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没有?”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都听到三大爷说什么了。”
“三大爷,本来,我还顾忌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你这么不讲情面,那么我看,这事也只有公事公办了。”
何大清说完,就是一声冷哼。
一大爷跟二大爷哪是啥好人。
尤其是易中海,更是和稀泥的小能手。
再加上不少住户起哄让何大清报警将三大爷跟三大妈抓起来。
形势比人强。
不得不低头。
虽说心头在流血,但是阎埠贵两口子也只能牙嚼碎了往肚子里咽。
在写欠条的时候。
阎埠贵的手都颤抖起来了。
而直到房契啥的都交接完毕以后。
阎埠贵两条腿再也无法支撑他的身体,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老头子,老头子,你可别吓我啊!”
三大妈被吓坏了,脸色苍白,就这么晃着躺在地上的阎埠贵,着急的五内俱焚。
按说。
这种情况。
还不赶紧将人送到医院。
管他有病没病。
性命攸关。
检查一番,保命要紧啊。
可是,三大妈不。
刚刚一番大出血,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这要是再将阎埠贵送到医院,不就又得出血。
挂号不得花钱。
住院不得花钱。
检查不得花钱。
万一,要是查出没事,这些钱,不就打水漂了。
三大妈是多么精明的人,又会当家,这笔账,她怎么可能不算呢。
“三大妈,你别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啊。我看,还是将三大爷送到医院再说吧。”
实际上。
不光是一大爷易中海这么提议。
其他人,也是这个观点。
三大妈也不知道是真伤心,还是故意拿出这番惺惺作态,以无视来应对其他人的建议。
“没事!没事的!三大爷没事!”
王近邻上前摸了阎埠贵脖颈处,再确定老东西还有脉搏,因此道了这么一句。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20000。”
“王近邻,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你三大爷也不会昏迷。”
“你看看你干的事情。”
三大妈有劲没处使,一张嘴如同机关枪一般,全向王近邻招呼来了。
“三大妈,话不能这么说。”
“我干什么了,就因为我,三大爷昏迷了?”
“我看了,三大爷这属于晕厥,算不上多大的事情。我有一个土方,或许能够让三大爷醒过来呢。”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三大妈眼前一亮,这老娘们第一念头不是考不考虑王近邻说的土方管用嘛,而是直接问道:“花钱吗?”
“不花钱。花什么钱的。如果花钱,那还叫土方嘛!”
王近邻回应着。
一听这话,三大妈松了口气。
只要不花钱,怎么都行。
一碗热腾腾的童子尿被端上来了。
“来,三大妈,搭把手,掰开三大爷的嘴。”
王近邻道了这么一句。
三大妈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哑然,良久过后,并没有去掰阎埠贵嘴的三大妈,就这么瞪着王近邻:“王近邻,这就是你说的土方!”
“对啊!”王近邻点了点头,“三大妈,你难道忘了这么一句老话。有道是,童子尿包治百病。你究竟要不要救三大爷了?”
不花钱。
拼了。
虽说心中对王近邻骂骂咧咧,但是三大妈还是按照王近邻说的去办。
不得不说。
阎埠贵倒是海量。
好家伙。
满满一大瓷碗的无根水,就这么被阎埠贵一饮而尽。
“王近邻,你不说童子尿包治百病的嘛。怎么你三大爷还不醒呢?”
三大妈怒瞪着王近邻。
“我早说这事不靠谱,还是赶紧将老阎送到医院吧。”
二大妈提议着。
要不是怕花钱。
二大妈早就将阎埠贵送到医院了。
这还不是钱惹得祸嘛。
“等等,我还有妙招!”
王近邻又道了一句。
“灵不灵啊!”
三大妈有点不太相信王近邻了。
可是。
不花钱的办法,她又想不出来。
“灵!肯定灵!”
“不过,三大妈,咱得有言在先了。我这个办法用出来,你可别生我的气啊!”
所谓君子之约,先明后不争。
有些话。
王近邻不得不跟三大妈讲明白一点。
“都啥时候了,我生你的气。”
“只要你三大爷平安无事。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还会生你的气。”
有了三大妈这话。
王近邻这才用出他的办法。
只见的,王近邻凑到阎埠贵的耳边,大吼一声:“三大妈死了,三大爷,大家都来给你送礼了。”
大招显奇效。
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随着王近邻这一嗓门响起。
原本一点动静都没有的阎埠贵,猛然坐起身来:“送礼?哪了?哪了?”
什么叫对症下药。
这就是。
望着苏醒的阎埠贵,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一个个表情好像在说:真的假的,这都行?
而原本还对王近邻满心怒火的三大妈,在这一刻愤怒转移了。
本来。
这老娘们头子还想骂王近邻混账王八蛋不是东西来着,说的这叫什么话。
她活得好好的。
可结果,王近邻却咒她死。
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让这老娘们头子万万没想到的是。
她家老头子,还真让王近邻一句话给治好了。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老伴啊!”
之后,刚刚苏醒的阎埠贵就开始哭三大妈了。
一边哭。
这老东西还一边盘算着,这一次三大妈的葬礼能收多少钱。
上次。
一大妈死的时候。
易中海结婚的时候。
他们可是随了份子的。
这一次,一定要都赚回来。
可是,很快,阎埠贵哭不下去了。
耳朵疼。
“鬼啊!”
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咬牙切齿的三大妈,阎埠贵鬼扯了这么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