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齐景玉眸色暗了暗,但转瞬即逝,他浅笑道:“那本王以后讲给你听吧。”
接着,齐景玉让沈落在位置上坐好,而他则直接用内力驱使船向前划动。
“你……”
怎么会有人的内力如此强悍,这都不觉得累吗?
像是猜到了沈落在想什么,齐景玉温润一笑:“落儿不必惊讶,其实本王一直主修的都是内力,对于武功方面的造诣却是一般。”
沈落回想了一下,不禁觉得倍受侮辱,嗯,可真是一般,一人能敌几十人的一般。
看来她练习的强度还是不够,齐景玉没想到此刻沈落脑子里居然全是下一步该如何提升武功。
面对这美好景色,沈落全然因为齐景玉的一番话没了欣赏之意。
齐景玉有些无奈,自己好说歹说让老嬷嬷做的喜服,沈落面对此情此景居然毫无感觉。
其实沈落内心并不是没有一丝波动的,她没想到齐景玉在与云都公主和亲制作喜服的前提下,脑海中想的都是她,还让齐延皓身边的老嬷嬷做了件她的尺寸的喜服。
这若是让齐延皓知晓了,齐景玉的罪名可是不小,云都公主失踪一事,齐延皓定是会再次怀疑到齐景玉头上来。
但齐景玉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他不愿意与别的女子同穿喜服,他只希望自己的喜服另一半是沈落,也只能是沈落。
昏暗的月光下,河面静悄悄的,唯有一艘船闪着灯光在河边上静静地划行,掀起一道道涟漪。
而船上,两道红色的身影交错,美景如画。
……
云都公主失踪了三日,齐景玉和齐延皓都派出了许多人寻找,但终究是一无所获。
齐延皓这才让齐景玉安排早已入了云都皇城的人进宫见云都的皇帝。
云都的皇帝名为风安秦,与齐延皓年龄相差无几,但唯一让世人诟病的是风安秦膝下无子。
风安秦后宫的妃子极多,每年都有成批的秀女被召入宫中,但这么多年了,竟是没有一个妃子的肚子有动静,每年太医请了无数,但却无一人敢言。
为了稳固自己的皇位,风安秦不得已认了名义子,也就是如今的云都太子,名为风云桑。
而风浅浅则就是他流落在外的女儿,至于为何风安秦先前有了孩子而如今却没有动静,也没有太医能给他答案。
因此风安秦对自己这个唯一的独女也甚是重视,最起码云都子民们是这么认为的。
这也是齐景玉派的人在云都打探到的消息,听闻找到风浅浅的时候她还不叫此名,身边也只有她的母亲一人,后来改了名字入了皇谱,风安秦还特意举国上下宣扬这件事。
皇城的百姓们也只是见过风浅浅带着面纱的样子罢了,可见风安秦对于风浅浅的保护。
果不其然,在齐景玉派人告知风安秦这一事情之后,风安秦大怒,但东乌也有证据是风浅浅杀了皇亲国戚,因此两国瞬间有些僵持不下。
谈话并不顺利,齐景玉的人也被轰了出去,齐延皓也觉得颜面尽失。
因此云都和东乌两国的关系瞬间变的紧张起来。
“若是浅浅有个三长两短,朕定要你们东乌好看!”
这便是风安秦让齐景玉的人传达的原话,齐延皓听到这话也瞬间怒火中烧,风浅浅杀了他们的人,还怪罪到他们身上来了,欺负他们东乌无人?
原本好好的和亲闹到如此地步,当真是令人唏嘘。
又过了几日,风浅浅依旧是没有下落,风安秦好似坐不住了,势必要让东乌偿命。
于是乎风安秦居然集结了几十万大军,想要讨伐东乌。
齐延皓知晓此事后还是有些惊讶的,他没想到风安秦居然能因为一个风浅浅挑起两国战争。
齐王府内,小五和齐景玉坐在屋内,小五满脸不屑道:“这老东西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刚认回不久的女儿做这种事。”
齐景玉问道:“那依你看呢?”
“我倒是觉得或许这本来就是他们的阴谋,风浅浅失踪一事和这个老东西定是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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