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闻歌虽不知道,但听着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眸中闪过一抹凶厉,下手不再留情。片刻之间,抽了水葱十几鞭,最后一鞭,直接抽在了水葱的脸上。
水葱早疼的没功夫再胡叨叨了,倒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求饶喊疼。
“来人,给我拔了他的舌头!”楚闻歌犹觉不解气,怒道。
萧长策上前两步,拦在水葱前面,“郡主,这两人是盛京兄的人,还望郡主看在盛京兄的面子上,饶他一条命吧。”
魏盛京是楚闻歌的表哥。
魏盛京送人来,纯粹是恶心沈从安的。没想到,这水葱不长眼,招惹到了楚闻歌,自己人先打了起来。
“滚!”楚闻歌挥了挥鞭子,“再敢出现在本郡主面前,本郡主见一次打一次。打花你的脸!”
两根水葱就这么被人拖走了。一个哭的伤心欲绝,一个死死捂着嘴吧,屁话都不敢说。
萧长策松了口气,人是他带来的,真被楚闻歌打死了,他也不好和魏盛京交待,“多谢郡主……”
“你也滚!”楚闻歌斜了一眼,里面满满的嫌弃,“身上味道熏着我了。”
能和那两根水葱搅和在一起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萧长策脸色瞬间涨的通红,未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
楚闻歌才不管他,翻脸比翻书还快,换了一张笑脸,迎上沈从安,“安哥哥。”
即便楚闻歌现在的目标变成江楚行了,可看着沈从安这张俊脸,还是令人心旷神怡。
有了那两根水葱做对比,叶清清竟觉得楚闻歌这娇滴滴的声音显得好听多了。
沈从安虽没理她,可神色难得比平时温和些。看向叶清清时,就完全是温柔了,“娘子。”
声音里还有两分委屈。
他刚回府,就被萧长策带着两根水葱堵住了,可恶心的不行。
“安哥哥!”楚闻歌一跺脚,撅嘴道:“我有事找你!”
“是啊是啊。”叶清清忙点头,推着沈从安,“你自己去和郡主说吧。”
她才不想再听楚闻歌念叨,头都听晕了。
沈从安一脸不可置信,“娘子……”
叶清清推着他往书房去,楚闻歌欢欢喜喜的跟上。
“三嫂。”萧长策叫道。
叶清清停下脚步,转头望着萧长策。萧长策看着前头的沈从安二人,楚闻歌满是兴奋的对着沈从安问东问西。
萧长策还不知道,楚闻歌已经转移了目标。还当她一心念着沈从安,不禁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道:“三嫂可真大方。”
叶清清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挑了挑眉。
萧长策继续道:“能和楚王府交好,对三哥有利无害。但楚郡主不可能为妾,三嫂莫不是准备退位让贤?”
“三嫂当真是贤妻,为了三哥什么都愿意做。不过我要提醒三嫂一句,下堂妻可没什么好下场。”
知道他是误会了,叶清清也没解释,温温柔柔一笑,“为了相公,我什么都愿意。”
萧长策一脸震惊,表情和早上的萧芷澜二人一样,都很怀疑叶清清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叶清清心满意足回到屋子里。
楚闻歌在书房磨了沈从安一刻多钟,叶清清悠哉悠哉的躺在摇椅上喝着茶,一眼都没去看过。
荔枝旁敲侧击好几次,让她进去看着。
叶清清权当没听见,她实在怕了楚闻歌。念叨的脑袋疼。
荔枝见状,气呼呼一跺脚,自己借着送茶水的理由,杵在书房里,替叶清清看着。
她完全是多此一举。
书房里,不仅门大开着,十洲和沈淮都在。沈从安还故意把季鹰也叫了出来。嗯,谁让季鹰当初手贱,要英雄救美呢。
沈从安自己和楚闻歌保持着一米的距离。只要楚闻歌靠近,他就躲开。
几次之后,楚闻歌就学乖了,老老实实离着一米远,口中不停的让沈从安帮她。
沈从安淡定的拿了一本书再看,脸上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楚闻歌说了一大圈,问他,“安哥哥,你有没有听清楚?”
沈从安,“嗯,你说什么?”
楚闻歌,“……。”
一刻钟后,楚闻歌憋着一肚子火气离开了。
沈从安放下书,去找叶清清。
“走了?”叶清清问。
沈从安没说话,用着黑黝黝的眼睛瞅着她。
叶清清讪笑一声,很狗腿的起来,殷勤的让沈从安坐下,自己给他捏肩膀。
“相公辛苦了。”叶清清一脸谄媚,“相公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
沈从安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服务,点了几个菜。
叶清清忙让寒雨去厨房吩咐一声。
“相公还有什么需要的?”叶清清眨巴着大眼睛。
沈从安挥挥手,屋子里的丫鬟就很识趣的退下。
他大手一捞,把叶清清捞进怀里。叶清清挣了两下,没挣开。沈从安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处,委屈巴巴道:“这里受伤了,要安慰。”
一下衙兴冲冲的往家里赶,遇到了那两根恶心人的水葱不说,媳妇还把他推给别的女人。伤心。
他眼梢微微下垂,长长的睫毛轻眨几下,漆黑的瞳孔,无辜又可怜。
叶清清的心被撞了一下,小心脏噗通噗通跳的飞快。
叶清清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心里怒骂自己不争气,这张脸天天看,居然还会被美色所诱。
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却又很实诚的低下脑袋,在沈从安的薄唇上狠狠的啃了一口。
“现在如何了?”叶清清压低声音笑问。
沈从安眸色沉了沉,眼里带了笑,“不够。”
他按住叶清清脑袋,双唇相接。
两人闹了许久,荔枝来催了两遍,晚饭热了又热。
沈从安开门叫水叫饭时,叶清清刚穿好衣服。
荔枝几个丫头,低着头,轻手轻脚的摆好了饭菜,一个个脸颊红扑扑。
世子妃和世子爷感情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