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啊!”
对于李为民等人的这个处罚决定,王近邻也只能发出这样一句感慨。
实际上。
这个结果,既然他感到意外。
不过。
仔细一想。
又在情理之中。
毕竟,上下五千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不是轰动天下,人人皆知的大事,又怎么可能有人真正倒霉到地府呢。
当然。
还有一种情况会通地府。
那就是巅峰榜换人时期。
除了这两种情况,像李为民这种官方人员,能落得个降职使用,实际上,已经处罚非常严重了。
当然。
厂里虽然对李为民做出了处罚,但是之后几天,李为民主动向厂里提交了辞职报告书,厂里也轻松通过。
也不知道是厂里要求李为民辞职的,还是李为民主动辞职的。
当官,就这点好处。
相对来说,不是倒霉到决定的,不光死不了,死后还有人追悼。
易中海经历了结婚风波,便一病不起了。
老东西,这一次结婚结的,差点没把他自己结到地府去。
虽说距离易中海结婚这件大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
但是,话题仍旧火热,当属四合院第一热门。
“一大爷现在啥情况,你去看过没有?”
二大妈询问着刘海中。
看似,这老娘们关心易中海的情况。
实际上。
她心里有她自己的小九九来着。
只要易中海有个三长两短。
刘家便是从中获益者。
易中海要是一死,那么一大爷的位置也就空出来了。
到时候。
这个院里,还有人能跟刘海中去抢这个位置嘛。
其次。
直到现在,刘海中还是厕所管理员。
好几次了,刘海中自己说要调回车间来着,有希望有希望,可结果,还是没希望。
易中海要是死了。
车间骨干的位置也空出来了。
所谓生产车间不可一日没有大拿。
到时候,车间谁挑大梁。
还不得将刘海中调回车间。
面对着二大妈的询问,刘海中先是一声长叹,随后回应道:“都下不了床了。我估摸着,再过几天,人都不一定能够认得全乎。”
“这结婚结的。人家结婚是欢天喜地,他易中海结婚是惊天动地。要是不结这婚,他能落得这般?”
二大妈就这么随口闲聊着。
“谁说不是。看看,那秦淮茹,经过那事,不光安然无恙,好像青春焕发了。整天跟傻柱勾勾搭搭,也不知道一大爷看到会作何感想。报应,这就是报应啊。”
刘海中最后补充一句:“我看一大爷这馒头汤,想喝估摸着也用不了多久了。”
这边。
刘海中跟二大妈聊得火热。
阎埠贵跟三大妈,又何尝不是耍起了小心思。
“我说老头子,你没事老往一大爷家钻什么的。那个老不正经,看他作甚?要我说,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还是好事,是喜事来着。到时候,你三大爷只怕也能变成二大爷了。”
三大妈兴高采烈。
正是因为算计出了好结果,所以她才高兴。
“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了不是。眼光怎么句局限于这一点点。”
“我跟你说,一大爷两口子无儿无女,工资还高,他存款可不少啊。这是其一。”
“其二,他要是两腿一蹬,易家就没人了。到时候,易家的房产啊等等,这个大头归谁?”
“别以为我不知道秦淮茹打的什么主意。她之所以答应嫁给一大爷,只怕就是为的这些。”
听到阎埠贵说的头头是道。
三大妈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了。
她可看不得别人好。
别人好,不如她自己好。
她好,别人好,她不高兴。
她不好,别人好,她就更不高兴了。
而她好,别人不好,这样她才高兴。
“这真是便宜那破鞋了!”
最后。
三大妈发出这样的感慨。
“谁说不是!”阎埠贵长叹一声,随后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趁着易中海还没咽气,此事还有运作的空间。我的意思是,将咱们家解成给过继过去。”
“你疯了?”
三大妈反应老大。
“你听我把话说完啊!你现在着急什么劲!”阎埠贵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成胸在竹,“这是我盘算过,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看啊,咱们家解成要是过继给一大爷,这易家的财产花落谁手,还不一定呢。只要易中海还活着。他对于自己的财产就拥有支配权。”
“妙啊,老头子,还是你考虑的比较长远。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三大妈双眼透着精光,来了精神,就差竖起大拇指再夸赞阎埠贵一番了。
可是。
很快。
三大妈就想到了一个问题:“解成他能同意吗?要不,咱们去监狱看看解成,问问他的意思。”
“自古儿女之命,父母做主。这事,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还需要问他做什么。”
阎埠贵已经帮阎解成拿定主意了。
易家。
易中海躺床咳咳了。
时而昏迷,时而清醒。
不过还是昏迷的时候比较多。
也难怪。
谁摊上那事,也受不了啊。
鼻涕都流到大腿上了,还说没事。
坑傻子呢。
照顾完易中海以后,秦淮茹从床上站起身来,抹着眼泪,看似伤心,心里则是偷着高兴。
本来。
她计划的是,嫁过来以后,还得陪易中海两年,这样等到易中海两腿一蹬,易家上上下下这些,就都是她的了。
可是。
让她没想到的是,跟李为民这乱搞一通,本来坏事坏成好事。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易中海被气的一病不起,有今日没来日了。
这就叫什么,无心拆柳柳成荫。
在秦淮茹看来,自己解套的日子,只怕不远了。
只要等到易中海咽气。
这易家上上下下的产业,就都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