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近邻说的那叫一个胸有成竹。
听到王近邻这话。
本来。
金爷还想说什么来着。
可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郝瘸子本名郝铁柱。
这年头,叫铁柱的人,真的很多。
老家不是羊城的,是鹅城那边的。
这老兄能在羊城闯出一片天地来,不得不说,也是个人物。
人在异乡为异客。
想要出人头地,哪有那么容易。
当然。
这个瘸子的右腿是怎么瘸的,江湖上众说纷纭。
金爷做东,在羊城大富豪摆了几桌,召集羊城地面上一些实力还不错的进口商,共同商讨今后的生意划分。
当然。
金爷会这么做,也是听了王近邻的安排。
人来了不少。
足足有二十多口子。
虽说这不是羊城做进口生意的全部,但是相对来说,都是实力不错的,基本上也可以代表羊城这边进口生意。
郝瘸子是最后一个到场的。
拄着拐棍的他,一瘸一拐的步入包房。
一进门。
这家伙就开始撂脸色。
对于金爷的热情。
郝瘸子是置若罔闻。
找个地方坐下来以后,郝瘸子双手拄着拐棍:“金大牙,你将我们大家都喊过来,究竟耍的什么花招?老子可是忙的很,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老子少赚多少钱。”
“郝先生是吗?”
“是这样的,我拜托小金请大家一起过来,就是吃吃饭,促进促进感情。大家毕竟都是同行嘛。虽说老话讲,同行是冤家,但是冤家也可以成为伙伴。现在,人都到齐了。那我…………”
不等金爷回应郝瘸子,王近邻开口了。
只不过,我字还没下文。
王近邻的话就被郝瘸子打断了。
“谁他妈裤腰带没勒紧,把你给露了出来。”
“你是个什么东西。”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郝瘸子不知道王近邻是干啥的,丝毫不给王近邻一点面子。
“郝瘸子,你够日的别太放肆了。”
“跟谁说话的?”
“这位是王先生。”
“这一次,我将大家请来,也是王先生的意思。老话讲,孤掌难鸣。王先生将大家一起叫来呢,正是商讨咱们这些进口商以后的生意走向。”
金爷刚说到这。
郝瘸子又有话了:“王先生?什么王先生?不知道王先生在哪高就啊?另外,我郝瘸子生意做得好好的,有什么好跟你们商讨的。我明白了,你们不会是想独吞进口贸易这个市场吧!”
随着郝瘸子这话一出。
在场的一干人,全部都骚动了。
他们霸占着羊城的海口,混的风生水起。
以前相互之间虽有摩擦,但是因为都能赚钱,长期来看也是和平相处。老话讲,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赚各的钱,只要你不找我麻烦,我也没必要跟你拼命。
现在,有人想要独吞进口贸易这个蛋糕。
这让他们如何能够淡定。
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这帮人,岂能善罢甘休。
“金爷,郝爷说的是真的吗?”
“金爷,虽说在羊城的地面上,进口贸易这一块,你做的最大最强;但是也不能只允许你吃肉,不允许别人跟着喝口汤吧。”
“今天我富贵将话撂在这里。谁要是断我财路,我就跟他拼命。”
…………
“富贵,李三,你们几个狗日的说什么呢。跟谁拼命?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废了你们。”
金爷可是个火爆脾气。
在这么多人面前。
有人不给他脸。
他怎么可能当做啥都没发生。
“粗鲁。作为一个成功的生意人,怎么动不动就废了谁谁谁。做人得讲涵养。“王近邻在对金爷说了这么一句之后,然后看向大家伙,最后目光落在郝瘸子身上,”郝先生,你说对吗?”
“我对你妈啊!”郝瘸子破口大骂了一声,随后站起身来。
只不过。
他要走。
房门口已经有人挡住他的去路。
“姓金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想对我下手不成?”
“我告诉你,我郝瘸子,可不是吓大的。”
郝瘸子之所以这么有底气,不光是因为他大风大浪见惯了。
因为跟金爷不合。
此次他能接受金爷的邀请,敢来赴宴,又怎么可能没有准备。
“如果我半个小时走不出大富豪,那么会发生什么,后果,你们得掂量掂量。”
最后。
郝瘸子硬气的来了这么一句。
“郝先生,你看你这说的哪里话。我们又不是黑社会。还能怎么着你。生意嘛,有来有往,这才叫生意。我的意思是,大家合作,共同奔小康。郝先生,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他人着想。你总不能断了他人的财路嘛。”
王近邻这话可是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了。
郝瘸子又是一顿痛骂:“去你马勒戈壁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充大辈。老子给你脸了是吧!”
还没等郝瘸子把话说完。
王近邻抄起烟灰缸上前就给了郝瘸子一脑门重击。
当时。
郝瘸子就趴窝在地上,虽说还不至于不省人事,但是已经爬不起来了。
“跟人讲道理,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
在丢下这么一句之后。
王近邻擦了擦手上的血。
而常麻子等人,这个时候不淡定了。
纷纷起身。
有顺风倒的墙头草,更是对郝瘸子落井下石。
“该!”
“金爷给你脸,你不要,落得这般也是咎由自取。”
“这个郝瘸子,以前黑吃黑,抢了我的货,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金爷,您不是说要合作嘛。怎么合作,我们听你的。”
…………
人在屋檐下,谁能不低头。
至于这帮人心里有没有他们嘴上这样老实,那么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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