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再说一遍!”
此刻。
阎埠贵很激动。
也难怪。
谁家出了这样的孝顺儿子,也不可能平静的了。
这会。
阎埠贵跟三大妈,个个还很壮实呢。
而他的儿子们就已经开始操持他们的身后事了。
如此孝心。
怎么可能打动不了当爹做妈的。
阎解成也是个人物。
按说。
到了这一步。
起码的眉眼高低,总能看得出来吧。
可是。
阎解成不对。
也不知道是真没看出来阎埠贵生气,还是故意忽略掉阎埠贵愤怒的样子。
老爹询问。
不回答。
那都不是一个好儿子。
“我跟解放、解旷的意思一样,等到你们二老百年以后,我们也将你们给火化了,然后找个地方,将灰一撒。干净省钱又环保,多好啊。”
为了表示这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想法。
阎解成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位于他左右两边站着的阎解放跟阎解旷俩兄弟。
人艰不拆。
兄弟情深。
说的就是阎家兄弟。
阎解放作为家里的老二,率先附和着阎解成:“家有长子,国有大臣,长兄如父,我听我哥的。”
好家伙。
不得不说。
阎解放肚子里的东西,还不少呢。
也正是因为阎解放说的太多。
这都整的阎解旷都没词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是家里的老小,只有听话的份,这事我两个哥哥做主。”
看似阎解放跟阎解旷都站在阎解成这边。
可是。
他们俩说出的话,怎么听,怎么都有一种被胁迫的意思。
瞥了一眼阎解放,又瞥了一眼阎解旷。
阎解成有点懵逼: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这是啥意思?什么时候,你们这么听话了。听我的?咋以前没见你们听我的。
“解成,你个王八羔子,今天我要是不收拾了你,你就不知道你老子的厉害。”
这下子。
阎埠贵动真格的了。
找来了武器。
也就是一把笤帚。
阎解成倒是躲闪的及时,可怎奈,腿脚不利索。
断了一条腿。
就算再麻溜,也不是个全乎人。
“打!使劲的打!不打,这小兔崽子不长记性。不打,他不听话。”
三大妈在一旁加油助威。
有演戏的。
自然也就有看热闹的。
人在自家窗户边的刘海中,就要喊上一嗓子,寻找自己的存在感。
可结果。
话还没喊出来。
二大妈已经拽住了他的胳膊。
“人家阎家自家的家务事,你跟着添什么乱?”
二大妈还不忘丢下这么一句。
“不像话啊。”
刘海中则是道了这么一声。
“再不像话,那也是他们阎家的事情。别管。”
说到这,二大妈又有后话了:“话又说回来,阎家这两口子,可真是教育出来三个好儿子。他俩倒还没啥,他那仨儿子已经想好了他们的身后事怎么办了。挫骨扬灰!真是够孝顺的。“
“还老师呢!自家儿子都能教育成这样。真的难以想象,那阎埠贵带出的学生,是个什么样。”
话音一顿。
刘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
瞥着自家仨小子。
刘海中教育道:“你们哥仨,可不能跟阎解成他们哥仨一样。”
“他爹,你看你说的,阎家那仨混小子,能跟咱们儿子相比吗?咱们几个儿子,不得强上阎家那几个小畜生一百倍,一千倍。”
二大妈护崽心切,为刘光福他们说着好话。
只是。
这两口子哪里知道。
刘光天哥仨,倒是也这么想来着。
可是。
阎家例子就在院外摆着。
一个个也就没有将话挑明。
只不过。
这事,对于他们来讲,挑明不挑明都无所谓。
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在刘光福哥几个看来,自己还年轻,爹妈年纪大了,将来的事情,爹妈就算想管,两腿一蹬啥都不知道,管也管不了。那个时候,怎么办,还不由着他们哥仨做主嘛。
…………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别管贾张氏这个人的品性如何,是不是君子;但是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主。
这不。
傻柱的身后事,全部都交给她来打理。
老寡妇处理起来也非常简单。
就按她说的那样。
将人拉进火葬场,火化了。
然后随便找个地,将骨灰一撒。
齐活。
何雨水回来得晚。
当她回到大院,傻柱的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为此。
何雨水还跟贾张氏大吵了一架。
只是。
贾张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院子里最近发生的事情,易中海都看在眼里。
老禽兽心情不好了。
虽说死的是傻柱,但是傻柱的下场却让他有着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
想到秦淮茹。
易中海担心啊。
他老伴去世的时候。
至少他还能操持身后事。
他自己将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越想,易中海越揪心。
他怕秦淮茹会不会也在他百年之后,干出这种事情来。
这都是说不好的事情。
虽说傻柱没下葬,也没埋,甚至骨灰都撒了;但是该有的葬礼,还是有的。
要问贾张氏为啥又大方了。
主要是,办葬礼,有好处啊。
挂个相片在那。
就能收钱。
这种事情。
贾张氏又怎么可能错过。
厚颜无耻的形象,可谓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只不过。
这一次。
贾张氏失算了。
院子里的住户,那都是一帮什么人,哪里看不出贾张氏的用意。
待到傻柱葬礼那天。
院里除了易中海跟少数几个人给贾张氏上礼,其他人,是一个都没上。
为了节俭,贾张氏也没请什么厨子,弄几桌。
因为。
她只想收钱。
感觉吃了大亏,穿着白布的贾张氏,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数落着这个不要脸,那个抠抠搜搜的。
至于她自己的问题,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