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淮茹不上道。
刘光福只能更进一步的给秦淮茹以暗示。
“有些话,我本不想说破,这样对大家都好。”
“可是,既然你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么我也就不得不说破了。”
“就昨天晚上,你身上掉落的那把钥匙,是怎么回事?”
刘光福这话一出。
秦淮茹顿时花容失色,宛若受惊的兔子一般,整个人都不好了。
“钥匙?什么钥匙?”
“我听不懂你说的意思。”
秦淮茹目光躲躲闪闪着。
“昨天你去牛大胆家,找了妇女主任韩美丽,在牛大胆回来的时候,你跟牛大胆擦肩而过。那粮库的钥匙,怕是那个时候被你顺走的吧!”
“虽然,我并没有目睹整个过程,但是根据我的猜测,应该是这样的。”
“然后,你就撞到了我。”
“那个时候,我就看你不太对劲,跟做了贼似的,身上还掉落一把钥匙,后来又被你捡起来了。当时,我还不知道啥情况。”
“不过,随着今天粮库失窃,我就都明白了。”
“大队粮仓里那小半袋粮食,是你偷得吧。”
“可怜了许大茂,给你做了替罪羊。”
“我倒是好奇,你又是如何将钥匙还到牛大胆身上的。”
这边。
刘光福越说,越是淡定自若。
可是。
秦淮茹却慌得一批。
事实上。
有些事情,跟刘光福的分析,差不太多。
麦香岭大队粮库的粮食失窃,的确是她秦淮茹所为。
昨天。
她有点事情去找了韩主任,也就是牛大胆的老婆,韩美丽。
其实。
一开始的时候,秦淮茹也没想过作案来着。
只能说是阴差阳错。
在牛大胆家。
她无意间注意到了被牛大胆挂在墙上的粮库钥匙。
这也让她动了歪心思。
贾家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棒梗号称四合院盗圣,贾张氏那更是偷盗的老祖宗。
老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别管秦淮茹以前咋样。
进了贾家门。
这时间一长,好人也好不了了。
或许,论到偷盗的本事。
秦淮茹可能还不如她那儿子,也就是盗圣棒梗。
可是,基本的胆大心细,她还是有的。
此事。
秦淮茹自认为做的足够小心了。
为了防止让人察觉到异样。
她只是取了小半袋麦子,而且还是从不同麻袋里匀出来的。
可结果,就是这样小心,还是出事了。
至于气球。
此物的确跟许大茂有关。
不过这不说许大茂是秦淮茹的帮凶,粮仓被盗属于团伙作案;而是秦淮茹遗落在粮库的那个气球,乃是许大茂给的。
别看许大茂能力不行,花花绿绿的本事可是不少。
为了哄人高兴。
许大茂将从东山捡来的气球,分别送给了秦淮茹、秦京茹等人,为的就是小树林里有活动。
秦淮茹千算万算,自认为已经足够小心了,可是仍然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好在。
队里已经认定事情是许大茂所为。
这也让秦淮茹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本以为此事已经尘埃落定。
可结果,却又杀出一个刘光福来。
那小半袋粮食,她秦淮茹已经跟走南闯北的杂货郎换了东西,也就是头顶的发簪。
女人嘛,都爱美。
秦淮茹也不例外。
毕竟,姿色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混的风生水起最大的资本。
虽然是三个孩子的妈,但是秦淮茹对于自己的本钱充满自信。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
如果秦淮茹长得跟如花似的,那么像李为民、许大茂,以及其他老爷们,也不会对她趋之若鹜。
年龄方面。
秦淮茹跟十八岁的小姑娘相比,不占据优势。
可是。
有一点,秦淮茹比一般人要强得多。
人家经验多。
这一点,试问这年代,有几个可以跟秦淮茹相提并论的。
以小半袋粮食从杂货郎那换取一个银发簪,怎么看,这笔买卖都有点吃亏了。
要是阎家人摊上这事,准得说败家。
可是。
秦淮茹毕竟不是阎家的人。
精打细算,她也有过。
可是那不是她的特长。
她是走特殊渠道的那一类人。
看似一个银发簪不当吃不当喝,却能给她平添几分魅力,从而更大限度的利用好特殊渠道。
这样一来。
看似暂时亏了。
实际上,从长远来说,这笔买卖差并不亏。
“你究竟想怎么样?”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秦淮茹也没办法死鸭子嘴硬了。
她担心啊。
万一刘光福要是去大队那边告她一状,那么可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而如今。
刘光福并没有这么做,反而直接找上她。
这在秦淮茹看来,此事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
一听秦淮茹这话。
刘光福高兴坏了。
实际上。
这位刘家老大,等的就是秦淮茹这句话。
他还真怕秦淮茹跟自己装疯卖傻到底呢。
“这才对了嘛!”
“大家都是邻居,别说福哥我不照顾你。”
说话的功夫。
刘光福已经冲着秦淮茹轻佻起来。
手一勾秦淮茹的下巴。
望着那女人吃瘪而又娇羞的模样,刘光福只觉得浑身上下燥热难忍,就好像有虫子在心窝窝在爬。
“今天傍晚,咱们村外小树林不见不散。”
至此,刘光福这才向秦淮茹发出邀请。
当然了。
为了怕秦淮茹分不清是哪片小树林。
刘光福还特意点了一下:“就是村西口的那片小树林,那里不是还有条小河嘛。依山傍水,倒是个好地方。”
“你无耻!”
秦淮茹想不到刘光福会提出这种条件。
“无耻?”
刘光福不以为然,就这么耸了耸肩膀说道:“当然,你要是觉得这个要求过分。那么,就算了。我想,我应该去找牛队长好好说说那粮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