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静一静,都静一静。”
“吵什么吵?”
“还解决不解决问题了?”
易中海板着脸,这个时候,倒是人五人六起来。
“这事,毕竟大家伙的事情,请先生将傻柱送走,也是从大局出发,从长远考虑,更是为了大家伙的利益。如果有谁不满的,有不同意见跟看法的,那就保留意见。”
刘海中也来了两嗓子。
“众筹请先生,是我跟二大爷还有三大爷共同商量好的。这事就这么定了,一家五块钱。”
易中海最后说道。
“什么?五块钱?”
“一大爷,请什么先生,这么贵?”
“五块钱,是不是多了点?”
“二大爷,请先生用不了这么多钱吧!”
…………
一听易中海这话。
在场不少人就急了。
虽说这年头条件稍稍好了;但是也只是相对于以前。
五块钱,打酱油都能打多少了。
买肉又都能买多少了。
平日里,谁家舍得一下子花五块钱。
就为请个先生,一家出五块。
这开销也太大了一点吧。
能住在这个大院里的人,那都是精明的主。
他们算了一下。
一家五块。
这十家就是五十。
好家伙,大家伙凑吧凑吧,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巨款来着。
“这是我们想要你们的钱吧,这是大家伙掏钱办大家伙的事情。更何况,又不光你们出这笔钱,我们三家还得出呢,而且出的比你们还高,一家十块钱。”
阎埠贵不愧是个教书匠,肚子里都是词。
“那傻柱有多吓人,你们昨天又不是不知道。”
“不找个厉害点的先生,能将傻柱送走吗?”
“今天要是不敲定这事,不将先生请过来,那么今天晚上,谁也别想安宁。到时候,傻柱要是找上谁,谁家倒了霉,可别怪我们三位大爷不给大家伙做主。”
老话说。
形势比人强。
见三位大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
再联想到傻柱。
一个个心中就算有一百个不满,可是也只能咽回肚子里去。
没办法。
各回各家,拿钱去了。
阎埠贵的烂笔头,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赵铁柱家,五块!”
“许大茂家,五块!”
“贾婶家,五块!”
…………
易中海负责喊话。
刘海中负责收钱。
至于阎埠贵,则是负责记账。
明显。
昨天晚上的事情,将这院里的住户,都吓得不轻。
就是一向吝啬的吸血狂魔贾张氏,那都出了血了。
别管是心甘情愿,还是心不甘情不愿。
这院里,有一户算一户,基本上都出了五块钱。
“还有没有漏掉的?”
眼见得没人可记了,停下笔的阎埠贵看向刘海中跟易中海。
“王近邻家还没出钱呢。”
刘海中在这个时候,嘀咕了一句。
刷刷刷!
坐在八仙桌前的三位大爷,在这一刻抬起头,齐刷刷的向着王近邻看去。
“王近邻!”
早就想找王近邻麻烦的三位大爷,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句。
热闹也看完了。
王近邻自认为也该回家了。
在转身离开的路上,听到那三个老禽兽这么一嗓子,王近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瞥了那仨一眼,淡淡的问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有事吗?”
“自然是有事,没事能叫你吗?”
在三位大爷之中,刘海中最是强势。
板着脸的这老禽兽,先是废话了一句,随后冷冰冰的点了核心:“你还没给钱呢!”
“给钱?给什么钱?”
王近邻装着迷糊,反问了一句。
“你小子装蒜是吧!这不是明知故问。”
虽说来气,但是阎埠贵还是说明了一下:“自然是为了送走傻柱,请先生的钱。”
说完。
阎埠贵还不忘最后强调一句:“大家伙都给了,就你没给。你比别人特殊啊。”
阎埠贵这话可没藏着掖着。
刷刷刷!
顿时,一双双眼睛,向着王近邻看了过来。
虽说是白天,但是王近邻却有着一种被狼群包围的感觉,隐约间,还注意到,那一双双眼睛散发着凶光来着。
“没有。”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干脆利落的回应了阎埠贵。
“什么?没有?你个臭小子,谁家都没你家有钱,你敢说没有。”
不光阎埠贵。
就是刘海中跟易中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现在都啥时代了,还这么封建。群众们觉悟不高,你们是街道任命的大爷,觉悟怎么也这么低。公然煽动封建思想,与社会号召相悖,这事要是让街道,让派出所的有关同志知道了,我看,你们仨估摸着得倒霉。“
丢下这么几句之后。
王近邻便潇洒的转身离开。
唯独剩下禽兽们气愤不已。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40000.”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40000.”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40000.”
…………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40000.”
“来自赵铁柱的怨念值加40000。”
“来自狗蛋的怨念值加40000。”
…………
系统的提示不断。
怨念值的来源,快到都刷新不过来了。
“小样,跟我斗,有你们好果子吃。”
回到家,王近邻心中洋洋得意。
在他看来。
这笔小财,只是开胃菜。
精彩的还在后面。
要钱的没有。
举报倒是可以走一波。
等到了晚上。
这帮禽兽将先生请来。
自己再将街道的人跟派出所的人也请来,那好戏就有的看了。
就在王近邻美了的时候。
娄晓娥凑了过来:“近邻,要不,咱也将五块钱给了吧。”
显然。
她也被昨天的事情给吓到了。
也难怪。
别说这年头的人。
就是二十一世纪,大家伙都告诉你要相信科学,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