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友爱精神,已经想着登基后把受过刘启宠幸又没生养的女子放出宫去,或是留其当个女史给薄皇后作伴。
至于刘启同不同意自己的小老婆被刘瑞改嫁……
MD,那时他都棺材钉死了,哪里管得了大肆改革的儿子。
刘瑞(懂王般的自信):Nobody knows 孝顺 than me。
“太子挑了这种女子,难道皇后不管?”刘启突然想到什么,借希望于老婆能让审美奇特的儿子回心转意。
密探也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皇后说跟太子生活的又不是她,管了也没用,还会惹得母子有隙。”
刘启闻言怒气冲冲道:“这是什么不负责任的阿母啊!儿子都成这副德行了,她也不管管。”
受不了的刘启起身在殿里走动,好几次都指着密探想说什么,但又鼓着腮帮咽下问责:“她就不怕如此厉害的女子夺权争利,压制太子。”
密探继续尽职尽责地回复道:“皇后说了,若是太子都压不住这等女子,她一庸懦的深宫妇人也做不了什么。难道陛下指望她有高后的能耐?”
薄皇后:认怂,躺平,不管这些杂七杂八的破事。
刘启:“……”他母婢的,皇后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滚滚滚……都是一群排不上用场的家伙。”烦到不行的刘启挥手不看密探的揶揄眼神。
当然,他也想过阻止这种不同凡响的女子入宫。
可是依照老刘家的尿性,他阻得了一时阻不了一世,而且还怕伤了太子,导致后者留下心理阴影,从而误了绵延子嗣的大事。
“算了,既然太子喜欢,皇后点头,那就让此女入宫吧!”纠结后的刘启还是认命地接受这个不同凡响的少女成为儿子的姬妾。
不过本着迟来的父爱也是父爱,他还是在密探离开后满脸扭曲地冲着宦官令吩咐道:“先前选的美女也都送去太子的北宫。朕就不信美人入怀,太子还能喜欢那个不像女人的女子。”
“诺。”宦官令只能祈祷太子不要拒了皇帝的好意,以免他成父子较真的牺牲品。
…………
蓝田县的卫家人在打扫完屋子后又去东九市买了些生活用品,然后询问少府是否有良田出售。
因为少府神早已荣退,而刘启一时半会儿间也找不到接替少府令的人选,所以让还算听话的桃侯顶上。
桃侯刘舍,背叛项羽的项襄之后,仅听出身就能明白此人受到阿父影响绝不是个堂堂正正的好人。但也因为他的出身,他对刘氏一族,尤其是皇帝那是忠心耿耿,其舔狗程度更甚御史大夫陶青,只是不如陶青的出身更为磊落,否则九卿早就有他一席之地。
刘舍当上少府令后习惯性地安插人手,然后想着如何摸些好处。
没办法,此时地少府还没将某些职能分化出去,所以仗着税收很多,盐铁之利而成捞油水的好去处。
虽然经刘启的整顿后有所缓解,可这水至清而无鱼,况且贪腐可是贯彻东西方的无解癌症,所以只要少府的官员不太过分,皇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舍深知让人效忠就得予以好处的道理,所以在新官上任后默许那些底层的官吏收受贿赂,吃点回扣。
卫家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找上少府,被人用看猪肉的眼神打量一二。
已辞官的河东护军,而且还是平阳侯府的亲戚。
少府的低级官吏很快为其打上可以勒索的标签,随即露出虚情假意的笑容道:“公是来问蓝田县那儿可有空田?”
卫康能以黔首之身做到护军,然后娶了平阳侯府的远亲靠的自是灵巧的脑子与对人情世故的把握。
见到对方笑脸盈盈地说着为难之话,卫康也不含糊地递上铜钱,一副非常上道的模样:“吾也知道公的不易,所以这点小钱还请公为吾家奔波。”
少府的属官颠了下铜钱的重量,笑容不免淡了几分:“关中的田地一向抢手,即便是在蓝田县等偏僻郊县也从来不缺购买土地的人。”
“公既与平阳侯府有亲戚关系,吾自得为公去奔波,只是这时间上可能不太友好,您看是否等上几日。”
言下之意就是好处给的不太多,在家慢慢等消息吧!
卫康摸摸干瘪的衣兜,笑容不变道:“公这又是什么话。只是咱家刚到关中,很多事又没有着落,所以还望公等几日。待吾家安置后再请公去九市喝酒。”
“如此甚好。”少府的官员点了点头,满意地转身离去,徒留卫康带着来买饲料的郑青神色微冷,又向少府的其他官员打听一番才缓缓离去。
与此同时,只有卫康之妻坐镇的卫府门口迎来带着皇后赏赐的李三等人。
正与卫媪织布的卫康之妻曹细君闻言,还以为是宫里的使者找错人了,问了三遍才相信这是自己的运道,于是带着全家迎接宫里的使者,然后又让卫媪的长子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