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王正浩轩的声音!
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宁楚楚很是绝望!
隔壁房间的萧包子原本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那本《偷香窃玉细水长》!
正看到无比精彩之处!
正在脑中画卷徐徐展开之时。
却偏偏被王正浩轩的那一声吼将她从那美妙的畅想中给惊醒过来!
这小子,回来的不是时候啊!
萧包子侧着耳朵仔细的听了听,隔壁宁楚楚房间的门又嘎吱一声开了,接着便是踩着木楼的脚步声。
萧包子一听就知道那是李辰安。
那是下楼的声音。
她合上了书,想了想,来到了宁楚楚的房间。
宁楚楚正嘟着小嘴儿一脸的哀怨。
“妹妹,是不是很生气?”
宁楚楚差点哭了。
“萧姐姐……咋就这么难呢?”
萧包子坐在了宁楚楚的身边,“这不能叫难,这叫好事多磨!”
“想想去岁时候,我们同去蜀州,那一路……姐姐被磨得有多惨?”
“哎……说起来都是泪,谁叫咱们爱上了他呢?”
萧包子深吸了一口气,又道:
“这男人呀,终究和咱们女人不一样。”
“咱们女人成亲之后,世界里就只有家、只有他,只有孩子们。”
“可在男人的世界里,他们除了家和自己的女人之外,他们还有兄弟、朋友,甚至国家和天下……当然,也可能有别的女人!”
“尤其是像他那样的男人!”
“姐姐我曾经幻想着能与他同骑一驴行山河万里,共走余生路漫漫。”
“曾经憧憬着能与他日暮结庐,温一杯酒吃一碗粗茶淡饭,亦或我给他下面……”
“这都是幻想!”
“都是咱们女人的一厢情愿的想法!”
“男人……”
“尤其是这个男人,妹妹呀,他能带你上云端,但我们得清楚,上云端虽美,他终究活在尘世间。”
“他的事很多,兄弟也很多……有时候我都想把他的那些兄弟给宰了!”
宁楚楚吓了一跳,却见萧包子嫣然一笑:
“当然只能想想,他若是没有了朋友,他也就不再是他了。”
“咱们得习惯寂寞……便在心里守望着他吧。”
“终究是咱们自己选的牛!”
“得给他自由!”
“来,姐姐给你看看这本书……怪好看的!”
……
……
一楼。
门口。
王正浩轩左手拎着一只鸡右手提着一壶酒,却并有进入这大堂中来。
因为他们被两个剑侍给拦了下来。
当李辰安走出来的时候,王正浩轩正在和两个剑侍理论:
“少主?”
“他是你们的少主,可他也是我们的兄弟啊!”
“就算是皇宫,我们要入宫去见他想来也没有哪个侍卫敢阻拦!”
其中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剑侍冷冰冰看了王正浩轩一眼:
“这里不是皇宫!”
王正浩轩那双大眼一瞪:“怎么?这地方比皇宫的规矩还要讲究?”
另一个差不多年岁的侍卫显然有些不耐烦:“当然,不服气是么?”
王正浩轩乐了。
他将手里的鸡和酒递给了独孤寒,从阿木的背上取下了他的刀。
“本少爷刀下无无名之败将!”
“报上你的名来,咱们比划比划!”
那侍卫的眼里露出了一抹寒芒:“松山剑院东方白!”
阿木一听顿时吃了一惊,因为松山剑院的掌门叫东方红!
这东方白……
阿木来不及细想,王正浩轩已咧嘴笑了起来:
“好!”
“本少爷牧山刀王正浩轩!”
他“锵!”的一声拔出了刀!
就在李辰安刚刚下楼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王正浩轩已举起了他的长刀。
长刀在夜色下光芒璀璨,便是王正浩轩此刻那激昂的战斗意志的表现。
东方白左手握着剑鞘,横剑,右手搭在了剑柄上。
他正要拔剑,王正浩轩此刻却忽的问了一句:
“你毕竟是李辰安的人,本少爷担心一刀将你给劈死了,先说说你是啥境界,本少爷出手的时候方能知道个轻重!”
东方白视线一凝,他拔出了剑!
剑长三尺三寸!
剑芒却在那一瞬间暴涨一丈直逼王正浩轩面门!
王正浩轩吓了一跳,他双腿微曲,陡然发力,整个身子在剑芒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