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被贾张氏重创的阎埠贵,这会也被从医院拉回来了。
不为别的。
主要是阎家有个算计婆。
在三大妈看来。
阎埠贵躺在医院,吃喝拉撒都得花钱。
既然人已经没有致命性大碍,那么在哪躺着不是躺着。
回家也是一样。
“老婆子,你说的是真的?”
因为激动,躺在床上的阎埠贵,高兴地忘乎所以,人一动不要紧,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
“我还能骗你不成?”
三大妈笑的那叫一个面带菊花开:“王近邻被抓走了,还是我给那两个同志带的路呢。你就看好吧。就他王近邻干的那些混账事,免不了被拉到菜市口喂上一颗花生米。”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王近邻,只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
阎埠贵身心那叫一个舒畅。
似乎心情好,连身上的伤,也好了不少。
“话说回来,咱家解成他们呢?”
突然间,阎埠贵想到什么,话锋一转,问了这么一句。
“谁知道那几个小兔崽子跑哪去了,好几天都没见人影了。家里一有事,就指望不上,气死个人。”
三大妈埋怨着。
而在这个时候。
易中海跟秦淮茹已经来到阎家,主要是来看看阎埠贵。
对于秦淮茹,三大妈气不打一处来。
要知道,害的阎埠贵卧床起不来的罪魁祸首就是贾张氏。
虽说秦淮茹已经嫁给了易中海,但是在三大妈看来,秦淮茹仍旧是贾家人。
“秦淮茹,你来干什么?”
三大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问了这么一句。
“我这不是来看看三大爷嘛。”
说话的功夫,秦淮茹将带的礼盒放在了桌子上:“一点心意。”
没等秦淮茹把话说完,三大妈哼了一声:“你少在我面前卖好。贾张氏被抓进去了是没错,可是这件事情不算完。有你们家婆婆这样厚颜无耻的嘛。看看,把人都揍成什么样了。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凶的娘们。平日里,连走个路都一走三步喘,说什么这疼那疼的,打起人来,那真是比十八的小伙还小伙。“
“三大妈,你消消气。我带小秦过来,不就是替他贾婶给你们赔个不是嘛。”
易中海也知道。
光靠一张嘴,可说不动三大妈。
没有点真材实料。
这笔账就不算完。
因此。
说完这话以后,易中海又从怀里掏出八十块钱。
看在钱的面子上,三大妈的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不少。
之后。
聊着聊着。
两家人又聊到了王近邻身上,这可算是找到了共同话题。
其中,易中海一句:“娄晓娥只怕今后的日子要难喽。”
就是这话,被三大妈听了进去。
他家几个老大难。
阎解成不光离过婚,还断了条腿。
想要再找,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阎解旷,也是不争气。
年纪一年比一年大,这方面的本事基本为零。
心思活跃起来的三大妈,此刻在想,要不要跟娄晓娥说说,然后介绍给他们家解成。这样一来,省了彩礼,二来,娄晓娥能怀娃,不至于娶个媳妇下不了蛋。
只是。
三大妈还有一方面的担忧。
那就是此刻娄晓娥肚子还有孩子呢。
阎家可不能收留别人的孩子。
拉扯一个孩子长大,吃喝拉撒都得花钱,而且就是个无底洞。
所以。
她在想,怎么劝劝娄晓娥将孩子拿掉,然后再将人介绍给他们家解成。
人一旦有了一个念想,便会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这不。
等到送走易中海跟秦淮茹以后。
三大妈就要行动了。
“老婆子,你干什么去?”
阎埠贵扭了一下脖子:“我要喝水。”
“先渴一会,我有大事要做。”
因为想要快点将此事落实。
三大妈此刻连阎埠贵都顾不上了。
“什么大事?”
阎埠贵这会还一头雾水呢。
“王近邻肯定是回不来了。可是王家还剩下一个娄晓娥呢。”
三大妈神神秘秘的笑着。
“老婆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眉头一皱。
“你这老头子,平日里精明的很,怎么这个时候不开窍了。咱家解成都多大了。”
就在三大妈话说到这的时候。
阎埠贵恍然大悟:“你是想将娄晓娥介绍给咱们家解成”
“对喽!”
三大妈拍着大腿,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你脑子进水了。那个破鞋,要饭的都不要,你却当个宝。介绍给咱们家解成,真亏得你想得出来。”
显然。
阎埠贵对于三大妈提议不看好。
不光不看好,甚至还有意见呢。
“你脑子才进水了呢!”
“我说老头子,你平日的精明劲,都哪去了?所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说话的功夫,三大妈点了一下阎埠贵的眉心,随后道出了她惊人的想法。
“我问你,王近邻不在了,王家的财产都归谁?”
随着三大妈这话一出。
阎埠贵这会也不渴了,眼前一亮:“你是说?”
三大妈嘿嘿一笑:“咱们家解成要是娶了娄晓娥,能吃亏吗?到时候,他王近邻赚的那些家产,不都是咱们的。而且,咱们家解成,断了一条腿,年纪又大了,哪那么好找的。娄晓娥虽然结果两次婚,但是能孩子。你想,她要是嫁到咱们家,咱家不光能省了一大笔彩礼钱,甚至早点抱孙子的希望也是有的。不像那个秦京茹,啥玩意啊,肚皮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是,娄晓娥现在还怀着娃儿呢。她要是嫁到咱们家,咱家不就等于给王近邻养孩子了。一个孩子养大,吃喝拉撒的,这得多少钱。关键是,那是别人的娃,养大也养不熟。”
阎埠贵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三大妈拍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