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钱一包。”
面对着刘光福的询问,那卖老鼠药的老板,也没藏着掖着。
一听这话,刘光福当时就急了。
“什么老鼠药,这么贵?人家卖的都是三毛一包,你卖一块。你这也太黑了吧。“
丢出这话的刘光福打算再跟老板砍砍价。
可是,那老板口吻强硬,价格咬的死死地:“我这可是祖传秘方,而且我卖老鼠药都卖了几十年了,童叟无欺。三毛的能跟我这一块的相比嘛。我这一块的老鼠药,保证你包下来,让你家的老鼠,全部死光光。就这个价,你爱买不买。好货不怕卖不出去。”
“便宜点,五毛。”
刘光福直接将价格拦腰砍断。
见老板不说话,刘光福又大气的将价格往上涨了涨:“五毛一。”
“那你就去买三毛一包的吧。我不做你生意,你也别在我这耗着,耽误我做生意。”
老板已经下了逐客令。
刘光福还就看中这一家了,哪肯离开:“你看你这人,还是做生意的,哪有将顾客往外撵的道理。我是真想买你这老鼠药,只是,你这价格要的太高的,没你这么做生意的,一口价咬的死死地。六毛钱,六毛钱我来一包。”
说着。
刘光福就一手拿着一包老鼠药,一手准备掏钱,准备强买了。
“六毛可不行,成本都赚不上来。”
生怕刘光福跑了,那老板赶忙上手夺过老鼠药。
“七毛,我再给你涨一毛钱,这总行了吧。”
说出七毛这个价格,刘光福只觉得心都揪在一起,肉疼啊。
七毛钱,买什么不好。
可怎奈,他真的需要这样一包老鼠药。
“既然你真想买,我也不坑你。九毛,你拿走。我还从来没卖过这个价格。”
老板稍稍松了口。
“七毛五。”
刘光福又报了新的价格。
眼见得老板要翻脸,真不想做他这单生意。
刘光福赶忙又涨了五毛钱:“八毛,八毛总行了吧。做生意,可千万不能死板。”
“行行行,九毛就九毛。”
一番扯皮下来。
最后,刘光福花了九毛钱,买了一包老鼠药。
虽说,老鼠药到手了,但是刘光福仍不放心,问了一句:“老板,你这老鼠药,真有那么灵?”
“我不卖你了。”
“你看看你,急啥啊。我这不是问问嘛。你这药要是不灵,我还得来找你。”
“我老鼠王卖的老鼠药,还从来没有不灵的。这么多年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谁买了我的老鼠药不夸好用。别说老鼠了,就是一头牛,半包下去,也能撂倒他。不过,你用的时候,可得注意了。我这老鼠药毒性大,比砒霜还厉害,家里有小孩可得看着点,可别当成面粉给吃了。”
“知道了,知道了。”
问了这么多。
刘光福等的就是这句话。
在老百姓的概念里,啥最毒,最毒莫过于砒霜。
因为老鼠药是白色粉状,有点像面粉,也没有啥刺激气味,搞不清的,还真能误会了。
刘光福:王近邻,你不是有种嘛。这下,我看你死不死。
…………
肉香飘满院。
回到大院。
刘光福的馋虫就被勾上来了。
“谁家炖红烧肉了?”
人在院里。
揣着老鼠药的刘光福,嘟囔了这么一声。
正好从刘光福身边经过的三大妈,顺口回了一句:“还能有谁家!王近邻家呗!除了这家伙这么腐败,谁家能如此铺张!”
明显。
三大妈说这话,带着酸酸的羡慕嫉妒恨的味道在其中。
之后。
三大妈就回家了。
一听这话。
刘光福顿时气上加气。
在商场的时候。
碰到王近邻跟张美丽有说有笑。
这就让刘光福气不打一处来。
在他看来。
自己跟张美丽复合如此困难,就是王近邻搞的鬼,背地里还指不定耍了什么花招。
如今回来,一听王家吃的这么好,这让刘光福怎么可能平静的了。
“光福回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起。
是二大妈。
刚出门。
这老娘们就看到人站在院子里的刘光福,因此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又问:“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要知道。
这个时候,才十点半多,还不到十一点。
“单位没事,我就回来了。”
刘光福拿话敷衍了二大妈一句。
随后,在看到二大妈回家以后,他刘光福瞥了一眼四下,在之后便向着王家走去。
王近邻这会还没回来。
在王家的厨房飘来香飘四溢的红烧肉的肉香。
至于正做饭的娄晓娥去哪了,刘光福并不知道。
不过。
王家没有别人,倒是给了刘光福以机会。
趁着这档子功夫。
刘光福哪还怠慢,赶紧向着灶台而去。
打开锅盖。
这孙子差点没被烫到了。
“马勒戈壁的,还真炖着红烧肉啊。”
骂骂咧咧嘟囔了这么一句之后,刘光福从兜里取出了那包他事先买好的老鼠药。
然后。
这孙子将包着老鼠药的毛边纸打开,随后一股脑子将老鼠药全部倒进炖有红烧肉的锅里。
临了。
刘光福还没忘了用勺子在锅里搅了搅。
“吃吃吃!”
“我让你吃!”
“全都得死。”
“我让你吃红烧肉,我给你加点料,让你吃的痛快。”
发着狠,骂骂咧咧打完嘴炮之后,刘光福便离开了。
而刚到门口。
刘光福就碰到回来的娄晓娥。
俩人差点迎面撞了个正着。
“刘光福?”
娄晓娥看清刘光福以后,问了一句:“你跑我家来干什么?”
“你家是什么机密之地,不能来吗?”
眼神躲躲闪闪,有些心虚的刘光福,强行给自己打气,用着强硬的口吻说道:“都是街坊四邻,我过来看看你家吃的啥,行了吧!”
说完。
不等娄晓娥再说什么,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