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起来,待会儿该怎么再叫醒他的董鄂秀玉浑然不知,在博果尔心中她是什么形象。
雪肌莹透的少女穿着一身雪白的亵衣,那晶莹柔嫩的肌肤硬是如雪色般比那亵衣更白皙,如瀑般的青丝垂落在身后,轻轻摇夜间那种绰约清瘦的美好,让她自带沉静温顺的光环。
仿佛自己怎么对她,她都是无怨无悔的承受着,被这个想法给撩的心尖一缩的博果尔如触电般收回了目光,欲盖弥彰般的不敢去多看对方一眼。
在董鄂秀玉看来,这很正常,对方心里指不定还在伤怀自己和白月光之间再无可能了呢,甚至还觉得自己娶亲就是背叛了对方,心里正难受着呢。
悄咪咪的准备要做坏事的她知道对方还有的伤怀,趁着这机会赶紧的先眯一会,呵呵,咱们今晚还没完呢!
大半夜的,万籁俱寂,在这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时代之中,绝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了,博果尔伤怀了片刻之后,听着董鄂秀玉那均匀的呼吸声,莫名的也感觉到了一种安宁,跟着慢慢的有了睡意。
才眯了一会儿,又听到了有人不小心带到凳子,砰的一声,吓得他直直的坐了起来,心跳的快的像是要跳出胸膛,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那心有余悸,吓的一个机灵的样子,让董鄂秀玉很是满意的盯着对方,恨不得把那表情画下来。
纯净剔透的眸子中只倒映出了自己一个人的身影,水汪汪的专注的盯着自己,仿佛在细心的观察着自己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如此想着博果尔心头突然间涌现出了一种陌生的暖流,这寒冷的夜都因为这股暖流不再冰冷入骨。
那种仿佛成为另外一个人的全世界一般的感觉是他从未感受过的,以至于都自发的脑补了对方起来的原因:“你别想了,我是不会剪发给你的!”
结发夫妻,哪怕只是名义上的成亲,博果尔也不愿意真的剪发给另外一个人,想着那永远碰不到的心上人博果尔眼中不知不觉的就带上了愁苦。
嗯,看样子啊,这舔狗得伤怀一晚上,知道你睡不着,我就睡得香了。
董鄂秀玉轻轻点了点头,慢慢的挪回了床上,侧身面对着墙壁那一面,捂着嘴的一个人在被窝里偷偷的乐着。
那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的博果尔都心生怜爱,她得多喜爱自己呀,才会因为自己的态度这么受伤。
这么想着不免又是心软几分,倒不是因为说他对董鄂秀玉动心了,而只是因为人对于深爱自己的人本能的好感而已。
就这样思考了一晚上人生的博果尔第二天哈欠连天的起床了,董鄂秀玉知道这舔狗还准备为自己的白月光守身如玉呢,因此睡得很放心,第二天起来容光焕发的。
那双乌黑透澈的眼睛在瞧见眼下带着硕大的黑眼圈的博果尔的时候更是满足的眯了起来,慵懒的就跟得到了小鱼干的猫儿一样,那心满意足的模样,让博果尔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见到自己就这么高兴吗?
这一笑完,前所未有的罪恶感就涌上了心头,自己竟为了这么一个不择手段的贱人有了如此柔软的情绪,怎么对得起孟古青?
恼怒的你一种更冷淡轻贱的态度去对待她,仿佛如此作贱她,就能表明自己对孟古青的感情是始终如一的,而他也绝不是什么见色起意的无耻之徒,而是忠贞深情之人。
这才有了他故意的快步走在前头不等董鄂秀玉,又在顺治面前贬低董鄂秀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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