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我说什么来着,再等等,再看看。那个时候,你就是不听,非要赶车,回四九城。现在好了吧。便宜都给了王近邻了。”
阎解成:“你还说我。当时,我也就是提议。你不是也赞同了嘛。你看看你那个时候的熊样,一想到金爷要来了,吓得差点没尿裤子。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怂的。”
阎解放:“我怂?我吓得差点没尿裤子?明明是你吓得都快拉出来了好不好。”
阎解成:“是你,是你,就是你。”
阎解放:“我分明就被你给带歪了。还就是我。你咋不说你耽误了我的前程?”
………………
好家伙。
此刻。
原本还算亲密无间的两兄弟,现在已经吵得脸红脖子粗了。
对于王近邻说的那些是真是假。
这哥俩并没有起疑。
似这等人。
都钻进钱眼里了。
便宜没占到,那就是吃了大亏。
什么真假。
与利益受损相比,还重要嘛。
越吵吵,这哥俩越来劲。
甚至差点没动手打起来。
好半天。
还是阎解成率先反应过来,想到现在是什么地方,什么场合。
丢人不丢人的还是其次。
关键…………
“王近邻呢?”
阎解成问了一句。
不知道什么时候。
王近邻在他们争吵之中,已经进了大院。
一看到这。
阎解成跟阎解放哪还怠慢,赶忙去追王近邻了。
现在,他们内心着急啊,在想着,此事有没有补救之法。讨好一下王近邻,回头跟着南下一起吃肉喝汤。
………………
四合院还是老样子。
小半年的时间,并未让这里有所改变。
秦淮茹此刻正蹲在易家门口洗衣服,也没见她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如果非得说有。
那就是精神状态有些不行了。
这可不是说她病了。
按说,再次嫁人,有了依靠,整个人应该精神焕发,红光满面才对。
可是,秦淮茹不是这样。
也不知道是易中海年纪大了,喂不饱她,让她看上去有几分怨妇的味道;还是因为,易老头的身体状况跟她想的不一样,耗了这些时间,也没将易中海耗出个好歹出来,反而那老家伙精神焕发了。
秦淮茹就这么被深套着,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人怎么可能显得有精神头呢。
傻柱这家伙又跟他老爹何大清吵起来了。
这对父子,简直就是一对冤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谁欠谁债了。
托生这一辈子,三天不吵吵,仿佛浑身都不自在。
也就是有何雨水在中间拦着,那爷俩才没打起来。
当然。
傻柱这个愣货,虽说看不惯自己老爹;吵归吵,但是还真没跟何大清动过手。
“王哥!”
在这个时候,原本劝着傻柱跟何大清的何雨水,对那爷俩也不上心了,看到王近邻以后,先是用惊讶的语气叫了这么一声,随后快步来到王近邻身边。
“王哥,还真是你!”
“他们说,你在羊城出事了。”
何雨水赶忙跑到王近邻面前。
不管咋样。
曾几何时。
这位何家的姑娘,也是他王近邻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来着。
“王近邻,你还没死啊!”
傻柱这家伙也不跟何大清吵吵了,矛头在这一刻也对准王近邻。
“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王哥是谁,怎么可能有事。”
“没错!你死了,王哥也会鸿运当头!”
是阎解成跟阎解放俩兄弟,在维护王近邻。
这可不是说。
这俩兄弟是个好人。
之所以在人前露脸,积极表现。
主要是,这两兄弟在听到王近邻跟金爷合作以后,动了小心思,也想回羊城,加入王近邻他们的队伍之中。
而且,王近邻发了财,这是他们亲眼目睹的。
好几万块钱就在王近邻的包里揣着呢。
“王近邻,你真的发财了?”
三大妈积极性很高,明显,问出的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很重要。
发没发财。
用说的没用。
得用做的。
见院里这帮禽兽差不多都在。
王近邻感觉,这可是一次集体收割的好机会。
以他对这帮禽兽的了解。
就这帮禽兽的尿性,嫌人穷,怕人富。
真金白银一亮。
还愁这帮禽兽不乖乖的送上怨念值。
那是一摞钞票。
就这么被王近邻从手提包里取了出来。
真金白银的冲击力,这可不是其他东西可以相比的。
五万块钱一摞。
这是之前王近邻亮给阎解成以及阎解放他们看的。
不过。
除了这五万块钱以外。
王近邻又从包里掏出一沓。
整整十万块钱。
放在手里,还真有点压手。
“这…………这是多少钱?”
“天啊,钞票。这么厚一摞钞票,得有个小一万吧!”
“什么小一万。你识数吗?一万块钱这么厚,这都这么厚,最起码得有个好几万。”
“好几万?临街钱老汉家的大小子混了个万元户,那都已经够轰动的了。这好几万,那是几个万元户?”
…………
望着王近邻手中那一摞得有个小山高的钞票,一些围观上来的禽兽,那叫一个羡慕啊。
这帮人相对来说,还好一些。
当着王近邻的面,除了说些感慨的话,也没说其他的。
而没凑上来的刘海中两口子等等,那说的可就难听了。
“这个王近邻,走了什么狗屎运,他这种人都能发了财。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
二大妈跟王近邻可是有过节来着。
因此。
看到王近邻现在飞黄腾达,满心不是滋味。
“谁说不是!这何止是老天爷瞎了眼,简直就是猪油蒙了心了。“
刘海中也发了一句牢骚。
至于刘光天跟刘光福兄弟,也从号子出来了。
这哥俩自打进去以后。
工作工作丢了。
而刘光福的老婆,也跟他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