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东陵国和岳成国的士兵又在城楼下叫嚣了,这都已经叫嚣三日了,咱们该如何应对,还请侯爷给个指示。”
朱之文一脸凝重地抱拳道:“咱们若是一直没有回应,他们两国还以为咱们云盛皇朝的士兵没有骨气,都是一群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苏望京眸色微闪,扭头望向愁容惨淡的朱之文,勾唇轻嗤了一声:“他们二国擅长用毒和用蛊,自本侯来到东安城之后,他们一直都不曾有动静,如今却嚣张地叫嚣,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苏望京的话音刚落,方才还气焰高昂的将领们纷纷闭嘴。
朱之文一时间也答不上来。
“桑将军,你以为如何?”
苏望京抬眸望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桑梓。
桑梓乃是南方人,但身材却宛若北方壮汉那般高大,却没有那么魁梧,穿着浅蓝色的长袍竟透着些许书生意气,他眉目深邃,鼻梁高挺,幽深的眸中仿佛藏着无数算计。
大多是时候他都是沉默寡言的。
但他带领而来的十万镇南军却全都听从他的调令。
这就让人不得不提高警惕。
桑梓闻言,眸色微动,望向苏望京的眼神充满了柔和敬畏,他低笑着说:“下官以为,东陵国和岳成国一定有备而来,指不定早就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要咱们的士兵出城就会落入他们的圈套。当初镇国大将军便是被他们哄骗诱导才重伤失踪,至今未能寻回,他们这般做大概是想要故技重施吧?”
一个大将军被哄骗诱导,这是在说他的儿子在战场上毫无判断力?
还成为东陵国和岳成国故技重施的典范,好一个话里藏针。
苏望京的脸色有瞬间的难看,眼底冒着痛惜和愤怒的火焰,但很好地被他压制住了,他冷声道:“桑将军,我儿重伤失踪半年之久,你作为军中除我儿之外的最高将领,为何没有积极寻找我儿,可是藏着什么私心吗?”
被质问的桑梓无奈地叹气道:“侯爷,末将也一直派人在寻找,但当初镇国大将军失踪之地无法预判,再过境便是东陵国的国土了,咱们潜入东陵国之人全都有去无回,就算末将神通广大,也是无能为力的。”
苏望京的眸色渐深,差点咬碎一口大白牙。
桑梓话锋一转,又宽慰道:“不过,侯爷您要相信镇国大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他驻守东疆多年,对东陵国和岳成国有足够了解,只要他还有性命在,就一定知道如何规避风险。现在还未回来,一定是被事情绊住脚步。只要您耐心等待,指不定明日镇国大将军便出现在您的面前了。”
桑梓这番明显胡说八道的话,听得跟随苏淮山驻守东疆的将领们脸色极为难看。
苏望京冷哼一声,扭头望向在城楼下叫嚣的岳成国和东陵国士兵,冷声说:“传令下去,让士兵们随时准备着战斗,他们二国宵小只怕是等不了太长时间了。”
“是,侯爷!”
东疆的将领们几乎一面倒地听从苏望京的调遣。
桑梓当初来东疆是派来增援的,自然也听从苏望京的调遣,笑着勾唇道:“下官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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