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上至阎埠贵三大妈两口子,下至阎解放等小字辈的,演技还不错;但是明显并没有打动陈所长。
这不。
在说了几句公道话之后。
陈所长便走了。
“陈所长,您别走啊!”
阎埠贵着急忙慌的叫住陈所长:“您看,我们家电视机的事情,还没解决呢!这…………”
陈所长:这什么这?这不已经真相大白了。
虽说这样想。
但是陈所长可不能说的这么直接。
“阎埠贵同志,老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家这事,不是我不愿意过问,而是……唉,你还是自己解决自己家的这点问题吧。”
这晚。
阎家闹腾了小半夜。
主要是一家子演绎了全武行。
阎解媞也好。
阎解旷也罢。
这兄妹俩人,可就倒了霉了。
被混合双打也就算了。
中间还夹着一个阎解放。
“阎解媞,阎解旷,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败家也没有你们这么败的。你们真是要气死我啊。”
三大妈说着气话。
这老娘们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实际上。
她这话,真是说到了儿女的心坎里。
次日。
阎解放便回去了。
本来,衣锦还乡,这家伙想在人前露脸的。
事实上。
也露了。
可结果,接连遇挫。
给家里买的电视机被自家人给搞骨坏了不说,随身携带的两千多块钱,也没了。
当然。
阎解媞跟阎解旷那俩能平安度过昨夜。
这还是建立在书面保证的情况下。
亲情归亲情。
财产归财产。
这是两码事。
在阎解媞跟阎解旷俩人写了欠条,保证以后会将电视机的这笔损失赚回来,并且将这笔钱上交家里。
阎埠贵跟三大妈这才算是善罢甘休。
老两口送别了儿子,心情失落了。
这不是说。
此次将阎解放送走。
考虑到之后的一段时间,再也见不到二儿子了。
老两口想儿子想的浑身难受。
而是因为。
在他们看来。
这叫什么事啊。
儿子发财回来了,还买了电视机。
电视机被阎解媞跟阎解旷弄坏的事情,暂且不谈。
要命的是。
此次。
实质意义上,他们老两口并未从阎解放身上占到便宜。
当初,阎解放拿出钱给他们老两口炫耀,他们老两口是一张没弄到。现在,阎解放一走,他们俩还得往里给阎解放搭车票。
这成什么了?
没捞到好处,还得往里搭。
以这两口子为人处世的风格,这不等于要了他们的小命了嘛。
老两口能高兴的起来才怪呢。
甚至将阎解放送上车以后。
阎埠贵跟三大妈还不忘嘱咐阎解放。
不过,可不是嘱咐儿子路上注意安全。
而是嘱咐阎解放,到了南边,别忘了给家里寄钱。
这俩是戏精附体,那可不光是在外人面前,在儿女面前,也是很会表演。
在送阎解放的一路上,这老两口就忆苦思甜,说着他们俩怎么怎么不容易,将儿女拉扯大,耗费了多少多少心血。结果,现在这把年纪了,还没享清福,儿女做人得地道,老话说百善孝为先,要时刻想着父母的好。
阎解放那是什么人,继承了阎埠贵跟三大妈的优良传统。
从去车站,到上了车。
这厮都跟个乖宝宝一样,一言不发,根本就没搭爹妈那茬。
………………
不同于普通工人。
像王近邻这种厂领导层,还是人事的副厂长,想要辞职,实际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杨厂长可没有这个权力。
这还需要向上面汇报。
他王近邻打了辞职信。
说明原因。
上面审批。
在经过层层传达。
之后。
王近邻才能跟别人完成岗位交接。
整套程序走下来,花费了王近邻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
这边。
王近邻刚从红星轧钢厂辞职。
那边。
刘海中时来运转了。
熬到快退休,总算是熬成个车间主任。
这可把刘海中给神气的。
那颐指气使的模样,只怕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当晚。
二大妈还给刘海中做了一顿好的。
至于当了官的刘海中,要不是二大妈喊他回家吃饭,只怕这会还在院里溜达呢。
不为别的。
主要原因在于,难得扬眉吐气了,刘海中可得抓住机会显摆显摆,逢人打招呼,便让人家别喊他二大爷,要喊,就喊刘主任。
傻柱那厮也在两天前出狱了,跟他爹何大清又掐起来了。
早年。
何大清抛妻弃子,外出过好日子去了。
只不过。
天不遂人愿。
这老头,在外面没混好。
以前,傻柱还蹲监的时候,何大清吃的好,睡得好,没事再跟老娘们聊个骚。
现在好了。
傻柱一出来,将他的节奏,全部都打乱了。
虽说,四合院再次热闹了起来,人多了,也有利于他王近邻除暴安良本奔小康;但是时代的春风,逐渐到来。
那边已经有了试点。
在四合院窝了这么些年。
王近邻也有了出去闯闯的打算。
如今。
他已经积累下一笔不菲的财富。
窝在四九城,也没有可发展的空间。
“王哥,你真要南下闯荡?”
娄晓娥在听到王近邻要去南边以后,吃惊的同时,明显也有点黯然失色,跟失去了什么似的。
也难怪。
王近邻要是一走,就没人给她做核酸了。
许大茂则是道了一句:“王哥,我可听说,南边并不好混,别看有发财的,更多的则是鸟无音讯,听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也有不少。你当时,真不应该辞职。”
听到这两口子的话,王近邻淡淡一笑:“大茂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老话讲,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如今,咱们厂的效益并不好。只怕被取缔,那也是早早晚晚的。等到被下岗,还不如主动寻找一丝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