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勒戈壁的。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在这一刻。
刘光福急了。
他真的急了。
因为,眼下的情况,他算是看明白了。
再任由此事继续发酵下去,左右都是个死。
因此。
在这一刻。
他绝对摊牌了。
当然。
并非是说,他真的要将真相全部吐露出来,吐露的真相那是需要加工的。
有关自己不利的一面,需要重新加工,然后才能向在场的一干人道明。
“傻柱,你休要胡咧咧。”
“什么叫做我对秦淮茹图谋不轨。”
“是这娘们勾引我的好不好。”
刘光福嗓门那叫一个大。
原本秦淮茹躲躲闪闪,寄希望于此事赶紧了结,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可这一刻。
脏水泼到她身上来。
这让这小寡妇如何继续淡定,继续吃瓜。
“刘光福,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勾引你?”
“你少冤枉人了。”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啥德行,我会勾引你?”
秦淮茹不动还好,动如猛虎。
那张嘴,也是不饶人啊。
“我冤枉人?”
“秦淮茹,你少胡搅蛮缠了。”
“既然大家都在,那么我也不妨将真相道出。”
“是她!”
一直秦淮茹,刘光福说出了粮库粮食丢失的真相。
“大队粮库粮食被盗,是这个破鞋所为。”
随着刘光福这话一出。
秦淮茹脸色苍白。
怕啥来啥。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当时,要不是因为手里的短被刘光福捏住,那么她秦淮茹又怎么可能答应跟刘光福去小树林呢。
结果倒好。
便宜被占了。
此事依旧被捅破了。
不同于秦淮茹的提心吊胆。
在场的其他人,都懵逼了。
啥情况啊。
粮库粮食被盗,是秦淮茹干的?
不是说许大茂才是真凶嘛!
而且还证据确凿。
莫不是,团伙作案?
就在大家伙疑惑加疑惑的时候。
被反绑着双手的许大茂,连忙为自己开脱:“冤枉啊!我冤枉啊!牛队长,马队长,你们都听见了。大队粮库被盗,跟我没有关系。现在,真相大白了吧。”
“什么真相大白,许大茂,你莫要强词夺理啊。”
傻柱维护秦淮茹心切,手一指许大茂,发出恐吓。
随后。
这傻逼看向刘光福:“姓刘的,你那张嘴乱喷什么大粪。秦姐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她不可能干出你说的这种事情。你小子死到临头了,还乱泼脏水。信不信我把你脑袋打进肚子里。”
换做平时。
傻柱的这些话,或许还能稍稍吓到刘光福。
可是眼下,不是此诚存亡之秋也嘛!
因此,刘光福也不怕傻柱动武了。
在场这么多人。
他们总不能看着个别人犯浑而置之不理吧。
“傻柱,你用不着吓我。”
“你吓我也没用。”
“事实就是事实。”
“牛队长,马队长。事情是这样的…………”
生怕别人不给机会。
刘光福抓紧时间,一口气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道出。
当时。
他是如何发现秦淮茹从牛家出来的。
又是如何碰到秦淮茹身上掉了钥匙的。
在到之后…………
至于他利用这事威胁秦淮茹跟他去小树林,直接被他切断,而是用利诱来代替。
“我知情不报,我有罪。“
“可是那个时候,我真没想到秦淮茹会是偷粮的盗贼。”
“直到后来她找到了我。”
“她让我不要将我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为此,她甚至还色诱我。”
“只是,我刘光福是什么人?不为美色所动。我能轻易被她拉下水嘛。”
“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了,偷粮的人不是许大茂,而是她秦淮茹。”
“一想到我们好歹也是多年的邻居,能帮着掩盖就掩盖了吧。”
“所以我才将她约到村外。”
“我可没想到跟她做什么啊。”
光着屁股,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刘光福,天知道是如何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这些的。
“我本想好好开导开导她,让她主动承认错误。”
“就算不承认错误,也要认识到自己的过错,以后千万不要再犯了。”
“可就是这个时候,王近邻,还有马队长他们出现了。”
“整件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
刘光福话是说完了。
可是,故事却没结束。
“刘光福,你觉得你说的这话,谁信啊。你糊弄傻子呢?”
“还将秦姐约到村外,开导开导她。”
“什么样的开导,需要脱了衣服?”
傻柱这货也是够没脑子的,说的那叫一个直白。
不过。
这货都能说出这话来。
可想而知。
刘光福那话,又能糊弄谁。
随着傻柱这话一出,哈哈的笑声此起彼伏。
没办法。
谁让刘光福讲的这些,太可乐了。
前面倒还没啥。
后面约人去村外,然后脱了衣服对人进行开导。
这怎么开导?
用啥开导。
说这话,经过脑子了嘛。
这开导是不是不用说的,用做的啊。
“这不是天热嘛!我正好洗个澡!洗澡不行嘛!”
刘光福反应也是够快的。
别管这话别人信不信。
反正说出来。
自己能信就行。
本以为这是一桩不正当的男女乱搞关系事件。
可随着当事双方一番对峙。
事件又引发了新的问题。
牛大胆也好。
马仁礼也罢。
这俩互相对视了一眼,显然是在交谈,此事该如何处理。
许大茂还在为自己辩解着:“我好歹也是有点背景的男人,会为了半袋子小麦而干这种事情吗?牛队长,马队长,现在真相大白了,你们还不快点将姓秦的抓了。别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姓秦的一家,手脚都不干净。她那婆婆贾张氏,是出了名的小偷,而她儿子棒梗,那也是手脚不干净。”
随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