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好的出乎了她的意料,听了沈青名的话,亦是浅笑不止,“今天劳烦两位大夫了,中午请他们去醉香楼吃饭,工钱多给些。”
这四人算是从回春堂和县衙借调来的。叶清清已经和周大夫与李大人说好,每天轮流抽调四人来,也不影响他们两处的运转。来的人,按天结,一人一钱银子。
这些人,每月的工钱,也就一二两银子。衙差更少些,还不足一两,能有额外的收入都很高兴。
一个月多出十几两的工钱支出,沈青名很是心疼。今天看到效果后,那点心疼早抛之脑后了。物超所值啊!别说十几两,一百两都值。
沈青名点头,“我晓得的,还有两位衙差大人,没有他们维持秩序,人群早就乱了。”
和沈青名略说了几句之后,叶清清几人返回南桥村。出来两天,还挺想念陈氏等人。
就在她们的马车驶出东安县时,江楚天和万掌柜拜访了孟家。
接到江家五少爷的请帖,孟老爷有些惊讶,孟家和江家并无来往,他客气的把人迎进来,知道江楚天是为神医而来,沉吟片刻后,笑道:“江少爷,神医神龙见首不见尾,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会找机会把江少爷的话转告她,至于见不见,只能看神医的意思了。”
江楚天脸上露出一分失望,不过他来之前,已经打听过,知晓孟老爷所言不虚,抱了抱拳道:“劳烦孟老爷了,只要神医愿意出面,我江家愿出重礼。他想要什么,我能做得到的绝不推辞。”
孟老爷眉心微微一动,“能否问一下,江少爷请神医,是给谁看病?”
江楚天叹了一口气,眸间有忧愁划过,“是我大哥。大哥从小身体就弱,遍寻天下大夫,也没人能治。如今,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他的神情悲伤下来,大哥是他在世上最亲的人。
江家大少爷江楚行,孟老爷有所耳闻。自小身体孱弱,听说会吃饭就开始吃药了,吃的药比饭还多。曾有大夫断言,他活不过二十岁。算算时间,好像就在这一两年。
看到江楚天的神情,孟老爷轻轻一叹,他能够理解对方的心情,言语温和了几分,“江少爷也不用太过忧心,吉人自有天相,江大少爷一定能够转危为安、逢凶化吉。”
“多谢孟老爷吉言了。”江楚天道。
他走后,孟老爷想了想,找到罗氏,转达了江楚天的话。
罗氏也刚才罗家回来不久,闻言笑道:“还真是不巧,清清刚回南桥村了,我这就让人去给她传话。”
“只是这江家,屡次与清清作对,如今倒是求上门了。”罗氏摇摇头。
孟老爷捏着胡须道:“夫人有所不知,这江家也不是铁桶一块,朱大夫的动作,未必是江五少爷的意思。”
“哦?”罗氏有点意外,“把话带到,还是让清清自己决定吧。”
熊大驾着马车,已经缓缓驶进了南桥村。
正是饭点,三房众人刚把饭摆上桌,叶清清三人推开门。
沈从望眼尖,第一个瞧见,先是一喜,继而臭着脸,冷哼一声,“你们还知道回来!”
全部跑去东安县城玩了,把他丢在家里。
叶清清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一头整齐的发束揉的散乱了,“我们是去做正事呢!”
“那要去两天?”沈从望拍开她的手,“再不回来,年都过了。”
叶清清嘻嘻笑笑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怎么了,想我们了啊?”
沈从望哼哼,“想大哥和姐姐,又不是想你。”
叶清清捂着胸口,一副伤心样,“我都想你呢,你一点都不想我?”
沈从望捏捏扭扭,“就想一点。”
叶清清脸上笑容顿时绽放开来,像一朵迎风盛开的水仙。
沈从安心里酸了,走到两人身边,对沈从望道:“端饭去。”
“都端来了。”沈从望指着饭桌。
沈从安看也不看,“那给我倒杯水来。”
“哦。”沈从望应了一声,撅着嘴走了。
叶清清站在原地捂嘴笑,用胳膊肘捣了捣他,“挺会摆哥哥的威风啊。”
沈从安斜她一眼,“不止,还有相公的威风呢。”
“给我喂饭。”他指了指桌子上的饭碗,背靠在椅子上,颐使气指起来。
叶清清挑了挑眉,“出去一趟,手脚都不好用了?”
她端起碗,直接端到沈从安嘴边,一大口的饭扒到他嘴里,差点呛着沈从安。
“你要谋杀亲夫么?”沈从安咳了两声,吐出口中的饭。
叶清清眨巴眨巴眼睛,“是你要我喂的呀。我喂饭就这么喂。”
她又凑近沈从安耳边,小声道,“威风耍错了地方,相公的威风不是这么耍的。”
沈从安额角抽了抽。
又是媳妇开黄腔的一天。
有本事开黄腔,你倒是有本事真枪实干的来呀。
他多少次做好了献身,咳咳咳,圆房的打算,这位却在呼呼大睡。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沈从安扭过头,不想搭理她。
陈氏几人落坐,荔枝关心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派回来传话的小厮,并没有说的太清楚。
叶清清笑道:“遇到了一点事情。”
她略去了沈如月和罗晏秋二人的事,把赏雪宴上发生的事情说了说,还有玲珑阁的。
荔枝小嘴张的老大,纵使知道她们是有事,才会在县城住两天,却不知道,短短两天之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件事。
叶清清还没说,遇到了江家两位少爷呢。
“秋儿没事吧?”蓝溪担忧道。
“罗少爷没事。”叶清清笑道:“现在冯家才是焦头烂额。”
赏雪宴上那么多人在,亲眼看到了冯诗妍与沈从宣行了房事,冯家想瞒也瞒不住。
这可是大丑闻一个,特别沈从宣,之前还与冯峻有过风流传闻。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