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光福兄弟吗?”
王近邻先是用不确定的口吻,问了这么一句。
如果只是小声问,还没什么。
偏偏。
王近邻这声音问的不小。
刘光福:“………………”
秦淮茹:“……………………”
就是远处的马仁礼一帮人,也懵逼了。
什么情况?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70000。”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20000。”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响起。
刘光福此刻甚至将王近邻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过来了。
刘光福:马勒戈壁的,你是真能跟我装犊子啊!刚刚我冲你做不要出声的手势,你是真没看懂,还是装没看懂啊。卧槽!你个乌龟王八蛋的龟孙。我…………
秦淮茹虽然没在心中破口大骂,但是却是慌得一比,两眼盯着王近邻,跟灭绝的眼神有的一比啊。
此刻。
王近邻嘴角泛起一抹微笑。
虽说男女有些失衡,但是这个结果相对来说,还是不错的。
趁热打铁。
他又来了一句,并且用确定的口吻说道:“哎呦,还真是光福兄弟啊!没穿衣服,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远处。
傻柱:“………………”
张美丽:“……………………”
马仁礼等人:“…………………………”
没穿衣服?
啥情况?
野河游泳啊?
这是马仁礼他们心中的想法。
没办法。
这年头,乡下人,准确说乡下大多数人,还是比较纯良的。
谁没事会往其他方面去想。
而且。
在乡下。
野河边。
天气热。
老爷们三五成群下河光着屁股洗澡,也是非常常见的事情。
“女同志将头转过去。”
虽然对于野河洗澡的事情,见怪不怪了;但是为了怕出现不必要的影响,马仁礼还是这么提醒了一句。
“张美丽,你家光福啥时候会游泳了?我怎么不知道?”
傻柱问了张美丽一句。
因为,跟刘光福是从小长到大。
因此。
傻柱自认为对刘光福非常了解。
要说阎解成、阎解放兄弟几个,可能会游泳,那还说得过去。
毕竟,三大爷阎埠贵一有时间就往郊外的野河跑,为的是钓鱼。
而那位三大爷,也经常带上自己的儿子,一起去。
可是刘光福会游泳,这就说不过去了。
二大爷可不喜欢钓鱼。
再者。
这刘家一家子,都是往着升官发财路上奔的主。
他们这一家子,哪有闲工夫去钓鱼,更没有闲工夫去游泳了。
固然张美丽满心疑惑。
她也搞不懂,自家男人,怎么就跑出村来野河游泳了。
可是。
不知道归不知道。
面对着傻柱的询问。
张美丽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家光福啥时候会游泳了,还需要跟你打报告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不觉得这事蹊跷嘛!”
“就算天气热,光福想下水洗澡,怎么连光天也没喊上。有个人陪着,真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相互之间,不是也有个照应嘛!”
傻柱这般分析着。
“说的也是啊!”
张美丽应了一声,可是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满眼怨恨的盯着傻柱:“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不会说,就别说。呸呸呸,什么叫做我们家光福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咒谁呢!”
就在傻柱跟张美丽喋喋不休,争吵不断的时候。
王近邻的声音再次响起。
又是一声哎呦的感叹。
之后。
王近邻这才道:“这不是秦淮茹吗?真的是秦淮茹!秦淮茹,你咋也没穿衣服。刘光福,秦淮茹,你们俩这是啥情况?叠罗汉呢!”
王近邻还用手指着那上下叠加在一起的俩人。
因为隔得远。
傻柱他们是搞不清楚状况了。
一个个哪怕踮着脚尖,可是碍于视线被遮挡,啥都看不到。
要说最激动的,莫过于傻柱了。
毕竟。
他跟随大部队出村,就是为了找秦淮茹。
至于许大茂。
爱蹦跶哪去,蹦跶哪去。
被狼叼走了才好呢。
只要秦淮茹没有事。
那么对于傻柱来讲,就万事大吉,高枕无忧。
可眼下。
随着王近邻点破秦淮茹跟刘光福在一起。
傻柱不淡定了。
“叠罗汉?”
“什么叠罗汉?”
说这话的时候。
傻柱还看向张美丽,那眼神似乎在问:你懂嘛。
一开始的时候。
张美丽实际上也没转过这个弯来。
可是。
两秒钟的卡顿。
这位刘家大儿媳妇,脑洞被激发了。
女人都是多心的动物,喜欢多想。
别说有事,就算没事,也能想成有事。
腾地一下。
张美丽心头的那座火山,就爆发了。
“刘光福,你个王八蛋,你跟秦淮茹做了什么?”
张美丽河东狮吼也不是闹着玩的。
这产生的动静。
有点吓人啊。
秦淮茹不是个好名声的主。
破鞋之名,驰名城内城外。
作为一个大院的邻居,谁人说不出秦淮茹跟人勾勾搭搭的两三件事。
因此。
张美丽转过弯,听到王近邻说刘光福跟秦淮茹叠罗汉,作为过来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咋回事了。
对于张美丽来讲,个别人背着自己在外跟破鞋勾勾搭搭,这就已经够具有侮辱性的了,可结果,自己,人都来了,某些人竟然还粘在一起。啥意思,瞧不起谁,羞辱谁呢。
挑战人的底线,也得有个度,不能这么明目张胆,无法无天吧。
“这是什么情况?”
“看样子,这位女同志,很反对自己男人下河洗澡啊!”
“好像不是下河洗澡吧!事情貌似没有那么简单。”
“没听到说,还叠罗汉了!为什么就叠罗汉了?你懂吗?”
“要我说,与其在这里瞎猜,不如过去看看,不就啥都清楚了。”
…………
麦香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