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青壮年胡奴就值五万钱,擅骑射的,会放牧的,会做弓箭褥子的就更贵啦!”
“这都是钱,金灿灿的钱呐!”
“钱你不喜欢?”
“喜欢。”
“那你还蠢出天地见人就……”聂壹派来的骑兵还没教训完眼前的新兵蛋子,就被一瘸腿的奴隶兵拽下马,差点落得身首异处。
“汝母婢的。”上一秒还建议同伴不要滥杀的骑兵下一秒便割了那个奴隶兵的喉咙。
李当户见状,扯着嗓子喊道:“当户都尉就地处死,牧民与贵族尽量活捉。“
“那奴隶呢?”
“上马的杀死,不上马的以活捉为主。和对东瓯、闽越时的做法一样。”
打散人有三种方式,民族宗教阶级。
中坚力量的当户一死,底下的骑兵便群龙无首。
白羊部的上层倒是在努力反抗,可是除了突袭的汉人,还有拿到武器的奴隶在疯狂补刀,趁机将打散的部落再次切成好几十份。
“当淳呢?当淳还未回吗?”怵櫗在亲兵的保护下逃了出来,但未去王庭搬救兵,而是朝着云中郡的方向急行。
“屠耆,现在不是找人的时候。”怵櫗的亲兵跟不上对方,只得在后苦口婆心道:“我们应向王庭汇报,让右谷蠡王……”
亲兵的话还未说完,便见带着“李”字旗的汉骑出现在视野中。
“包抄?”怵櫗顾不得儿子的生死,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掉头就跑:“他们何时养出神驹。”
迷路的李广见到一支逃跑的胡骑,激动到语无伦次:“我就说我没走错吧!这不是碰到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