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了?”
何大清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三大妈。
“是啊!”
三大妈回应的那叫一个快。
甚至。
这老东西为了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更有信服力,还拉上了全院的住户:“这事,全院的住户都知道!”
何大清不比傻柱。
想要蒙他,可没有那么容易。
“全院的住户都知道?”
“我咋不知道呢?”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为何,但是何大清,那可是一个滚刀肉。
“这…………”
被怼的一时间没有了下文的三大妈,明显没料到何大清竟然会说出这话。
“我们家柱子,单纯。”
“三大妈,你不会是用什么计谋骗了我们家房子吧。”
“我可跟你说,这房子的户主,可是我。”
“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是柱子跟雨水都替我做不了这个主。”
“所谓有理走遍天下。你要是不服气,咱们去派出所评评理去。“
一听何大清都将派出所给搬出来了。
三大妈嘴服心不服的骂骂咧咧。
“这不是何叔吗?啥时候回来的?”
此刻。
轧钢厂的工人已经下班了。
回到院里的王近邻,正好看到何大清跟三大妈扯皮来着。
虽然不知道这老家伙怎么自己一个人回到大院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也都是老邻居老街坊,打声招呼,那还是应该的。
“是王近邻啊。我今天才回来的。这不是想我们家柱子了,所以回家看看。”
何大清道了这么一句。
想傻柱了?
这话糊弄鬼吧。
在外面混不下去了,那才应该是真的。
何家忙活起来了。
三大妈跟三大爷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往外搬家。
谁让邻居多年。
他们对何大清这个人门清。
这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
那滚刀肉,就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情。
他敢搬出派出所,那就真敢叫警察来。
到时候。
事情一闹大。
就不好收场了。
“哎呦,三大爷,三大妈,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搬家啊?”
王近邻问了两句。
只不过,心情欠佳的阎埠贵两口子并没有回应王近邻。
“何叔,你是来要房租的吧!”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点了这一个点,随后又补充道:“三大爷跟三大妈,可在你家住了有些年头了。”
“王近邻,你说这话啥意思?”
“什么房租?”
三大妈神经紧绷起来。
阎埠贵也跟要吃人似的。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40000。”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40000。”
这住房,还住出毛病来了,还住出房租来了。
这不是要了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的老命了嘛。
阎家的家风是什么。
只进不出啊。
对待儿女,尚且如此。
更别说外人了。
让他们拿钱给别人,这还不如给他们一人一刀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王近邻这话起了作用。
在外面混的老惨的何大清,本就是一个缺钱的主。
如果不是混不下去了,那么他也不会硬着头皮回来。
现在一听房租,何大清来了精神。
“那什么,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先别急着搬家。这房租,是不是应该算算了。”
“对了,王近邻,他在我们家住了多久了?”
何大清问道。
谁让王近邻是个实在人呢。
这个问题,一不违法乱纪,二不有违道德。
所以,答案也用不着藏着掖着。
“具体的,我还真没算过,三四年,四五年应该是有了吧!”
王近邻答案一出。
三大爷跟三大妈都快要超级赛亚人变身了。
老两口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阎埠贵、三大妈:王近邻,你个小王八蛋,诚心捣乱是吧!就你能耐,就显你有本事啊。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要说精神抖擞的,莫过于何大清了。
这老头精神十足,笑嘻嘻的看向阎埠贵两口子,一边搓着手,一边说道:“那什么,三大爷,三大妈,房租咱们是不是该算算了。有道是今日事,今日毕,往日旧账今日了。咱也别三四年,也别四五年,折个中,就取四年。现在的房租是一个月十五块钱。当然,这是对外价。都是老邻居,我也不问你们要多,一个月收你们十块钱的房租。这一年就是一百二,四年就是…………”
何大清有点算不出来了。
还是王近邻好心提醒一句:“一共是四百八十块钱。”
“八十块钱不要了,给我个四百整就行了。”
何大清很大方的说道。
四百?
对于阎家来说,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不说阎埠贵早就被学校开除,现在走南闯北的收破烂,还防着被当成投机倒把给问罪了。
他们一家过得紧巴巴的,是月月光,哪有什么存款。
让他们一下子拿出四百块钱来,这不是要了他们一家的命嘛。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80000。”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80000。”
这两口子要疯了,要彻底疯了。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阎家也是知识分子家庭,书香门第。你们可别说,要赖我这笔账吧。”
何大清步步紧逼着。
“没钱!”
阎埠贵跟三大妈嘀嘀咕咕。
他们老两口的心头,在滴血啊。
四百块钱。
上哪弄去。
别说没有。
有,他们也不愿意给啊。
“什么?没钱?”
何大清反应老大:“既然你们不讲理,看样子,我也只能报官!”
在这个时候。
一大爷跟二大爷都已经回到大院。
见到何大清以后,这俩也很疑惑。
“老何,啥时候回来的。”
“老何,你儿子出事了,你知道吗?”
易中海跟刘海中一人一句。
什么儿子出事了。
这事,直接被何大清自动给屏蔽了。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来的正好。我问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