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
要问四合院里,谁是卧龙凤雏。
那么许大茂与傻柱这对冤家,当之无愧。
从许大茂跟傻柱对掐开始,到结束。
院里不少人就充当吃瓜群众,远远地望着那对活宝。
便是城北搭台子唱戏这件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诱惑力了。
看戏?
哪里有看这对活宝互掐来的痛快。
一个二婚当了王八。
一个脱单取了黄土都埋到脖子的老妪。
世界之大,虽说无奇不有,可是千奇百怪,都跑到四合院来了。
虽说,这个时候,许大茂已经向着自家而回。
可是。
他许大茂也好。
傻柱也罢。
这对卧龙凤雏,留下的话题,可是让人津津乐道。
甚至有人已经不甘私下背地里耍花腔,直接冲着许大茂亦或者傻柱开问了。
“大茂!啥时候,我能喝你儿子的满月酒啊?”
“大茂,你儿子要是生下来以后,跟婶子说一声,婶子给你随礼。”
“大茂,不管怎么说,你老许家也算有后了,做人还是开心一点。”
“傻柱,你乐呵个什么劲。人家许大茂要有儿子了,又不是你要有儿子了。额,是马上要结婚,高兴的吧。啥时候,我们喝你的喜酒?”
“都是街坊四邻,你可不能小气了。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得请我们大家一起到场。”
…………
贾张氏这个老禽兽倒是没脸没皮,还乐呵着。
“他五婶,七哥……你们放心,到时候办酒席,你们都来,都请。”
贾张氏脸不红,气不喘的回应着。
她倒是不在乎这些。
可是傻柱也好。
许大茂也罢。
哪里还能在人前耗的住。
不是这俩脸皮薄。
换做谁,身上发生这种类似事件,也受不了。
“哎呦,这傻柱怎么还害羞了。大姑娘出门子,也没你这么羞涩啊!还往家躲!”
“往家里躲得不光傻柱一个,那边许大茂不也是!”
…………
这次从医院回来。
虽说,跟傻柱的恩怨让许大茂如鲠在喉,回来以后的第一件事情,他许大茂也直接冲向傻柱,本打算给傻柱一点颜色看看,好出出气。
可结果,阴差阳错的,将易家那两口子也卷进来。
对方人多势众。
他许大茂选择战略撤退。
最后又被院里的一干人嘲讽一番。
本是出气。
可结果,心中这口恶气非但没出,因为这一出出的事情,这让许大茂心中更郁闷,更气愤了。
傻柱是躲过一劫。
可是。
于海棠就没那么好运了。
“大茂,回来了?”
易家。
面对着许大茂。
于海棠关心的来了一句,不过眼神却躲躲闪闪。
“你肚子里的杂种,是谁的?”
许大茂瞪着个牛蛋眼,话从牙缝之中,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面对着许大茂的询问。
于海棠心中更是发虚了。
“我…………”
我了半天。
于海棠才我出个下文来。
“可不就是你的!”
于海棠硬着头皮,来了这么一句。
“我的?”
许大茂大喘气,整个人差点被背过去。
他自己是啥情况,他自己清楚。
检查报告都下来了。
这已经说明问题了。
他是个无惊症患者。
不孕不育。
啥为不孕不育。
就是看着是个男人,中看不中用,生不了孩子。
既如此。
这刚过门的媳妇,肚子大了。
这能是自己的吗?
开什么玩笑。
送子观音来送子了。
别说是天降儿子,老天爷看自己心好,送来一个。
有这种可能吗?
“没错,就是你的。”
反正,于海棠自认为孩子还没生下来,许大茂也没证据。
这个时候。
她认为自己只要咬紧牙关,就不会有事。
什么时候松口,这个时候都不能松口,不然,就都完了。
因为。
她跟许大茂已经结婚了,而且是奉子成婚的,这个子有门道,不是许大茂的一事都在外面传遍了。要是许大茂不要她了,以后,后半辈子,她于海棠就麻烦大了。
所以。
在于海棠看来。
无论如何。
耗,也得耗在许大茂这棵树上。
“于海棠,你还嘴硬。你他妈当我是傻逼,还是当我脑子进水了?你是在考验我的智商吗?”
因为被气过头的原因,此刻许大茂不由得笑了。
…………
就在许大茂跟于海棠吵架的时候。
王近邻家。
有人来访了。
“哎呦,三大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望着步入家门之中的阎埠贵,娄晓娥招呼了一句。
“怎么?娄晓娥,听你这话,好像不欢迎我?”
阎埠贵笑着开了一句玩笑。
“怎么会呢!”
“近邻,三大爷来了!”
娄晓娥向着里屋喊了一句。
至此。
王近邻这才从里屋走出。
“是三大爷啊!有事吗?”
望着阎埠贵,王近邻问了一句。
“你这孩子,看你这话说得,怎么,没事,三大爷就不能来你这屋逛逛?”
此刻,阎埠贵满面春风。
这老禽兽是个啥样的人。
王近邻怎么可能不清楚。
老东西,那可不是个善茬,更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如今,表现出如此殷勤客套,那何止是有事,肯定还是大事。
虽然目前,王近邻还不知道阎埠贵找自己干什么,但是用屁股想也能明白,准不是啥好事。
好事的话,这老东西只怕连他闺女儿子都不会想到,更别说是外人了。
一个连闺女儿子甚至老婆都算计到骨头里的主,这样的人是个啥样的鸟,不言而喻。
“三大爷,坐!”
娄晓娥招呼了阎埠贵一句。
“家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了。这屋子也收拾的井井有条了。”
阎埠贵环顾了一眼四周,扯东扯西着。
扯了半天。
他扯到阎解放要开饭馆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