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八道啊!”
傻柱情绪有点激动了。
被人诬陷成耍流氓,这事严不严重,对于傻柱来讲,都不是个事。
关键是。
秦淮茹还在这里呢。
他傻柱之所以情绪波动很大,主要原因在于,他怕秦淮茹误会。
要是自己的心肝小宝贝也相信了这件事情。
那么在他傻柱看来,问题可就严重了。
“我胡说八道?”
别看灯儿漂亮,但是也挺费油的。
不像那种胆胆怯怯的女人。
虽说恪守妇道,但是不代表遇到事情,灯儿就会退缩。
被人占了便宜。
她可不会忍气吞声。
“那个时候,我看到的就是你,鬼鬼祟祟,猫在草丛里。你不是偷看我上厕所,又是什么?”
灯儿理直气壮的说着。
这年头。
乡下人可没有那么讲究。
有道是这么一句老话讲得好。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不管是男爷们,还是女同志。
基本上需要方便的时候,找个没人的犄角旮旯,也就解决了。
别说乡下。
就是城里,这年头,也没有那么多厕所,可以供人使用。
傻柱是个文化人,虽说号称战神,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但是对女同志动手,就有点不合时宜了,不过他那张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偷看你上厕所?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我还说你偷看我上厕所呢!”
“你………………”
恼羞成怒的灯儿,越想越气,到最后,直接动手。
叫好声一片。
哄笑声一片。
“都别跟着起哄了。”
牛大胆拿出生产队队长的威严,呵斥了这么一声。
随后他赶紧拉住灯儿。
可傻柱还是被灯儿抓花了脸。
“你这个女同志,怎么这么泼辣。”
捂着脸的傻柱,有些气急。
“那个什么,我能说两句吗?”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站出身来,问了这么一句。
当见到牛大胆他们看向自己以后,王近邻这才继续:“不是我胳膊肘往里拐,我跟傻柱来自城里,并且在一个大院长大,我向着他说话。而是,怎么说呢。傻柱他就算想耍流氓,也不具备作案能力。所以,这位女同志,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误会?我都看到了,能有什么误会?”
灯儿一时间对王近邻充满敌意。
“可能,你还没听懂我说的话。我是说,他,不具备作案能力。他没有作案工具!还听不懂吗?他的传家宝没有了,现在能明白啥意思吧!”
王近邻都将话说到这个程度了。
那么在场的一干人,如果还听不懂,真是白长一颗脑袋了。
“这个人,是个假男人,真太监。他被物理咔嚓了!”
“至于其中缘由,说来话长,现在,我也就不具体细说。”
“不信的话,你们让他脱下裤子,看看他是不是个男人。”
王近邻这边话音刚落地。
那边。
原本对王近邻还有一些好感。
甚至还从心里感谢王近邻仗义出言的傻柱,在此刻瞬间恼羞成怒了。
任何一个男人,在遭遇物理伤害的时候,因人而异,多多少少也有点抗打击能力。
可是遭遇到魔法伤害。
尤其是特殊方面。
那是一点抗打击能力都没有。
摧枯拉朽,绝对是心灵上最致命的打击。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20000。”
系统的提示刚出现。
傻柱已经一蹦三丈高的吹胡子瞪眼起来。
额。
他没有胡子。
傻柱:“王近邻,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欠揍了是吧!”
“谁胡说八道了。”
“我说错了吗?”
王近邻一摊手,耸了耸肩膀,然后看向左右,怂恿着阎解放等人:“解放、光福,你们也都是实在人。你们说说,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有傻柱倒霉的时候。
自然也就少不了许大茂。
难得在场的人这么多。
许大茂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奚落傻柱的机会。
不让傻柱在人前长脸。
他就不是许大茂了。
许大茂:“王哥说得对,傻柱,你敢说你是个男人吗?你敢脱下裤子,让大家伙看一看吗?”
虽说,傻柱气得够呛,但是在这一刻,面对着这么多双眼睛,他的确退缩了。
“秦淮茹,这事,你应该知道。你最有发言权的才对。”
“不是你咬掉傻柱的传家宝的吗?”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又看向秦淮茹说道。
早已脸色大白的秦淮茹,一听王近邻这话,情绪那叫一个激动:“王近邻,你胡说八道什么?”
不怪秦淮茹会这般反应。
毕竟。
王近邻那话,信息量太大了。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20000。”
系统提示出现。
“额,不好意思,表达失误。我是想说,你应该知道的,不是你咬掉的,是你们家棒梗咬掉的。”说完,王近邻看向大伙,“棒梗是她儿子。”
阎解放:“这点,我能作证。当时,我亲眼看到了。”
刘光天:“傻柱,都啥时候了。别给咱们工人丢脸啊。你就脱了裤子,让大家伙看看,又能咋滴,还能少块肉?”
刘光福:“光天,你这话还真的说对了。他的确少块肉。”
阎解成:“傻柱,你别犯浑了。”
………………
一时间。
这帮人,跟打了鸡血似的,要多亢奋,有多亢奋。
难得有这样的乐子。
不推波助澜一下。
貌似都对不起善良二字。
牛大胆等人,在这一刻有点懵懵的。
就是找傻柱麻烦的灯儿,在这个时候,也不像一开始表现的那么情绪激动了。
甚至。
她看向傻柱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在其中。
不光是她。
不少女同志,都用着异样的眼神,看向傻柱。
男人没有了传家宝是什么样子。
无论是男女老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