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山一直没察觉出异样,乐呵呵地便乔装打扮之后跟着苏程渊出宫了。苏程曦有些乏了,刚睡下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人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猛地睁开眼,便对上了景涧似笑非笑的眼眸,她抬手给了景涧的手一巴掌,没好气地说:“我睡得正香,你干什么扰我清梦?”
“曦儿,时辰不早了,你可不能再睡了,再睡下去晚上便睡不着了。”景涧笑着说:“方才为夫去听了桓儿半堂课,这孩子学习越来越好了。很会举一反三,知识点融会贯通,便连莫老都多有赞赏。为夫心里高兴,正在思考该给他什么样的嘉奖最为合适。”
苏程曦一听儿子如此能耐,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笑意地说:“真不愧是我儿子,就是有能耐,孩子身为皇上,什么都不缺,你若是有心,不妨看看他喜欢什么,便再给他吧!”
“那孩子现在就喜欢舞枪弄换,不若我亲手做一把长枪给他吧!”
景涧沉思片刻后,微笑着说:“再过两日,为夫便教他学枪了,刀枪剑戟他都应该学一学,往后若是遇见突发状况也不至于慌乱。”
苏程曦知道儿子处在这个位置上就不可能一帆风顺,人生必经坎坷,心情有些复杂地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咱们为人父母,最重要的便是教会孩子保命技能,他只要学会,往后的路就不会太难走。”
景涧抬手摸了摸苏程曦的小脑袋,低声安慰道:“咱们孩子成长速度已经很快了,你不要忧心。他有自己的路要走,只要足够强大,他就一定可以抵挡风雨。我对咱们的儿子十分有信心,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强大且贤能的君王。”
无论是他还是莫老,亦或是苏程曦对孩子的教导都不曾懈怠,孩子又是一个聪慧过人有上进心的,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苏程曦点头笑道:“你说的没错,现在想太多反而是杞人忧天了,既然你都说了咱们儿子值得嘉奖,那我也给他准备一份礼物吧!”
景涧好奇问:“曦儿准备什么?”
“秘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苏程曦摇头,淡笑着问:“现在陆状元和莫老可是相认了?”
知道陆燃是莫老孙子一事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苏程曦还蛮想知道后续的,奈何一直没人提及,时间一长她也就淡忘了。
若非景涧今日提起莫老,她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起来这茬。
景涧笑了笑,轻声说:“陆燃对莫老很是敬重,但从未承认身份,莫老这段时日一直在寻找机会与他相处,都引起许多人不满了。”
引起许多人不满?
也对。
陆燃虽然是新科状元,到底根基浅薄,又官位不高,没有什么家世撑腰,却能得到太傅莫老的赏识,岂不让人嫉妒?
苏程曦挑了挑眉:“莫老应该也知道这些事,若是他真为陆燃好,就应该让陆燃远离这些风言风语,而不是看着陆燃被人排斥嫉妒吧?”
“莫老为人刚直,最是瞧不上那些不如人便心生嫉妒的小人,他并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只会认为心生嫉妒排斥陆燃之人乃是心胸狭隘的小人。”景涧如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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