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又不是很疼,除了一个浅浅的红印子外,就咬出了满腹的火气。
他的目光炙热而明朗,叶清清脸颊又生两分红晕,沈从安打横把她抱起,叶清清弱弱的反抗声,消弭于两人交融的唇齿间。
映月居里温情款款岁月静好,朝堂上争锋相对,闹的不可开交。
护国公一党人数占优,多数时候,萧王都吵不过他们。萧王这边多是武将,原本口才就不怎么利索,那些文官一吵吵,他们脑袋就嗡嗡响。
这些武将,个个又是不肯吃亏的主,多是战场上浴血走过来,脾气爆的很。吵不过,他们就直接动手。
皇上也坏,他也不阻止。
两天时间,打了三次。两拨人马在朝堂上打成一团,哪里像是朝堂,比菜市场还乱。论打仗,十个文臣捆一起,也没一个武将厉害。
三次仗打下来,护国公一党十几位大臣说话漏风,另外还有不少青了一只眼,或者肿着半边脸的。
这些武将们很不讲武德,都说打人不打脸,他们偏偏挑人脸上打。
打了几次,这些文臣,总算是老实了。说话也不敢阴阳怪气了,轻易都不敢上前说话,生怕把剩下的牙齿也给说没了。
御座上的皇上,看着下首鼻青脸肿的文臣们,一个个老实如鹌鹑,心里别提多爽。
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能叨叨,皇上早看他们不爽了,借萧王的手整治了一番,也算是帮自己出了气。
打的再厉害,立世子一事上,护国公仍不肯松口。他笃定了萧王不敢真的对魏盛京下手,撑着一口气与萧王抗到底。
对此,萧王自有应对,他很快就将启程去边关,没那么多的时间墨迹。
这一日,护国公一党顶着脸上各式的伤,打算新一天的征程。朝会未开始前,萧王却是把护国公和魏大老爷叫到了一旁。
护国公年纪大,又是太后亲兄弟,没人敢动他。魏大老爷却倒霉的青了一只眼,萧王打的。
魏大老爷见到萧王,便是一脸的阴沉,恨不得能把萧王剁了拖出去喂狗。
萧王也不废话,从怀里掏出一叠纸,丢在魏大老爷身上,“想让本王把这些呈给皇上,今天就继续。”
魏大老爷眉头一皱,眼角抽疼了一下。萧王下手可狠,都两天了,受伤的眼睛还碰都不能碰。
魏大老爷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纸张,随意看了两眼,顿时脸色一变。他沉着脸,递给了护国公。
护国公接过一看,眉头不由一跳。这些纸,竟都是魏盛京供任的证词,他承认了自己所做的违法之事,小到收受贿赂,大到挪用军银,一桩桩,一件件,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甚至藏匿钱财的地方,和官员来往的账册都写了下来,每一张都有魏盛京的画押。
这些供词太过详细,而且里面许多罪责,都是罪无可恕的杀头大罪,有的还会牵连族人。若真让萧王把这些证词交上去,纵使护国公能只手遮天,也护不住魏盛京。
不用说,还有萧王和皇上在。
魏大老爷拿着证词的手都在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你敢对京儿用刑?!”
魏盛京是他唯一的儿子,从小也是万千宠爱长大,他都舍不得打一下。想到萧王对魏盛京用刑,魏大老爷便如剜心之痛。何况魏盛京以后是要继承护国公府的,若因用刑身体上有个残疾什么的,如何还能见人?
“放心,胳膊腿脚都在,没少一个零件。”萧王淡淡道:“军营里,让人开口的方法有很多。”
他轻描淡写一句话,却让魏大老爷抓狂。就要扑上去和萧王拼命。
护国公一声低喝,制止住了他。
魏大老爷停住脚步,睚眦欲裂,“父亲——”
护国公没理会,他比魏大老爷多一份冷静,比起受刑,如今魏盛京的命更重要。
“单凭一份证词,不能说明什么。或许是你屈打成招——”护国公话音未落,萧王便是一笑。
“谁说本王只有证词的?”
护国公眉头皱了皱,他看了供词内容,里面几个关键的人证物证都在护国公内。想到此处,护国公脸色一变,“你敢!”
萧王淡淡一笑,“本王就是敢。”
“护国公稍等片刻,你需要的人证,物证。那些账册,应该很快就会送来了。”萧王神色平静。
魏大老爷此时也反应过来,他惊怒交加的看着萧王,又看向护国公,“父亲……”
“快回府。”护国公低喝道。
魏大老爷拔腿要走,萧王幽幽道:“来不及了。”
宫外,护国公府,范叔寒带领着一众凶神恶煞的士兵,包围了护国公府。
护国公、魏大老爷、魏二老爷都上朝去了。府中养的侍卫,最近都被护国公派出去,寻找魏盛京的下落,护国公府,只剩下护国公夫人一众女流。
范叔寒没费多大力气,就带人硬闯进了护国公府,找到了魏盛京的院子,按照魏盛京的交待,从他的书房密室中,找到了许多账册和往来的信件。
整个过程中,护国公府众人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也没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即便护国公夫人气的晕倒过去,范叔寒也只是让人把她安置好,给请了大夫来。
这么大的阵仗,早看傻了围观的百姓。一个个议论纷纷,护国公府是不是要倒台了,何人竟敢搜查护国公府。
范叔寒找到了东西,也没多停留,等萧王妃得到消息赶过来时,范叔寒已经带人离开,护送着证据,进宫送给萧王。
宫内,护国公脸色难看的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他万万没料到,萧王竟然真的如此胆大妄为。
“私自派人搜查国公府,你可知这是什么罪?”护国公冷声道。
“总归杀不了头。”萧王摸了摸脖子,笑道:“还有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