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偷白薯,你还有理了!”
“这事,你担得了吗?”
算盘本就对傻柱有气。
作为苦主的他,就这么看向牛大胆:“牛队长,对于这偷白薯的贼,可千万不能轻饶了他!”
要说最慌得,莫过于秦淮茹了。
本想无风险,吃个轻食。
可结果。
事情竟然演变成这样。
秦淮茹做梦都没想到,她会变成傻柱的帮凶。
“先将人带走,找个地方关起来。至于如何处置,我看,等我跟马队长商量完,再做打算。”
牛大胆冲动归冲动,但是他这个冲动人,可不会干什么无脑的傻事。
或许。
在偷白薯的问题上。
已经人赃俱获,水落石出。
可是。
这帮下乡城市青年,是县里安排的。
贸然处置。
这会不会打县里面领导的脸啊。
因此,这事该如何处置,对上对下都有交代,就需要他牛大胆斟酌再三了。
就这样。
傻柱也好。
秦淮茹也罢。
俩人被带走了。
而且,事后被关了小黑屋。
秦淮茹吓得够呛,直喊冤枉。
傻柱倒是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这货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犯的问题有多严重。
不光如此。
还很高兴呢。
因为。
对他来讲,难得自己跟秦淮茹有独处的机会了。
他甚至还希望,这样的时光能够永永远远的维持下去。
“秦姐,别怕!真要是有什么事情,我都担着。放心!这事跟你没有关系,他们不会冤枉好人的。”
傻柱很光棍的说道。
“柱子,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改掉你身上这臭毛病。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咱们被关下黑屋了。还不知道人家会怎么处理咱们呢!”
秦淮茹跟没听到傻柱的话一样,化身长舌妇,唠叨个没完。
在牛大胆家。
地里仙与马仁礼都在。
一个村里小型会议,算是就地召开。
作为村里辈分最高的地里仙,此刻正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大胆,那俩人,你打算如何处理?”
不等牛大胆回答,马仁礼开口说道:“县里对此次这帮城里人下乡很是看重,不同于以前知识青年下乡。我听说,县里有意让咱们村作为工农结合的榜样。这才第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将此事闹大,这会不会让县里的领导,在面子上下不来台。”
一听马仁礼这话,牛大胆的火爆脾气上来了:“总不能说,让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牛大胆做不出来。”
地里仙一指马仁礼:“我觉得仁礼这话也有几分道理。大胆,你可别犯浑。不过,不处理这俩人,咱们跟乡亲们也没办法交代。所以,如何处理,得把握好度。”
原本急的踱来踱去的牛大胆,这下子坐下来了,一摊手:“那你们说吧,怎么把握好度。”
马仁礼出了个主意:“要不,明天召开村里大会。通报批评这俩人,让他们写检查,当着全村人的面,自我检讨。”
地里仙附和着:“这倒也是一个办法。”
牛大胆:“只是,这样是不是有点便宜他们了。”
这年头,乡下人还没有啥报警的概念。
基本上,村里出了类似傻柱这样的事情,也都是以批评,让其当着全村人的面做自我检讨为主。
所以。
马仁礼出的这个主意,也很正常。
马仁礼:“这惩罚不轻了。当着全村人的面,做检查呢!你要是觉得不解气,那明天,就好好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说他们。“
牛大胆:“既然你跟二爷爷都是这个意思,那就这样?”
…………
热闹散后。
等到王近邻回到住处。
哭爹喊娘声早就响彻天地。
“我这肚子……哎呦喂!”
“妈呀,我要死了。我感觉我快拉虚脱了!”
“解放,你好了没有。你别霸占茅房不拉屎啊,还有人在外面等着呢!”
…………
阎解成也好。
赵二愣等人也罢。
一个个,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说,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是咋了?”
王近邻不开口还好。
就是这话一出。
原本注意力都在茅房的这帮人,瞬间目光都落在王近邻的身上。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10000。”
“来自赵二愣的怨念值加10000。”
“来自徐狗蛋的怨念值加10000。”
…………
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望着王近邻。
就那眼神,恨不得将王近邻给生吞活剥了。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怎么?肚子不舒服啊!”
王近邻不这么说还好。
这帮禽兽对他的怨念更重了。
在他们看来。
他们偷鸡的行为没错。
如果有错,那也是王近邻的错。
禽兽的世界观价值观以及人生观就是一个核心,只要有错,错的永远是别人。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20000。”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20000。”
“来自赵二愣的怨念值加20000。”
………………
从茅房出来的阎解放:“王近邻,你明知故问。”
王近邻一摊手:“我知道什么了?”
阎解成:“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我干的好事多了。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
赵二愣:“还不是因为…………”
因为后面。
赵二愣说不下去了。
毕竟,偷烧鸡吃,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这行为成什么了。
即便禽兽们的价值观有问题,但是不代表,他们不知道什么叫盗窃,什么叫犯罪。
王近邻:“看你们此时的样子,不是很好。”
捂着鼻子的王近邻,腾出另外一只手在面前扇了扇:“对了,我想起来了。下乡之前,我肚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