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有人忧。
这边。
待到易中海将这个决定公布完以后,并宣布散会。
秦淮茹可不乐意了。
尤其是王近邻注意到这娘们跟自己对视以后,发现她的目光都能咬人。
哪怕她擅长咬人来着。
关键是,被咬以后,卫生吗?
“秦姐,你没事吧!”
傻柱倒是看得开,一副兴高采烈的屁颠模样。
这厮完全不顾及易中海的感受。
人还没有散去。
甚至易中海还没离开。
他就跑过去献殷勤了。
嚣张到这个份上,也不知道一大爷能不能挺得住。
“要我说,一大爷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他怎么能这样呢?”
傻柱说着一些不咸不淡的话。
也不知道是没打动秦淮茹,还是说秦淮茹此刻气愤过头了。
因此。
那家伙的现舔,也没有换来秦淮茹的回应。
“傻柱,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见秦淮茹,你得叫一大妈,你怎么不听。“
“另外,现在秦淮茹是有夫之妇,你别跟人走的那么近,这事好说不好听,得注意一下影响。一大爷对你不错,你得顾忌一下一大爷的感受吧!”
王近邻上前说了两句。
可偏偏。
傻柱不识好人心。
“关你屁事!”
傻柱瞪着王近邻,这厮也不怕自己俩眼珠子掉在地上。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50000。”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30000。”
这对狗男女的气性,可不小啊。
…………
又到了一个月一次发工资的时候。
会计室排起了领钱的长龙。
而等到秦淮茹的时候。
这娘们明显对到手的工资,不太满意。
“同志,我这钱,是不是不对头啊。你看看,才这么多。我们家老易的那一份,你还没给我呢。”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向着会计抱怨着。
“钱没错。易中海同志的那一份,让王近邻同志领去了。”
会计如此说道。
“啊?”
秦淮茹当时就傻眼了。
这啥情况啊。
易家的家产家产没搞到手,飞了。
现在。
连易中海的工资,也领不到手了。
感情。
这婚,白结了。
一丁点好处都没有。
甚至比以前还要差劲。
至少。
没结婚的时候。
易中海的工资虽然没有上交给她秦淮茹,但是却有很大一部分补贴给了她们家。
现在倒好。
家里又多了一张吃闲饭的嘴。
只有支出,而没有进项。
这叫什么事啊。
一跺脚。
不干了的秦淮茹,决定找王近邻好好谈谈。
会计室外。
“王近邻,你给我站住。”
秦淮茹喊了这么一嗓子。
“是一大妈啊,有事吗?”
王近邻嬉皮笑脸的问道。
实际上。
秦淮茹对于一大妈这个称谓很反感。
可是反感又如何,这也是事实来着。
“会计说,我们家老易的工资,让你个领走了,有这事吗?”
秦淮茹一上来,便用质问的口吻问道。
对于这件事情。
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
毕竟。
这事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是就是。
不是就不是。
“没错,是这么回事。怎么了?”
王近邻点了点头,反问了一句。
“还怎么了?我们家老易的工资,你凭什么领去。我刚刚还想问问那会计呢,他将我们家老易的工资交给你,手续合不合规。”
秦淮茹站在道理的制高点,咄咄逼人着。
“凭什么?就凭一大爷让我领的。昨天,我又给一大爷上膏药的时候,一大爷说,让我以后帮他领工资,怕有些人将他工资贪墨了。”
“你要是不服气,就去找一大爷啊。”
王近邻这话怼的秦淮茹一下子就没脾气了。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20000。”
割鸡割鸡的声音,从秦淮茹的牙缝之中冒出。
“你没事吧?怎么,牙齿出了问题?”
“有病去就看医生啊。”
“我跟你说,这看病可是大事,别拖,如不然,小病也变成大病了。”
王近邻享受着那种你看不过我,却弄不了我的感觉。
怨念值这不就滚滚而来了。
趁热打铁,不等气的呼呼喘气的秦淮茹再次开口,王近邻又给她提了个醒:“那什么,一大爷还说了,以后,他的工资,都由我来帮他领取。”
“要我说,你也图的清闲,都不用排队,多好啊!”
目送着王近邻离去的背影。
恼羞成怒的秦淮茹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秦姐,他又欺负你了?”
傻柱也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
一看秦淮茹受了委屈,可是把他心疼坏了。
“我这就找姓王的算账去。”
丢下这么一句狠话之后。
傻柱便离开了。
这傻逼的战斗力固然还不错,可是那是相对于其他人来讲的。
他曾经跟王近邻动过手,吃过大亏。
虽说愣头愣脑的,但是傻柱还没有冲动到神志不清。
既然拳脚不是王近邻的对手,那么就借助武器。
在红星轧钢厂别的不多。
钢材还是比较多的。
就地取材的傻柱,在找到合适的武器——一根钢管。
之后。
这货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
这绝对是一场乌龙。
本来。
王近邻浏览系统商城符篆一栏,兑换了一张迷幻符,想要看看这符篆究竟哪里值五千功德值来着。
他还以为这符篆类似于二十一世纪大名鼎鼎的迷幻药呢。
可是,事实上。
王近邻猜错了。
说明书的,他看过。
只不过太玄学,没怎么看太懂。
结果是。
这张符篆的功能,有点类似于九叔电影里,茅山明养的小鬼大宝中了妖女的妖法,产生了幻觉。
至于这张迷幻符为什么会用在傻柱身上。
那也是巧合来着。
全是因为王近邻随口的一句话。
“这玩意用在傻柱身上,不会将大领导给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