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手举报完棒梗之后,王近邻也没跟着陈所长他们凑热闹。
抓贼,那就是陈所长他们的事情了。
线索已经提供给陈所长他们。
王近邻还不信这一次棒梗能逃脱升天。
后来。
他带了娄晓娥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一回体检。
虽说没到三个月整,孩子的性别还不好分辨;但是给娄晓娥体检的是个老大夫,经验十足。
婴儿是男是女,也没那么多可保密的。
因此,大夫在给娄晓娥看过以后,确定娄晓娥怀的是个男娃子。
这可将娄晓娥高兴坏了。
不同于王近邻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娄晓娥倒是有这方面的观念。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尤其是这个年代的女人,最大的功劳,莫过于生一个儿子了。
出了医院之后。
娄晓娥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看向王近邻:“近邻,咋看你的样子不是很高兴。”
“要是个闺女,就好了。”
相对于儿子,实际上,王近邻更想要个闺女。
老话说得好。
闺女才是老爹的贴心小棉袄。
望着脸色透红的娄晓娥,王近邻先是一愣,心道:我没开车,你咋就害羞起来了!
“讨厌了!不理你了。这个还没生下来,又让我生。”
说完。
娄晓娥便快步跑开了。
“你慢着点!你现在可是重点照顾对象。”
王近邻连忙提醒一句。
在回四合院的路上。
王近邻跟娄晓娥正好碰到被陈所长他们抓到的棒梗。
那小子哪还有以往的风采,垂头耷拉脑,也没有之前的精气神了。
银手镯一带。
他就是街上最拉风的仔。
这不。
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
“这是谁家的孩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家长是怎么教育的。“
“听说最近咱们红星街道这一片的偷盗事件,都是他干的。”
“想不到还是个惯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就是报应。”
…………
就在路人围绕着棒梗进行讨论的时候。
也跟着凑热闹的娄晓娥,在看到正主以后,轻咦了一声:“这不是贾婶家的棒梗吗?”
王近邻:“不是他,还有谁。”
娄晓娥:“想不到这孩子…………”
没等娄晓娥把话说完,王近邻说道:“这有什么想不到的。别忘了这孩子是怎么被学校开除的。而且,在以前,他偷鸡摸狗的事情可没少干。贾婶也是的,跟她说了多少遍,管好这孩子,就是不听,现在又出事了吧。”
娄晓娥:“这次棒梗进去,只怕可有的熬了。”
听到这,王近邻笑了:“只怕是没得熬了。没听周围的人说嘛!他这次犯事性质极其严重,属于特大经济盗窃案,数目不小。估摸着不想吃花生米,也得吃花生米了。”
…………
六点半的天,蒙蒙黑。
四合院里。
贾张氏一家子还在等着棒梗凯旋而归呢。
小当也好。
槐花也罢。
四合院的大门,都不知道踩了多少遍了,就为看看棒梗回来了没有。
“以往这个点,棒梗也该回来了。怎么回事。”
此刻。
贾张氏是着急上火。
虽说瞎了,分不清白天黑夜,但是她可没哑巴。
看不到,还不会问啊。
咕噜噜的声音从小当跟槐花的肚子里响起。
明显,这俩丫头也饿了。
“我哥怎么还不来啊。”
“就是!也不知道我哥今天又买什么好吃的。“
对于棒梗的事情,大院的人还不了解。
这俩丫头,此刻还惦记着吃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跟娄晓娥也从大院外回来。
刚刚俩眼光放的小当跟槐花,这会眼神又黯然下去。
明显,是失望了。
那一刹那,他们还以为回来的是棒梗呢。
“傻柱,你这个当爷爷的,倒是真能耗得住。这个点棒梗还不回来,你也不知道出去看看,找找。“
贾张氏再拿傻柱撒气。
而傻柱的注意力都放在秦淮茹的身上。
“贾婶,还在等棒梗呢!”
王近邻在听到贾张氏刚刚那话以后,好心提醒一句:“要我说,你也不用等了,今天,棒梗回不来了。”
一听王近邻这话,贾张氏就炸毛了。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80000.”
系统的提示,随之而来。
“姓王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怒气匆匆,话音带着腔调。
与此同时。
出门遛弯的何大清,也回来了。
老家伙兴高采烈的,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
“抓到了,抓到了!”
一出现大院,何大清就喊着这样的话。
“老何,什么就抓到了?”
刘海中顺口问了一句。
“最近在咱们红星街道行窃的惯犯,被陈所长他们给抓到了。”
面对着二大爷的询问,何大清也没藏着掖着。
“老何,看清楚是谁了吗?“
贾张氏兴趣盎然。
按说。
老娘们嫁给傻柱,何大清就是他老公公,见面以后,她得喊爹。
可是。
俩人年纪差不多大。
甚至,贾张氏比何大清还要大上几岁。
所以,这一声爹,她实在是叫不出口。
不等何大清回应,还屁嘛不知的贾张氏,甚至自顾自的已经开始碎嘴起来。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熊孩子,干了这遭天谴的事情,简直是缺了大德了。”
“也不知道家里人是怎么教育的。”
“我看,八成那家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正经人家的孩子,能干这种事情?”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落得这般,那也是咎由自取。俩字,活该。”
“这下好了,天晴了,以后,我们也不用提心吊胆,害怕家里的钱财丢失了。”
别看贾张氏不是啥文化人,但是口才还是不错的,说起道理来,那也是一套一套的。
而且。
看她满面春光的样子,这些话,明显是发自内心,并非做作。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