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
屋内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大眼瞪小眼的望着彼此。
互相之间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达成了一致的观念。
是啊!
就王近邻那怂货。
他懂个毛线啊。
嘿嘿的笑声响起。
是刘光福:“就王近邻那光棍汉,不是我说,他跟傻柱有的一比。给他个女人,他知道咋回事嘛!”
刘光天:“我哥这话说得没毛病。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比傻柱还是要强一点的。傻柱是身残脑也残,王近邻是脑残身不残。”
赵二愣给出不一样的观点:“这可不一定。谁知道王近邻身残不身残。如果不是身残,那他怎么跟正常的男人,不一样。”
…………
难得有这样抨击王近邻的机会。
话题聊到这。
这一个个又怎么可能轻易终结话题。
在他们看来,王近邻太坏了。
简直就是坏的冒泡。
以前的事情就不说。
就拿最近的几件事情。
烧鸡撒巴豆粉。
叫花鸡吃独食。
还有那天麦场守夜,竟然没在草棚握着。
反正,对他们来讲,他们是一点错也没有,有错的都是王近邻。
王近邻不给被打的机会,挨打不会立正,那就是王近邻的错。
东西不知道分享。
那就是人品有问题。
越聊,这哥几个越是亢奋。
尤其是翻旧账。
十几年前,甚至五六岁时候的事情,都被翻出来了。
“我说,光福,你还记得吗?以前有那么一次,我记得也就是六七岁的时候吧,那臭小子还穿开裆裤,竟然拿屎和泥,弄得一身都是。”
“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我还记得三大爷当时还说,王近邻,出息了,就知道捡大粪了,捡没事,可别吃啊。”
…………
哄笑声不断。
直到后半夜,估摸着都得有三四更天了。
这哥几个这才睡下。
…………
次日。
日上三竿。
约摸着差不多得有个十点多钟的时候。
王近邻跟于莉回来了。
不过,于莉是被王近邻背回来的。
也不知道这女人昨天经历了什么,似乎很累,整个人,都有点憔悴了。
“姐!”
“王近邻,我姐这是怎么了。”
是于海棠。
别看在乡下。
这女人依旧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双马尾垂于胸前。
一双眼,那叫一个善良。
所过之处。
老爷们无人不投过来目光。
她这是将乡间小路当成了她走猫步的T台了。
当然。
这是王近邻跟于莉出现之前的情景。
没事就我姐长,我姐短。
有事,于海棠这女人撒欢的速度,可不比别人慢。
昨天从医院跑走的一伙人,于海棠虽说不是一个,但是也绝对是前三名。
“那什么,你姐她,脚崴了。”
面对着于海棠的询问,王近邻回了一句。
于海棠眉头一皱,注意力就这么绕过王近邻,然后看向于莉。
也不知道于莉怎么了。
亲妹妹看着她,她都有点害臊,不敢正视于海棠也就算了,脸都有点红了。
于海棠虽然觉得有事,但是也没多想,这女人大大咧咧的说道:“姐,别跟王近邻客气。你不指使他,那就等于看不起他。让他帮忙,那是给他脸了。不用吝啬将他当牛做马,这是帮他提高思想觉悟。”
于海棠歪理邪说是一套一套的。
王近邻:小娘皮,你可真会猜。昨天你姐可真是将我当牛做马了,那简直疯狂到不要不要的。
“王近邻!你干什么?”
就在这时。
一道声音响起。
是阎解放。
这家伙也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
昨天。
他还跟赵二愣等人聊到王近邻来着。
今天。
他看到王近邻将于莉背了回来,顿感不爽。
饺子好吃。
那也得看谁吃。
不能随便吃吧。
“是解放兄弟啊!那什么,我刚刚还跟于海棠聊到来着。回来的路上,于莉脚崴了。你看,我这都累了一身汗,衣服都湿透了。”
王近邻这话并没有说假。
他衣服的确湿了。
其实。
从昨天晚上,就没干过。
阎解放眉头紧锁,半信半疑的望着王近邻,想要看出端倪,只是他那点脑容量,里面装的全是白开水。
“王哥,放我下来吧。这都到村了,我能走。”
于莉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不远处。
赵二愣几个聚在一起,或端着下巴,或眉头紧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望着在于海棠搀扶下,走路不太对劲的于莉,刘光福率先开口:“哥几个,不对啊。我咋看于莉不像是脚崴的,更像是累到了。”
“是吗?”赵二愣用着疑惑的口吻反问了一句,随后嘀咕着,“这娘们又没干什么,哪能累到?”
刘光天略带嘲讽的开了一句玩笑:“哥,你可别说王近邻跟阎解成那老婆有什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牛有德斩钉截铁的来了这么一句,“他王近邻得有那个熊胆才行。就算有那个熊胆,不是我小瞧他,他有那个能力嘛!”
昨天。
这几个还聊到王近邻来着。
男人之间最大的乐趣来自两点话题。
一是美女。
除此之外,那就是别的男人不行。
其他事物与这两点相比,乐趣的程度就要大打折扣了。
哄笑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那一个个的,完全也不避讳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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