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三大妈。
阎解成只怕还不会拄着拐棍出来呢。
别看他跟阎解放是亲兄弟。
可是,亲兄弟,明算账。
阎解放现在要做的,就是这个。
在他看来。
自己之所以会落得这步田地,完全都是阎解放一手造成的。
这口恶气在他心头压了半年了,一直没有释放过。
其实。
也就是阎解放这种禽兽。
换做别人,不是脑淤血,就是心肌梗塞而亡了。
“阎——解——放!”
别看拄着个拐杖。
可是,谁还不是行走江湖的大侠。
此刻的阎解成,也就是眼睛还利索。
如不然。
都可以跟柯镇恶争江南七怪的老大了。
“还认识我吗?”
手持一把菜刀,耀武扬威的阎解成,就这么发表着兄弟重逢的内心感言。
咯噔!
当时阎解放就被吓到了。
有道是做贼心虚。
这说的就是阎解放这一类人。
“马勒戈壁的。这家伙是要跟我拼命啊!”
阎解放在心中嘀咕一句。
至于三大妈跟三大爷阎埠贵,都懵了。
“解放,你哥叫你呢!”
王近邻好心提醒了一句。
“让你管,你以为老子没听见?”
阎解放恶狠狠的瞪了王近邻一眼,心中在咒骂着。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5000。”
也不知道是回城的原因,还是没个到那个点上。
最近。
禽兽们貌似有点不太给力啊。
“夺妻之恨,这可是夺妻之恨啊!”
赵二愣发出这样的感慨。
实际上。
也只有下乡去了麦香岭的这帮人,才明白咋回事。
“解成,你干什么?”
“你弟弟从乡下回来了。”
“你拿把菜刀作甚?”
三大妈还云里雾里,不知道具体究竟是个啥情况。
“贼子,纳命来!”
啊啊啊的冲锋声响起。
别看只有一条腿。
可是阎解成拄着拐杖,蹦跶的还挺快。
估摸着是最近习惯了吧。
“爸,妈,救我。”
“我哥要杀我。”
早早躲在阎埠贵跟三大妈身后的阎解放,一蹦老高,这个时候倒是想起爹娘的好了。
只是。
此刻的阎解成已经红了眼。
谁说什么也没用。
如鲠在喉的这位阎家大公子,心中有一口气,就算将个别吃里扒外的家伙碎尸万段,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就这样。
以三大妈跟三大爷阎埠贵为分界线。
阎解成跟阎解放俩兄弟是来来往往,一追一藏。
按理说。
阎解放一米七几的大个子,胳膊腿健全,用不着害怕失去一条腿的阎解成。
可架不住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偏偏,他阎解放还不会功夫。
阎埠贵跟三大妈脸色苍白,一个个捂着脑袋,明显是被阎解成的阵仗吓到了啊。
刀要是在身上划拉一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阎家人,利益不从自身作为出发点,作为基础,那就有违阎家传统。
“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二大妈眨巴着眼睛,闪的远远的,就这么观望着这一幕。
其实。
不光是二大妈。
所有人都拉开了与阎家人的距离。
刀剑无眼。
那帮人自己闹,伤到自己人没啥。
要是吃个瓜,当个围观群众的,冷不丁的被针对了,那可就真的可乐了。
所以,看戏归看戏,安全意识一定要强烈。
“这阎解成怎么跟阎解放打起来了。”
刘海中看向俩儿子,问道:“你们知道啥情况吗?”
刘光福笑着说道:“爸,妈,你们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刘海中跟二大妈还一头雾水呢。
刘光天直接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于莉那娘们不守妇道,勾搭了小叔子。也就是阎解放跟他嫂子有了一腿。这件事情,后来被阎解成知道了。在乡下的时候,阎解成跟他老婆俩还闹离婚来着。”
新鲜事啊。
要不是听刘光天说。
哪怕刘海中也好,二大妈也罢。
脑袋想破,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门道。
“这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到底是当所长的。
在厕所工作这么长时间。
刘海中连这句老话都学会了。
不过。
这跟他的工作性质也有关系,想不记住这一句都难。
“阎解放,我要杀了你。”
“今天,有你没我。”
“弄不死你,我就是你儿子。”
阎解成撂着狠话。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
无非是人在气头上的一句打气的话。
可是。
这话落到三大妈耳朵里,落到阎埠贵耳朵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什么叫做,弄不死你,我就是你儿子。
这阎解成要是给阎解放当儿子了。
那当老子的位置,是不是该让让。
谁让。
阎解放是个男的。
三大妈自然也就不用让了。
既如此。
这不就等于错综复杂的伦理关系变成了爱恨纠葛的三角恋了嘛。
阎埠贵被踢出局了?
看刀光剑影。
听厮杀怒吼。
这便是阎家人在院里上演的一幕。
易中海跟一大妈回来了。
天知道这老两口出去干什么了。
不管怎么说。
来的也不算晚。
毕竟。
热闹还没有结束。
“阎解成,你干什么?”
“造反了?”
“快点把刀放下。”
易中海这个一大爷,还真把自己当一大爷了。
平日里。
阎解成就不服易中海。
这个时候,又怎么可能理会易中海。
“这怎么哥俩还打起来了?因为什么啊。”
一大妈倒是会问。
“听说是夺妻之恨。”
二大妈不知道啥时候也学会和稀泥了。
“我说你们这帮大小伙子,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这瞎胡闹啊!”
易中海见自己的话对阎解成不起作用,因此将注意力放在王近邻他们身上。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
让他们赶紧出手,将阎解成制服住,免得引起流血冲突。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