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
那男子入了水后,便不见了身影,陆淮眼眸平静的望着湖面。
大理寺会水性的侍卫,纷纷跳入水中,潜入水底搜索。
王武深吸一口气,便跳入水中。
“无事了,陆淮在外面。”子衿吃了瘪,老老实实进了船舱。
子衿看着缩在一起的几人,有些好笑,真有危险来临,一味的躲避,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
“可抓到人了?”
“不知道,我进来的时候,那人被陆淮踢进了水里。”
“小姐,您没事吧?”白术拉着她的衣袖,上下打量。
“没事,去给你家小姐再温壶酒,这场秋雨还挺凉的。”子衿缩缩脖子。
“快把湿了的鞋袜一并脱下来,换上新的。”南夕拿着毯子披在她身上。
大约等了半个时辰,子衿察觉到画舫在缓缓的划动,慢慢便靠了岸。
“郡主,孔小姐可以出来了。”王武撩开帘子恭敬的道。
雨渐渐小了下来,青萝一见子衿出来,便替她打上伞。
“人可抓到了?”子衿小声的问。
“抓到了,少爷带人犯先行回了大理寺,命属下送您和孔小姐回府。”
大理寺地牢
牢房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腐朽味,四周高耸的墙壁布满了深深浅浅的血迹,让人看一眼都觉得血液仿佛被冻住,
其中一间牢房中,一个犯人被绑在木桩上,他浑身血污,头颅低垂。
“大人,死了。”侍卫手在暗一的脖颈儿处探了一下,禀报。
端坐在地牢的陆淮,眼眸淡淡的看向侍卫。
侍卫冷汗直冒硬着头皮道:“应是提前服用了毒药,若不按时服用解药,便会毒发身亡。”
“让仵作来验尸。”
“是,大人,那哪个玉府管事?”
“严加拷问”。
“是!”
绵绵的秋雨一直不停歇,下雨的缘故,今日天黑的的都较平常早些。
孔君北站在大殿内,看着门外的雨,把地上的青石砖冲刷的干净整洁,露出原本青色的石面。
“一场秋雨一场寒啊。”孔老太君站在他身侧同他一起观雨。
“祖母。”
“走,陪祖母走走。”
“这次怎么有空陪祖母来礼佛?”
两人走在廊下,耳边是哗哗的雨声。
仆从们远远的跟在身后。
“表哥给孙儿出了一道难题,孙儿一人解不开这道谜题,所以来寻祖母帮忙。”
“与你祖父有关?”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祖母。”君北公子说着好听的话。
“说来听听。”
“如今国库空虚,表哥想扶持商户,可您也知道,以祖父为首的老臣认为农耕乃是国之根本,不可动摇。”
“那你就不怕我也这么认为?”老太君存心逗他。
“祖母掌家,自是知道铺子的盈利,和田庄的盈利大不相同。”
“这事儿,祖母知道了,只是你,可想好了什么时候入仕?”
“祖父想辞去太傅?”
“这事儿还需从长计议,听你妹妹说,你最近与郡主走的近?”
“祖母觉得郡主做您孙媳如何?”君北笑着反问。
“郡主自然是极好的姑娘,只是郡主可愿意?”
“……可能还需些时日。”
孔老太君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孙子出现这种表情,一下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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