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许大茂叫自己一声王哥的份上。
在许大茂住院的日子里。
王近邻带着娄晓娥去医院看了许大茂几次。
其实。
就是想宽慰宽慰许大茂。
告诉他几件事。
一来。
他要跟娄晓娥结婚了。
二来,也让许大茂放宽心。不管怎么说,婚也结了。别管孩子是谁的,好歹老许家算是有后了。毕竟,万一这婚再离了,再找个现成的,不好找。这孩子嘛,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养大的不就随谁。
王近邻不宽慰许大茂还好。
差点连医院的装备都没有将许大茂抢救回来。
几次下来。
五十万点怨念值到手。
夜晚。
娄晓娥想看头顶的气球了。
只是。
现在都啥时候了。
还看什么气球啊。
接下来的几天。
院里也没发生什么太大的事情。
这所谓的大事,也得看什么事。
跟许大茂结婚一事相比,自然不算有大事发生。
不过,鸡毛蒜皮的事情,倒是没停过。
阎埠贵一家回来了。
虽说在派出所将误会解除,秦京茹这个当事人也提供了口供;但是信不过的阎解放仍旧对此事耿耿于怀,总是认为阎埠贵扒灰了。
爷俩虽说不至于又动手;但是一直冷战来着。
三天一小吵。
两天一大吵。
彼此之间是没啥物理攻击,可是吐沫星子这样的法术攻击,也挺具有威力的。
这年头。
电视机尚未走进千家万户。
所以,这家庭喜剧,就成了街坊四邻津津乐道的话题。
其实有时候,想一想。
电视上的连续剧,也没有这些家庭琐事精彩啊。
直到5月九号这一天。
本就不平静的四合院,随着一个人的出现,变得更加不平静。
老禽兽的代表。
不要脸大师。
吸血狂魔。
偷盗祖师。
有着太多称谓的传奇女侠回归四合院了。
贾张氏。
这个曾经入狱,判了十来年的老寡妇,也不知道是表现良好,还是怎么的,提前出狱了。
要说。
这老寡妇挺能活的。
要不是她出现。
院里不少人还都快将她遗忘了。
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这话可是一点都不假。
重回自由的贾张氏,心情不错,满面春风。
这老寡妇倒是挺有能耐的。
一路混吃混喝,搭顺风车,别看眼神不好,额,已经瞎了,或许也是仗着这一点吧,再加上厚颜无耻,胡搅蛮缠,愣是让她自己蹚出一条回归四九城,回归大院的路。
看样子。
这老寡妇也没受罪。
别管是坐牢期间,还是回四九城的路上。
一个人受不受罪,看她脸色最能证明。
像贾张氏这样。
油光满面,精神焕发。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要饭回来的,更不像是之前受了多大罪。
貌似跟进去相比,这几年,她还吃胖了呢。
“我回来了!”
这是人回到大院的贾张氏,开口的第一句。
院里不少人望向回归的贾张氏,明显有点被此事惊到了。
要不是贾张氏回来。
他们都快将这个老邻居给遗忘了。
哪怕,偶尔也会有人在说到秦淮茹的时候,提及这老寡妇。
可是,也只是顺口一说。
“哎呦,这不是他贾婶吗?你这是?”
搭腔的不是别人,正是阎埠贵。
这老禽兽是个老碎嘴。
别看是个爷们,可是,有时候比娘们还娘们。
爱捅娄子。
爱告刁状。
也爱煽风点火。
虽说自诩文化人,知识分子;但是干的事情,可没有一点知识分子的样子,往往骂起人来,那可比农村的泼妇还要霸道。
“表现得好,出来了呗。咋滴,三大爷,听你这话的意思,貌似巴不得我死在里面?”
贾张氏冷冰冰的说了这么一句。
“他贾婶,你看你说的,这是哪门子话。我是那种人嘛。”
阎埠贵可不想招惹上贾张氏。
现在,他自己家的问题,自己家的麻烦,还没处理好呢。
“秦淮茹,我饿了,做饭了没有?另外,给我倒杯水。”
贾张氏一如既往的将自己的儿媳妇当成使唤丫头。
反正。
没进去之前。
贾张氏就将秦淮茹呼来喝去。
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贾婶,你现在可不能这样了。”
王近邻自认为自己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因此,好心的提醒了这么一句。
对王近邻。
贾张氏可没有什么好感。
这老娘们声音带着腔调,哼了一声过后,这才说道:“王近邻,你个小兔崽子,又想耍什么花招?“
“贾婶,你看你说的,我能耍什么花招?“
说到这。
王近邻瞥了一眼不远处。
易家门口。
早就站在那的秦淮茹脸色苍白。
明显,这应该是见到贾张氏以后,被吓得。
如今。
在与王近邻对视一眼之后。
她心里更慌了,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这不。
王近邻在看向秦淮茹之后,回头再次看向贾张氏:“贾婶,现在,你称呼秦淮茹可不能点名道姓。你得叫一大妈!”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院里不少人开始私下讨论起来。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秦淮茹要倒霉了。”
“要我说,活该!谁让她不守妇道。”
“一大妈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
“一物降一物。以前贾婶不在,没人能治的了她。现在贾婶回来了,你们看着吧。”
………………
此刻,脸色冰冷的贾张氏砸了砸手里的拐棍,冷冰冰的问道:“王近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50000.”
老禽兽就是老禽兽。
一如既往的还是这么给力啊。
王近邻:又不是我怎么着你儿媳妇了,你冲我这么大怨念干什么。
面对着贾张氏的询问,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