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所长的出现。
贾张氏这老娘们才消停下来。
不过。
陈所长可不是王近邻喊来的。
他是怎么来的。
王近邻就不知道了。
“贾张氏,你可真能耐啊!刚出来,你就惹事。又想进去了是吧!”
“你是不是觉得法律管不了你了?”
对着贾张氏,陈所长就是一阵教育。
那老寡妇还不服气呢。
“陈所长,这事真不怪我。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易中海也不知道给我儿媳妇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俩人就…………”
后面的话,贾张氏说不出口了。
关于易中海娶了秦淮茹一事。
陈所长也知道。
这都过去好长时间了。
当时。
俩人结婚的时候,还很热闹呢。
就这场婚礼,甚至夸张一点来说,轰动了小半个四九城。
固然陈所长也瞧不上那俩,更想不通,秦淮茹怎么就嫁给易中海了,但是这事道德方面有点说不过去,却并不违反法律。
婚姻自由。
又不是过去的年代。
丈夫死了,就不能再嫁,必须得守寡。
要是嫁人,就浸猪笼。
新时代,新风向。
自由、民主、人权。
“贾张氏,这事怎么说呢。新时代,婚姻自由。嫁给谁,不嫁给谁,娶谁不娶谁,那都是个人的权利。只要不违反法律法规,谁也管不了。”
“所以…………”
陈所长自己都所以不下去了。
“所以就让这对狗男女厮混在一起,谁都不管了?”
贾张氏扯着脖子喊着。
“天底下有这么丧良心的嘛!“
“我不活了!”
“我不活了!”
贾张氏又开始哭闹起来。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对于这两家那点破事。
陈所长虽然清楚,但是也头大。
固然易中海跟秦淮茹结婚的事情,他管不了,可是管贾张氏,还是没问题的。
为了尽快息事宁人,让这件事情过去。
陈所长吓唬着贾张氏:“贾张氏,我劝你别闹了。有问题,好好说,想办法解决。你这样闹有用吗?还打人!你信不信我再将你给抓起来。”
一听又要被抓。
这下子,贾张氏被唬住了。
毕竟。
她刚出来。
要是在进去,那句麻烦了。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不是陈所长不负责,和稀泥。
主要是,这事不要解决,怎么解决。
让易中海跟秦淮茹离婚?
关键是这事他也管不了啊。
…………
在陈所长离开以后。
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小畜生这才跑到贾张氏身边,奶奶长,奶奶短的叫着。
或许,也就是这仨孩子,让贾张氏心里稍稍有点安慰。
“终究还是自己人靠得住,外人都是白眼狼!“
这话,贾张氏明显是对秦淮茹说的。
然后。
老寡妇摸着仨孩子的脑袋:“奶奶只有你们,只有你们了。”
“他…………他贾婶!“
原本这个称呼对于易中海来说很顺口,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喊出来让他感觉到格外别扭。
这会,贾张氏最不想听的声音就是易中海跟秦淮茹了。
“易中海,你干嘛?看我老婆子笑话啊!”
贾张氏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
这边,易中海还没我出个下文。
那边,王近邻好心提醒一句:“一大爷,可不能叫他贾婶了。人家二大爷、三大爷能叫,你不能叫,你得随着秦淮茹叫,得叫妈!”
瞬间,易中海的心灵被暴击了一万点。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30000.”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响起。
“滚犊子!”
易中海虽然不是东北那旮旯的,但是这会被气得都彪起了东北话了。
“一大爷,人家王近邻也没说错。”
阎埠贵还想逞能耐,显摆显摆。
结果倒好。
被易中海一个眼神吓得,不说成了缩头乌龟了吧,这会也差不多了。
阎老西就是这样。
喜欢惹事。
可是惹出来事,又担不起。
属于那种光腚惹马蜂,能惹不能撑的主。
傻柱的幸福在这一刻没了。
因为,就在他安慰秦淮茹的时候。
易中海盯上了这俩。
“秦淮茹,跟我回家去。”
易中海喝了一声。
不怪易老头带着气。
实在是,换做谁也受不了自己的媳妇被人勾搭啊。
“秦姐,别伤心了,你不是还有我嘛!”
傻柱这傻逼说话也不知道过脑子了没有。
人家一大爷还在呢。
他就这么说。
这是将易中海当空气啊。
“我的话不管用了怎么着?”
“秦淮茹,你听到了没?“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在易家。
易中海这点威严还是有的。
目送着自己的心肝小宝贝被别人拉进了屋里,傻柱心里很不是滋味。
贾家。
虽说自从秦淮茹嫁到易家以后,这里便没人住了。
就是小当跟槐花以及棒梗,也搬到了贾家。
但是秦淮茹还是经常回这里打扫卫生。
因此,哪怕没人住。
这里也是干干净净的。
对于秦淮茹嫁给易中海一事,贾张氏气归气,但是老寡妇并没有被气糊涂。
有一件事情让她烦忧。
这还不是秦淮茹成了一大妈。
而是这件事情牵连的影响。
那姓秦的另嫁他人,在贾张氏看来,自己以后怎么办啊。
“贾婶!”
就在贾张氏回家刚坐下,王近邻已经来到这里。
“姓王的,你来干什么?”
棒梗咧着身子,阴阳怪气的问道。
“贾婶刚回来,我来看看她老人家。棒梗,你这小子这是什么态度!”
王近邻没有继续理会棒梗,而是望向贾张氏问道:“贾婶,现在秦淮茹都嫁给一大爷了,以后,你们一家子怎么办啊?”
这个问题正中贾张氏下怀,也是她最烦心的事情。
她要是知道怎么办,就好了。
继续从秦淮茹身上吸血,也行。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