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当领导的,那就不是一般人。
一般人能做领导嘛。
要是一般人,碰到眼下这种情况,只怕早就慌得一批,六神无主了。
可是,李为民慌归慌,但是还没有到六神无主的地步。
只见的这家伙两只手快速提着裤子。
没有理会正在整理衣服的秦淮茹。
李为民一边提裤子,一边说道:“这个……那个……这个……什么吧……是这样的。小秦说她腿疼,我帮她治治,没别的。”
头顶青青草原的易中海,整个人都快要原地爆炸了。
他可不是十八岁的愣头青。
作为过来人。
他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丫的。
都看的一清二楚了。
易中海:李为民,你马勒戈壁的,你忽悠二傻子呢。
作为新郎官的易中海,还没怎么样。
傻柱这个局外人,可就不干了。
“李为民!”
随着这个名字道出以后,原本盯着易中海的傻柱,这下子又有了新的目标:“你马勒戈壁的,看我不将你人脑袋揍成狗脑袋。”
“傻柱……你干什么?别乱来啊。”
围着八仙桌。
李为民跟傻柱玩起了躲猫猫,拉锯战。
“怎么回事?”
在易家门口,此刻已经堵满了人。
显然。
这一个个的,都听到动静了。
靠前的,赶上时间的,一饱眼福了。
也清楚发生了什么。
可是。
靠后的,就不知道啥情况了。
哪怕,他们踮着脚尖,伸着脖子,也看不清屋里发生了啥事。
哪怕看到,也只是看到傻柱对李为民犯浑。
“这傻柱怎么跟李副厂长又打起来了?”
“谁说不是!”
“一大爷怎么也骂李副厂长不是个东西?”
“这都哪跟哪啊!”
“不知道了不!我可是看到了,刚刚,李副厂长给秦淮茹打针呢!没听李副厂长说嘛,秦淮茹腿不舒服。”
“嗯?什么情况?”
“能有啥情况,闹洞房呗!”
“别听小六子胡说,啥闹洞房,李副厂长替一大爷入洞房了!”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而随着有人戳破窗户纸,大家都懵逼了。
真的假的。
光天化日之下。
那位李副厂长,不能够吧。
这事,不得偷偷摸摸的嘛。
放飞自我,也不是这么个放飞法吧。
在人家新郎官的家里,那啥啥。
这不是没将新郎官当人,这是直接将新郎官当王八了。
屋内。
李为民是慌得一批。
此事该如何善后,他没有精力去想了。
眼下。
保住小命才是重中之重。
摆在他面前的情况,他看的透透的。
不管是傻柱,还是易中海。
那是绝对放不过他。
李为民:马勒戈壁的,傻柱这家伙不是进去了嘛,怎么出来了。我靠!马上就要结束了,这怎么就把屋门给撞开了。
“傻柱,你在乱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还想不想回红星轧钢厂了?”
不管怎么说。
李为民那也是红星轧钢厂人事副厂长。
什么人想要进红星轧钢厂,什么人需要安排在什么岗位,这都需要李为民点头,需要李为民说话。
这个权力。
他是有的。
没有点权力。
就他那二百五的样子,怎么可能受个别同志,比如秦淮茹等欢迎呢。
这种口头上的威胁,或许对别人有一点震慑作用,可是对于傻柱这种楞头货来说,口头上的威胁哪有半点作用。
一番拉锯之后。
眼见得屋内没有了发挥的余地。
看准时机,李为民赶忙夺门而出:“让让!都我给让开。”
门口还堵着不少人呢。
李为民想夺门而逃,哪有那么容易。
最后。
在傻柱一脚的助力一下。
虽然屁股吃痛。
但是,李为民总算逃脱了易家那一亩三分地。
可这又怎么样。
跑出了易家,这不代表他就安全了。
“姓李的,你跑得了吗?”
“站住,别跑。”
傻柱一马当先。
一个跳跃,追上了李为民以后。
这厮将李为民按在地上便摩擦起来。
反手呼,正手扇。
耳光那跟不要钱一样向着李为民的两边脸便招呼起来。
这边,院里是够热闹的。
可是。
易家也不冷清啊。
易中海的承受能力还是不错的。
这点,必须得承认。
换做别人,像他这么大年纪的人,碰到这种事情,不说夸张一命呜呼,直接气过去吧;但是也绝对瘫了,傻了,整个人只剩下半条命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你……你……你对得起我吗?”
“你个破鞋,你…………”
虽然上气不接下气,有点语无伦次,但是好在易中海还有气。
“海哥,你听我跟你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也就秦淮茹了。
换做别的女人,这个时候那还能说出一个字来。
“海哥,你别生气,我…………”
后面的,秦淮茹说不下去了。
因为。
院里又发生了新的变故。
“住手!”
这一嗓子,是陈所长喊得。
陈所长,是王近邻请来的。
最近,陈所长很头疼。
他管辖的辖区内的居民,接二连三的闹事,不安分啊。
送走了一个,又一个。
还不长记性。
尤其是这一次。
陈所长都懵了。
有人在大院耍流氓。
谁啊,这么无视法律法规?
而等到来到四合院以后。
陈所长就看到傻柱按着李为民在地上摩擦。
而李为民,满脸是血,呼呼的喘着气,都没有反抗的力量,有几分出气多,进气少的架势。
实际上。
陈所长来的很是时候。
要是再晚。
只怕这位李为民,李副厂长,都要为了人类光荣的可持续发展事业,献身了。
在陈所长的印象之中。
傻柱应该是进去了才对,怎么出来了?
虽然搞不清楚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