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一开始。
王近邻也没怎么当回事。
毕竟,乡下不比城里,危险相对较多。
比如河沟了。
比如猎人设下的陷阱了。
再比如…………
反正,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
老一辈口头上经常说,谁谁谁家的孩子被淹死了,谁谁谁家的男人挖石头被砸断腿了等等。
反正。
就是这个年代的人,危机意识并不怎么强。
不过,眼下的呼救声,跟这些可没有关系。
因为在这个时候,王近邻听出来了。
好像呼救声是许大茂喊得。
在去找牛大胆之前。
傻柱的乱入可是引出了一个消息。
秦淮茹不见了。
而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引出许大茂也不见了。
一个人不见,可能是有危险。
这一男一女都不见了,事情就变得正常了。
不过,正常归正常。
那个时候,王近邻还有些疑惑来着。
在他的印象里。
老许可是个快枪手。
按照傻柱他们的说法。
许大茂跟秦淮茹都消失很长时间了。
就算路上耽搁了功夫。
也不应该消失那么久吧。
现在看来,应该不是许大茂强大了。
听眼下这动静,估摸着十之八九,是遇到事了。
闻着声音。
王近邻一伙人在老猎户老葛的带领下,向着呼救声传来的地方,快速而去。
这年头。
乡下还是有几杆猎枪的。
所以。
大家伙也不怕有什么危险。
更不怕遭遇野狼。
毕竟。
他们就是冲着野狼来的。
近了。
更近了。
终于。
在这一刻。
两个人的身影出现在王近邻他们的视野之中。
一个是许大茂,另一个就是秦淮茹。
这俩,明显是碰到大麻烦了。
有那么几头狼,盯上了他们。
秦淮茹哪里见过这世面,瑟瑟发抖着。
许大茂倒是还有点爷们样,手里拿个棍子乱挥一气,可是情况比之秦淮茹也好不到哪里去。
砰!
砰!
砰!
几声枪响过后。
那几头野狼应声倒地。
还别说。
老葛这几个猎户的枪法不错。
一枪一个。
直接命中了野狼的要害。
“怎么是你们两个?”
这个时候,待问题解决,看向秦淮茹跟许大茂的牛大胆,率先开口,来了这么一句。
“你们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马仁礼这位副队长,也问了一句。
“我……我…………”
我了半天,许大茂也好,秦淮茹也罢,也没我出个下文来。
“你们俩,这是啥情况?”
牛大胆是个粗人,看到啥说啥,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心眼。
他手一指秦淮茹跟许大茂,有些话,也不好说出口了。
直到这个时候。
许大茂也好,秦淮茹也罢。
这下才意识到有问题了。
此刻,他俩,可是没穿衣服来着。
也不能说是没穿衣服吧。
秦淮茹下身穿着那种花裤衩,上身还配了一件宽松的花褂子,只不过褂子的扣子,都扣错了。
明显有些衣衫不整。
这种打扮,基本上属于妇女晚上在家,夜深人静,没人的时候才会这么穿。
或许,在后世,这种穿着算不了什么。
游泳的时候,男男女女,身上能有多少布料呢。
可现在,毕竟不是二十一世纪。
别说在外面穿成这样,就是在家,大白天穿成这样,要是被人看到,也得会被说成伤风败俗。
如果说秦淮茹情况还好。
那么许大茂就牛逼了,赤裸着上身,浑身上下就一件宽松的大裤衩子。
别说在场不少都是过来人,就算不是过来人,明眼人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不对劲啊。
乡下虽然没有小仓库,但是玉米地的传说久经不衰。
“捉泥鳅,我们俩跑出来捉泥鳅。”
“这不是最近生活条件有点太艰苦了嘛!”
“我们俩就想着,看看能不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许大茂倒是会说。
他这话一出。
秦淮茹连忙附和着:“对对对!”
对你们个大头鬼啊!
在场的一干人,用着怀疑的目光望着这俩。
捉泥鳅,不是应该去河沟嘛。
跑到这树林里捉泥鳅。
你们这是在怀疑群众的智商呢,还是在怀疑群众的智商?
啥时候,泥鳅不在水里,不在泥里,在小树林里了?
看破不说破。
虽然在场的这些人,差不多也明白个啥情况;但是老话讲,打人不打脸。
反正对于他们来讲,这俩跟自己一帮人也没啥关系,不沾亲,不带故,人家爱咋咋地。
“哎呦!”
就在这个时候。
许大茂大叫了一声。
紧接着,他两手护住自己的右腿:“我的腿来!”
这可不是许大茂在装腔作势。
实在是,他的腿,受伤了。
为啥刚刚他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腿也不疼。
主要是被吓得。
遭遇了野狼。
什么人,不惊慌。
那个时候,许大茂光顾着逃命了,哪里还能感觉啥疼痛,就算真疼,也不疼了。
毕竟。
小命要紧。
现在不是安全了嘛。
疼痛感又上来了。
再加上被一个个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许大茂借着此事,连忙转移了话题。
还别说。
挺管用的。
“好像是捕兽夹夹得。”
老葛上前帮忙查看了一下伤势,之后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你老兄的运气不错。”
“看这伤口,应该是用来抓兔子、野鸡之类的捕兽夹。要是换做那种抓黑熊的捕兽夹,你这条腿就废了。”
说着。
老葛更深入的查看了一下许大茂的伤势。
“别动。”
“嗯,没伤到骨头。事情不算大,只是伤了些皮肉。”
“回头,回村,在床上休息几天,敷些草药就好了。”
本来。
这帮人是出来灭狼的。
结果阴差阳错,又碰到这一出。
哪怕老葛他们打死了几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