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妈:“………………”
刘海中:“……………………”
二大妈:“…………………………”
在场所有人:“……………………”
一个个懵逼加懵逼。
那当真是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到头你和我。
没办法。
王近邻这话一出,直接打乱了他们对王近邻的认知。
这还是那个他们熟悉的王近邻吗?
要知道,曾几何时。
院里出了点什么状况。
在易中海他们的印象之中。
就数某人积极。
在大家伙都充当围观群众的时候。
个别人悄悄退去,然后将红星派出所的陈所长喊来了。
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情。
他也找警察。
像易中海等,最有发言权。
因为。
他们曾经在王近邻这招下面吃过大亏。
而如今。
阎解成追着阎解放满院子跑。
人脑袋都快揍成狗脑袋了。
而且,还动用了兵器。
这种时候。
谁都不敢上前栏架。
正是将派出所陈所长喊来的好时候。
而偏偏。
某个经常喜欢喊警察来的人,让他去喊,他反而不去了。
不光不去。
甚至还说什么本来没事,将陈所长喊来,就有事了。
这是将陈所长喊来有事没事的嘛!
再耽搁下去,那真就出事了。
“阎解成,你还有完没完了?”
“你真以为我不敢还手。”
阎解放直呼阎解成大名。
看似。
这怂货出息了。
实际上。
被动局面并没有改变。
依旧是被阎解成追的满院子乱跑。
三大爷跟三大妈,这俩是提心吊胆着。
不怕那是骗人的。
刀剑无眼。
他们害怕阎解成这乱舞菜刀,万一伤到他们可就不妙了。
“大茂,你去派出所将陈所长喊来。”
易中海眼见得指使不动王近邻,因此又盯上了许大茂。
许大茂多是个有正义心的主。
将陈所长喊来。
开什么玩笑。
到时候,陈所长一来,还能有现在这个热闹可以看嘛。
“一大爷。我觉得王哥说得对。解放跟解成毕竟是亲兄弟,老话说,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血海浓于水。阎解成呢,估摸着就是心里有口恶气,发泄发泄完就好了。他还真能将阎解放怎么着!”
许大茂笑着说道。
易中海又看向赵二愣、牛有德等人。
可是。
依旧没指挥动一个。
“柱子呢?你们下乡都回来了,怎么没见柱子?”
易中海总算是问出他心中的疑惑。
就刚刚他充当指挥家。
如果傻柱在。
他就不用麻烦别人了。
一句话。
傻柱就会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
“傻柱一年半载只怕都回不来了。判了。”
王近邻回了一句。
“啊!”
一大妈不淡定了。
傻柱可是她跟易中海选中的养老人。
傻柱判了。
那么他们以后怎么判啊。
没有傻柱,将来谁给他们养老。
“王近邻,你胡说八道什么。”
一大妈恶狠狠的瞪着王近邻。
“一大妈,谁胡说八道了。不信,你问问大家伙,是不是。那傻柱手脚不干净,在麦香岭的时候,偷了大队粮库的粮食。结果人赃俱获,他自己都主动承认了。人在麦香岭的时候,就被带走了。听说,三年起步。”
王近邻这话一出。
一大爷也好。
一大妈也罢。
这对老禽兽,不淡定了。
从许大茂他们的神情之中。
这老两口看出来了。
王近邻并非是在扯谎。
此刻。
这俩老禽兽,哪还有闲工夫过问阎家的麻烦,自家养老的问题都变成了大麻烦了。
“挺热闹的嘛!”
是陈所长。
不请自来。
也难怪。
今天是城里这帮工人回城的第一天。
街道跟派出所都收到消息了,得过来看看情况。
有没有人在乡下闹事啊。
回城以后,该报道的报道了没有。
手续办了没有。
实际上。
这些应该是下乡返城之人,应该做的。
不用街道,不用派出所去叫。
他们就应该主动去街道,去派出所。
可谁让陈所长为人民服务呢。
作为一所之长,他亲自走入群众之中,在群众之中就帮你将问题解决了。
实际上。
能够做到陈所长这个份上的干部,并不多。
“阎解成,把刀放下。”
原本还笑呵呵的陈所长,笑不下去了。
本来是处理工人返城问题的,可结果,却碰到了有人持械行凶。
这让陈所长如何淡定。
阎解成可以不听他爹,不听他妈的话。
因为。
那也没什么严重的后果。
可是,要不听陈所长的话。
后果就严重了。
此刻。
阎解成都杀红了眼。
哪里过问陈所长的警告。
“放手!”
“放开我!”
“阎解放,我要宰了你,宰了你。”
被陈所长按在地上的阎解成,继续叫嚣着。
陈所长:你当我是空气啊。
陈所长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银手镯一走。
阎解成有脾气也得没脾气了。
“这就结束了?”
目送着阎解成被陈所长带走的画面,意犹未尽的许大茂道了这么一句。
实际上。
这也是大家伙的心声。
没热闹可看了。
可不得失望嘛。
贾张氏这老娘们也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坏水。
从陈所长出现,她就一言不发。
直到现在。
她才叫过秦淮茹:“秦淮茹,柱子真的被抓走了?真的被判了。”
秦淮茹:“三年!”
一听这话,贾张氏只觉得天旋地转。
傻柱可是他们贾家的长期饭票来着。
这一判就是三年。
这三年里,贾家一家吃谁的去,喝谁的去。
天塌地陷,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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