说到这,老寡妇更是以弱凌强,展现出自己“弱势群体”的一面:“不就是看我们贾家孤儿寡母,好欺负嘛!孤儿寡母就不是人吗?就能随便欺负?这良心,让狗给吃了?”
说完。
哽咽的贾张氏,还有模有样的擦着眼角的眼泪。
哪怕。
她努努力,费了半天劲,只是挤出来那么一滴眼泪。
可是,至少戏没有演错,各步骤也推进的非常到位。
“他贾婶,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易中海安抚着贾张氏,随后,不分三七二十一,冲着王近邻说道:“王近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你贾婶呢!”
刘海中回来的晚。
可是。
回来的晚,不代表没有表演的时间。
从旁处打听出一点消息。
之后。
自认为掌控全局,窥探一切真相的刘海中,也闪亮登场了:“我就晚回来一会,院子里就发生了大事。一个个,都干什么啊?放着好日子不过,竟惹是生非,闲的?”
眼见得大局已定。
阎埠贵跟三大妈别提有多高兴了。
尤其是三大妈,更是来了一句:“都是王近邻惹事。”
“说的没错。”
点着头的阎埠贵,还附和了三大妈一句。
眼见得火候差不多了。
王近邻也就将窗户纸捅破。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回来的正好。”
“事情是这样的。”
“就刚不久。”
“我看到,有那么一个人影闪入了阎家。我想,三大爷跟三大妈不在,这鬼鬼祟祟之人,该不会是贼吧!”
“我也就是好心,怕三大爷家经济财产遭到损失。所以就喊了一声抓贼。谁知道怎么就惹出乱子来了。”
“三大爷跟三大妈不识好人心,说我惹事。”
“贾婶更是说着一堆让人听不懂的话,什么不是他家棒梗做的。”
“从一开始,我就没提到过棒梗。”
“唉!早知道当好人这么难,我干脆视而不见了。这样,眼不见,心不烦。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随着王近邻这番话说出。
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不淡定了。
阎埠贵:“王近邻,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三大妈:“王近邻,不是你家进贼了吗?”
阎埠贵:“王近邻,你这人也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说。”
三大妈:“哎呦来,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