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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们自有办法。”
接着,他拿起了张寻的学生证件照,正面对着张寻,一手指着照片,问:“那么最后,这个人是你吗?”
“不是。”
“真不是?”
“真不是。他没戴眼镜。”
“这个就是你!”
“你说他是我?”
“嗯。”
“我也说他是我,这个人就是我!”
“那你为什么不承认呢?”
“难道你们还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承认吗?我为啥躲了你们这么长时间你们想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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