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大爷啊,有事吗?”
面对着阎埠贵,王近邻笑着回了一句。
“是这样的!你解放兄弟的饭馆,这个月初九就要开张。”
“这事我知道!”
“到时候,你跟娄晓娥一块去,人多热闹。你可千万不要推迟啊!”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老禽兽,这是想要红包了吧。
就在王近邻这样想的时候。
突然,有人问了一句。
“三大爷,到日子,我们一块去,是不是还得给你随点礼啥的?”
这是个问题。
而且还是大问题来着。
不少人在听到这个问题以后,竖起了耳朵,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让他们去捧场,这没有问题。
可是。
如果还得随礼。
这事就大了。
到时候吃饭,不就等于花了自己的钱嘛。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如果你们想给,我也没意见,看心意。只要到日子,人到了就行。”
阎埠贵笑着回了这么一句。
“三大爷,那我到时候空着两手去。”
有人开玩笑的来了这么一句。
阎埠贵也没生气,依旧笑呵呵着。
望到这一幕。
就是王近邻,都有点看不懂阎埠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阎家一家子,可不是大方的主。
尤其是阎埠贵,精打细算,都能给你算计到骨头缝里。
连他的儿子,闺女。
他都不放过。
更别说是外人了。
如今,这老禽兽闹这么一出,这总不能说他开窍觉悟了吧。
这种奇迹,能够发生在阎埠贵身上吗?
阎家!
以三大妈为代表的这帮老老小小的禽兽,要造反了。
主要原因还是阎埠贵之前在院子里的那番话。
阎家开饭馆。
上至三大妈,下至阎解放,都打好了收礼的准备。
要知道,前段时间,傻柱结婚,他们可是上过礼的。
钱不多。
可是也要了三大妈半条老命。
这老禽兽就琢磨着,这笔钱,啥时候赚回来。
如今阎解放要开饭店,日子都定好了。
好不容易有个收礼的借口,结果因为阎埠贵一句大方,全都泡汤了。
“老头子,我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你以前怎么教育孩子们的。”
“所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你是大款,还是土豪啊。咱们家解放开饭馆,就指着这个机会收回一点成本来着。可是你倒好,给人挑明了不用上礼。有你这么败家的吗?”
有了三大妈打头阵。
阎解放也好。
阎解成跟阎解旷几个小的,也七嘴八舌说开了。
“老娘们家家的,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什么?”
“这小的小的不知道啥情况。”
“你一把年纪了还转不过来这个弯吗?”
三大爷道了这么一句。
虽说听完阎埠贵这话,三大妈依旧迷糊,但是她感觉到自家老头子有了更高深的打算。
“老头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原本还站在阎埠贵面前的三大妈,此刻也不跟阎埠贵闹了。
这不。
来到阎埠贵身边坐下。
之后。
三大妈用着期待的眼神看向阎埠贵,问了这么一句。
“你说,咱们院里住的都是一帮什么人?”
阎埠贵依旧没有挑明自己的计划,卖着关子的反问了一句。
一提院里的住户。
三大妈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还用说吗?”
“老的老的缺德不要脸。”
“小的小的混蛋不是个东西。”
“这院里住着的没有一个好人。”
“别的我不说,就咱们解放这次开饭馆,你看那帮人一听不用随礼高兴的劲头。不就是觉得白吃白喝占了便宜嘛,一个个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
对于院里的住户。
三大妈是不吝形容。
“这不就结了!”
阎埠贵一拍手。
“可是他们为人不地道,做事缺德,跟你主张不收礼有什么关系?”
三大妈仍旧想不通其中的奥妙。
不光她。
这会。
阎解放几个,也没想出来阎埠贵究竟在走哪盘棋。
“按照你们的计划。解放饭馆开张,大家伙来行礼,咱们收收礼,弥补一下投入的成本。要我说,你们的想法是幼稚呢,还是单纯呢。就咱们院里这帮住户,就算给咱们上礼,又能上多少啊!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指着这点礼金,别说弥补一下成本了,只怕饭菜的成本都收不回来。”
“一早我就见六婶收拾锅碗瓢勺的,这是准备到时候吃完喝完,然后再带着。”
“这帮禽兽,他能不算计这些。”
“所以啊!收礼这条路行不通。如果想收回成本,那么容易。将这帮人都收拢过来,到时候饭馆开张,让他们都去。”
“咱们可以在饭钱上下功夫嘛!”
说了半天。
阎埠贵铺垫了一大堆,只为衬托最后一句。
一听收饭钱。
三大妈也好。
阎解放等几个也罢。
眼珠子都亮了。
“爸,还是你想得周到。”
阎解放佩服的不行不行,冲着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
此刻。
四只眼的阎埠贵,用手指挑了挑鼻梁上的眼镜,得意洋洋的说道:“都跟着你爸我,学着点吧。”
“老头子,这招高是高。只是院里这帮人,能愿意?”
三大妈心里还是有一丝担忧。
“他们不愿意又如何?”
“这天底下,有白吃的午餐吗?”
“谁下馆子不花钱啊。”
“想赖账,可没有那么容易。”
阎埠贵信誓旦旦的说道。
“可是万一这帮人逃单呢?”
阎解放还是有些担忧。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都是一个大院的。逃单?往哪逃啊?一个也跑不了。当时不给钱,事后咱们去他们家要去。不给,咱们就报警。”
阎埠贵这个阎老西,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