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望京伸手仔细地在红枣糕的身上又摸了一通,最后确定红枣糕的身体表面没有任何问题。
那就只有体内了。
红枣糕是苏程曦的马儿,苏家人都是很重视的,他也知道苏淮山不会做出伤及红枣糕性命之事。
就在他思考苏淮山会将东西藏在什么地方的时候,突然听到马厩的角落传来声音很低很低的马叫声。
他扭头望过去,就看到一匹跟红枣糕很相似的小马驹趴在角落里,像是生病了一样,苏望京走过去伸手摸了小马驹一下,便感觉到小马驹浑身颤抖,他意识到不对劲,急忙叫道:“赶紧将马医叫来,这马儿受伤了。”
马医很快就来,仔细地查探了一番,才一脸凝重地说:“侯爷,这马儿的腹部被人切破,伤口有些深,伤及内脏。如果能够挺过今晚的话,应该性命无忧,要是挺不过的话……”
马医叹了一口气,意思不言而喻。
苏望京点点头,一脸凝重地说:“你且看看这马儿身上还有什么问题吗?”
“暂时没发现。”
马医又仔细地给小马驹查探了一番,最后恭敬地拱手道:“属下已经给马儿止血了,若是挺过今晚,明日再开一些药草加在干草里给它吃,慢慢就会好起来。”
若是挺不过,那便只能拔毛吃马肉了。
边疆粮草告急,若是马儿死了,便只能拔毛吃肉,给将士加餐,战功赫赫的战马除外。
这马厩中的小马驹还未满一岁,从未上过战场,就算它生在将军府,若是死了,也难逃被宰了吃肉的命运。
“你再给本侯看看其他马匹。”
苏望京面色冷峻道:“不知何许人也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将军府中对马儿下手。若非今日本侯在此,不知道贼人还能干出多少胆大妄为之事。战马乃是战场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更是与我云盛战士并肩作战的忠实伙伴,绝不容有失。你一定要仔细检查,不论有什么问题,必须及时治疗。”
“好,属下明白了。”
马医将马厩中的所有马儿都检查了一番以后,认真地摇头道:“侯爷,属下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这些马匹都非常健康,不过大概有段时间没有放出去跑一跑了,情绪有些低落,侯爷待天亮后不若放他们出去跑一跑,便会好很多。”
“好,本侯知道了。”
马医走后,苏望京确定东西不在红枣糕身上,有些纳闷地回到了院子内。
一抬头见景涧还在,手中竟拿着一个枣红色的马儿木雕。
苏望京眉头一挑,盯着景涧望了望,景涧便淡声道:“晚辈方才想起来,太后曾给晚辈说过年幼时镇国大将军曾为她雕了一个以红枣糕为原型的木雕,那木雕晚辈见过,跟这个几乎一样。方才突然看到,便突然想起来,或许大将军说的红枣糕是这个?”
苏望京面色一凛,也没来得及怪罪景涧的不问自取,急忙上前一步,从景涧的手中接过木雕,手指轻轻地按在木雕腹部的一个很细小的按钮上,木雕的嘴巴便缓缓地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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