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将餐桌搬到店门外的?这是占道经营懂不懂啊?“
一上来。
工商的有关同志,就给了三大妈一个下马威。
当然。
这话不是冲着三大妈说的。
可怎奈,她是这家饭馆的老板——娘!
原本还嚣张跋扈的三大妈,此刻也没有了刚刚的风采,躲躲闪闪的,跟孙子似的。
“谁是这的老板?”
个头稍高的工商,又问了一句。
“解放,叫你呢!”
阎解成倒是阎解放的好哥哥,为怕阎解放没听到,提醒了这么一句。
本来还打算去后厨躲一躲的阎解放,此刻心中咯噔一下,用眼神剜了阎解成一眼:用得着你提醒。
这会。
王近邻喊来的那两个工商的有关同志,人已经走入饭馆之中。
“谁是这的老板?”
个头稍高的那个工商又问了一句。
这次。
他表现得有点不耐烦了。
至于个头稍矮的工商,则是嘟囔一句:“真是新鲜事。这饭馆不会没有老板吧!”
“两位同志,这饭馆就是他们家开的。”
还是王近邻好心提醒了一句。
本来面壁思过的阎埠贵,这会也面壁不下去了。
这老禽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将脑袋面向南墙,工商就发现不了他了吗?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10000.”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10000。”
“来自阎解旷的怨念值加10000.”
…………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30000.”
系统的提示随之出现。
这个时候,就显示出老板的c位了。
到底是这家饭馆真正的老板。
相对于阎解旷等,阎解放还是很给力的。
阎埠贵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王近邻,心道:王近邻,我就知道这是你惹得事情。那个时候,我一个没留神,没注意到你开溜,就意识到有事,想不到,你小子在背后给我们家使绊子。
固然对王近邻怨念不小。
可是这个时候,阎埠贵可没时间搭理王近邻。
工商当面。
他阎埠贵已经到了风头浪尖。
对于这老禽兽来讲,此刻最重要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尽量淡化那两个工商对自己的注意力。
因此。
这个时候,阎埠贵看向阎解放:“解放!工商同志叫你呢!”
阎解娣更绝,偷偷的指着阎解放,在给那两个工商同志提个醒。
此刻。
阎解放一阵头皮发麻,心里七上八下,在砰砰打鼓。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这做了亏心事,自然就害怕工商。
他阎解放的这家饭馆,开张归开张,可是不代表手续都办下来了。
营业执照。
卫生执照。
等等。
这些。
他是一样都没办。
不是不想办。
只是太过麻烦了。
如果说,成了老板的阎解放最怕谁。
那不是他爹他妈,而是工商。
“你就是这家饭馆的老板啊!”
那两个工商看向阎解放,矮个子的工商先是道了这么一句。
随后。
高个子的工商做了补充:“刚才喊你半天,你怎么也不回应。”
“两位同志,辛苦了。来,抽根烟。”
阎解放凑上前去套着近乎。
“少溜须拍马。”
高个子的工商可不吃这一套,开门见山的问道:“开店做生意,响应号召,自主创业,这是好事。可是,也得遵纪守法。我问你,你们饭馆的营业执照、卫生执照,都办下来了吗?”
所谓怕啥来啥。
阎解放在见到工商出现以后,就担心人家有关同志会问这个。
结果。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个……这个……那个…………”
这个那个了半天。
吞吞吐吐的阎解放,也没有这个那个出下文。
趁着两个工商的注意力都放在阎解放的身上。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阎埠贵也好,阎解成等也罢,本打算开溜来着。
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家店的老板是阎解放,又不是他们。
对这家子禽兽来讲,这个时候,就别给有关同志添麻烦了。
只是。
他们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阎解放可是个孝顺孩子,怎么可能不体贴自己的父母。
“什么这个那个的?这有什么不好回答的。”
说到这,高个子的工商脸一黑,冷着声问:“你该不会没有办理营业执照吧!“
就在高个子的工商话音落地以后。
阎解放开口了,冲着阎埠贵喊了一句:“爸,咱家饭店的营业执照呢?”
阎埠贵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奔过:你饭店的营业执照,我哪知道。
要说夫妻恩爱最重要的是什么。
那自然是有事得想着彼此了。
这不。
阎埠贵在被阎解放推到风口浪尖上以后,立刻将三大妈拉下了水:“老婆子,咱们家饭店的营业执照呢?”
三大妈一听这话,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解成,你把你兄弟的营业执照放哪去了?”
三大妈也会转移矛盾。
腿脚不利索的阎解成在注意到两个工商看向自己以后,又将皮球踢给了阎解娣:“解娣,我记得上次是你将营业执照给收起来了吧。”
“有这事吗?”
阎解娣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看向身边的阎解旷问道:“解旷,你把二哥的营业执照弄哪去了。”
相对于阎解成他们,阎解旷年龄是小。
可是年龄小归年龄小,不代表阎解旷傻。
“你问我干什么,我哪知道。”
“二哥,你办营业执照了吗?”
阎解旷又重新将皮球踢给了阎解放。
好家伙。
在场的一干人,包括那两个工商的同志,也没别的事了,就看这一家子的表演吧。
高个子的工商跟个头稍矮的工商,俩人此刻脸色越来越黑,显然耐心都快被这一家子给磨没了。
玩呢!
我们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