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近邻,电视机呢?”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将电视机搬出来啊。”
“是啊!大家伙还等着看电视呢!”
“你怎么还愣在这,快去搬电视机去啊!”
…………
望着王近邻。
那帮坐在板凳上的禽兽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老王一笑,生死难料。
“叔叔大爷,婶子大娘,有件事情我得跟你们说清楚。有道是先礼后不争!”
“看电视可以。”
“钱,你们是不是先预付一下。”
“不多,一个人一块!”
“你们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电视机往外一抱一收是有风险的,而且电费,我还得自己掏。虽然大家伙都是一起生活多少年的邻居,按说这钱,我不应该要。可是,你们也不愿意看到我吃亏吧!”
随着王近邻把话说完。
顿时。
系统活跃起来了。
其实。
是禽兽们活跃起来了。
“来自二大妈的怨念值加10000.”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10000.”
“来自赵解放的怨念值加10000.”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10000.”
…………
别看王近邻还站在那。
可是禽兽们已经私下讨论起来了。
“不是个东西,太不是个东西了。居然还问我们要钱。”
“谁说不是,天底下有这样的人吗?”
“大家都是同一个大院里生活多少年的邻居,所谓远亲还不如近邻呢,这家伙白叫王近邻了。”
…………
事情演变到最后。
一帮禽兽更是明目张胆的冲着王近邻来了。
贾张氏嗓门不小:“王近邻,你问我们要钱?你怎么好意思开得了这口。你忘了,我们以前是怎么帮你的了?你的良心让狗给吃了?”
面对着脸不红气不喘,喜欢当箭头的贾张氏,王近邻心道一句:小样,你还有脸说。你个老禽兽是个啥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贾婶?你这话说得。你帮我了?帮我什么了?”
王近邻反问一句。
着急上火的贾张氏就要举例说明。
可是。
她倒是想举例来着。
一琢磨。
还真没有例子能拿得出来。
到最后,贾张氏直接胡搅蛮缠了:“我们帮你的地方多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非得要我一一点明吗?”
精确打击跟光撒网的效果就是不一样。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30000.”
这不。
在系统的提示之中。
贾张氏可谓是一枝独秀。
“那你还是点明一下比较好。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恩情这种事情,还是说清楚了好!”
王近邻这话一出。
贾张氏憋不出个屁来了。
一个你字蹦出。
再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老娘们脸色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上厕所。
“有给钱的没?”
“没有,我可回去看电视去了。”
说完。
王近邻甩给那帮禽兽一个背影,不带一丝风采。
“来自三大爷阎埠贵的怨念值加80000.”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80000.”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80000.”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80000.”
………………
有一个算一个。
一个个对于王近邻的怨念,在这一刻也达到了顶点。
其实。
这也难怪。
毕竟。
看电视一事,他们都期待了几天了。
盼啊,盼。
白天盼晚上。
晚上盼白天。
今天不是信号不好。
昨天就是啥啥啥的。
好不容易等来个平安无事,总算是能看上电视了吧。
结果还得要钱。
禽兽们那个气啊。
也就是这帮人抗打击还行,换做一般人,这个时候,只怕要吐血了。
“一大爷,你是院里最德高望重的老人,您倒是说两句公道话啊。”
贾张氏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易中海的好了。
“二大爷,您还管不管王近邻了。”
有人也想起刘海中了。
此刻。
无论是易中海也好,还是刘海中也罢。
耷拉着脸。
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们倒是想管这件事情来着。
关键是,怎么管。
电视机是人家王近邻的。
又不是院里的集体财产。
人家私人财产,愿意让你看,就让你看;不愿意让你看,管也管不着啊。
“这是什么熊孩子!”
易中海气呼呼的丢下这么一句,便搬着板凳回家了。
刘海中对于王近邻也是一肚子气来着。
见大家伙都望向自己,他张了张嘴,可是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回头我再收拾他。”
丢下这么一句没毛病的屁话。
刘海中也叫上二大妈回去了。
阎埠贵心眼子多。
咽不下这口气的老禽兽,在这个时候盯上了傻柱,心思开始活跃起来。
“傻柱,你过来。”
阎埠贵招呼了一声。
“三大爷,有事?”
傻柱凑过去问了一句。
“这个王近邻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阎埠贵说了一句屁话。
不过就是这句屁话引来了傻柱的臭味相投,得到了傻柱的呼应:“谁说不是!看把他拽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也就是年纪大了,不能爬高上低了,如不然,我肯定将他家的电线给剪了。大家伙看不了电视,他也别想看。”
看似阎埠贵这是一句牢骚话,实际上一肚子坏水的他,在给傻柱出主意,指点傻柱该怎么对付王近邻。
至于为啥选傻柱。
因为在阎埠贵看来,傻柱这家伙脑子一根筋,容易被当枪使。
“走喽。”
见傻柱陷入沉思。
阎埠贵也没趁热打铁,而是叫上三大妈回家了。
他心里明白。
自己已经将办法交给傻柱了。
以傻柱的性格,肯定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这点信心。
阎埠贵还是有的。
“老头子,你跟傻柱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