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幻阵如同玻璃幕墙般轰然崩碎。
恒大人在里面慢慢显出身体。与此同时跟他一起出现的一位坐在木椅上的老人,以及满地破碎的偶人。
“咳咳——!”恒大人虚弱的走了出来。就连脸上的面具都已坏了一半。
“想必这位就是幕后之人了吧!”李修一看着轮椅上的老人谨慎的说道。
“敢问先生贵姓!”恒大人拱手行礼不卑不亢的说道。
“哼,无名无姓”老人并不买账。
“既是无名之辈,为何要做留名之事。”李修一追问道。
“何为留名之事。”
“先生一穷二白,在这深山之中,潜心钻研傀儡木甲之术。一不图钱,二不图利。难道不是为了史书留名么?”
“荒唐!”老人怒气冲冲。木椅上把手一转,弩箭射出直奔李修一面门。
“哈哈哈哈”李修一大笑着闪身躲过弩箭。“恶名不也是留名。总不能像车家一样满门抄斩落得不为人知才好。是吧车老先生。””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话荒唐。
“你是何人。”老人警觉的问道。
“我是何人你不用管,但是你的偃甲之术确实和传闻差的远呢!”
“哼,那也不容你这个毛头小子置喙。”老人的木椅两条铁链射出,如同触手一般将木椅带到了祭坛之上,然后大手一挥发出号令
“撕碎他们。”
号令过后,一阵黑雾飘出,满地的偶人残碎接触到黑雾之后,如同重新拥有了生命一般,瞬间复活。
“交给你了,”恒大人略微歉意的说道。
“呵,小小偶人而已。”李修一轻蔑一笑。
双手充能,将铁链甩的虎虎生风,所有的弥漫着黑雾的偶人,被雷电擦上就散,打上就碎。
闪电鞭呜呜连挥,一时间地宫里黑烟阵阵,所有偶人在鬼哭狼嚎中再一次沦为残碎。
“这!”瞪大了双眼,“这可是我潜心的造物,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你的造物?这只不过是你取巧的产物吧!”李修一嘲讽道。
“车先生不都满门抄斩了么?”兀木骨靠近李修一的身边偷偷的大声问道。
“我诈他的,我根本不认识他。”李修一大声的偷偷回复。
“哈哈哈,小子你很奸诈,不过你猜错了。我并不是车家的人。我只是恨车家。”
“恨车家?”
“车老东西明明有着可以匹敌千军万马的技术,可是非要守着迂腐的先圣之道。而我、会炼妖、会制作偶人、会偃甲。我机会什么都会,凭什么我受不到重视。所以他该死。”
“所以你是北宫家的人?”
“不,我是大王的人,老者哈哈哈大笑。”
“大王?”
“大王怎么能容忍拥有如此威胁的人在身边,却不为所用。而我又怎么能容忍一直压着我一头的人存在。所以车家必须死。”
“那么这次策划的妖兽袭人事件其实也是大王策划的?目的是削弱闵大人的私军?”李修一下意识的思考道。
“不错,你确实聪明,和北宫大人相比,闵大人确实太愚蠢了,他居然想拥有军队。”
“如果不是被我们干扰,那么接下来你将会打着这群战士的尸体制作的偶人清缴北宫家族吧,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
“小子,你够聪明,而且你的力量很特殊,如果咱们合作的话,以后整个令狐国都将会在咱们的掌控之下。”
“抱歉,这种大饼我师父给我画太多了,我早已麻木了。小小的令狐国我实在不感兴趣了。”李修一用指甲掏了掏耳朵,然后轻蔑的弹出了指缝里的尘土。“而且你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被困在了幻阵里?你现在也不过是大王的弃子罢了。”
“你说什么?”
"大王把你控制在幻阵里不就是对你有防备之心么?"李修一提示道。
“哼,失去我,大王又如何控制妖兽呢!”老人满不在乎的说道。
“难道你忘了你的弟子了么?”恒远之将小个子男人从竹简中丢了出来。
“师父,你害得我好苦啊,居然连我们兄弟都是你的试验品。”小个子的身体早已经被藤条勒的变形,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
“害你?你们可是我最成功的的试验品了。而且我早就知道你们有反叛之心。”老人疯狂大笑。“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北宫家的苟且之事?”
“蛇鼠一窝罢了。”恒远之冷笑道。
“哈哈哈,我知道你是谁了。”老人哈哈哈大笑,将话题转移。“不过话说到里了。我在等能量。那么你们在等什么么?”他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
“和你一样,我也在等cd!”李修一淡定的打了个指响。
“那就一起全力的碰一碰,桀桀桀,还有它,它可是一感应到你就表现的很兴奋呢!”老人一跺脚,木椅瞬间崩碎,紧跟着木椅下的祭坛也跟着一起节节崩碎。在一颗棕黄色的玉琮镇压着一个满身黑雾的小兽和纯白的石碑。
“魇兽?”李修一大惊,果真在这里。
随着玉琮被老人拿走,小兽化成一团雾气被从老人的口鼻涌进他的体内。。
“哈哈哈,偃甲只是我的能力之一,炼妖才是我的强项。”随着雾气进入体内越来越多,老人狰狞的咆哮着,身体变得越来越狰狞崩坏。
“啊——!”随着痛苦的撕裂声传出来,两条尾巴从他的后臀延伸出来,一个大眼睛撕裂胸膛蹦出了粘稠的液体。
“这就是力量吗?哈哈哈,这就是力量吗?”老人嘶吼道“这是我、最伟大的实验了。我要——把你们——撕成碎片”。
“对,这就是力量,希望你量力而行。”李修一毫不畏惧的嘲笑到。
此时恒大人默契的看了过来,两个人互相对视的瞬间。各自发出绝招同时冲向了怪物。
“呜!”悠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