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为被打了100大板,最终呜呼呜呼。
人芽子来得很快,
苏落落觉得奇怪,去城里来往最少也要2个时辰,还不加上找人芽子的时间。
这才短短半个时辰,人芽子就到了,就好像提前安排好似的。
人芽子手不停地在白刘氏嘴里摸来摸去,最后嫌弃地给出10两银子。
弄完白刘氏,人芽子又去看白卿卿,看见满脸脓疮,浑身血淋淋的白卿卿,人芽子吓大跳。
最终因为白卿卿还是个姑娘,给了200两银子。
发卖完白卿卿母女,白征天把银子揣兜里,再转头时,已经是笑容满面,“走,回家,二夫人还等着我回去吃饭。”
随后,白珍珠一脸怒气从屋里出来。
她身边的侍女浑身发抖,看起来十分惧怕她。
人芽子把白卿卿卖到京城的红楼间。
红楼间说白了就是给男人娱乐的地方,这里什么样的男人都有,还真有个重口味的男人看上白卿卿,直接出两千两要白卿卿初夜。
白卿卿被人洗干净,穿上清凉的衣服,最后戴上粉红色面纱推进屋子。
“呜呜呜……”
“放心吧小娘子,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男人今年60岁,是个刽子手,因为长得丑陋,加上职业太血腥,一直没人愿意嫁给他,他只能到红楼间找乐子,以前花大价钱也只能找又丑又老的女人,今天还是他第一次找到这么嫩的姑娘。
抛开脸不说,这女人身材真好,前凸后翘,能掐出水来。
白卿卿哪见过这么丑陋的男人,吓得往门口跑,男人怎么可能让鸭子飞,一把抓住白卿卿头发把她扔在地上,刚想霸王硬上弓,谁知浑身瞬间长满红疹,疼得他浑身痒,忍不住破口大骂,“晦气的女人,看老子不玩死你。”
说完不管白卿卿怎么反抗,将她压在地上,也不顾自己浑身发痒,直接扯了她衣服,然后用力一扯。
谁知白卿卿是个硬气的女人。
男人一巴掌朝她脸呼过去,白卿卿顿时口吐鲜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她眼前出现白珍珠身穿皇后服,头戴凤冠的样子,内心疯狂吼叫“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晦气。”
这女人没想到这么不经拍,才一巴掌就被拍死了。
红楼间觉得晦气,赔了男人100两银子,让人把浑身红果果的白卿卿卷了破席子扔进后山乱葬岗。
乱葬岗扔的全是无人认领的无名尸,周围有一大批野狼等着尸体吃,见又有人,它们赶紧扑过来,硬生生将白卿卿咬成碎片。
侍女把这事说给白珍珠听。
白珍珠正在磨指甲,嘴角上扬,却又装作无比惆怅,“我这妹妹真是可怜啊,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
侍女浑身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白珍珠斜眼看她,眼神突然一暗,一脚将侍女踢到地上,再没有刚才那副贤良淑德的模样,“别以为皇帝看你一眼,你就能告我状,要是让我晓得你在皇帝面前说我坏话,我有1000个法子折磨你。”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你怎么了,你怎么倒在地上啊,快起来,快起来。”白珍珠又一副菩萨心肠作势要去扶侍女,侍女吓得赶紧爬起来。
随后就听见陈墨寒的声音,“皇后你就是心肠软,奴才就是奴才,哪有让皇后扶起来的事。”
白珍珠快速把外面的陈墨寒迎进来,语气娇柔,“皇上这是哪里的话,小绿是一直跟着我的丫头,我对她就像对亲姐妹一般。”
“你呀。”陈墨寒轻点白珍珠鼻梁,再看向畏畏缩缩的侍女,皱眉,“下午时瞧着你才一道伤,怎的现在脸上又有一道伤了?”
“奴婢告退,奴婢告退。”
小绿吓得落荒而逃。
陈墨寒对白珍珠说,“你这屋里的丫头被你惯得越发没规矩,我问她话,她跑什么,难道我要吃了她不成?”
“想必,皇帝是真龙天子,小绿不敢直视您的天威。”
“哈哈哈,哈哈哈。”陈墨寒尴尬地笑两声,快速转移话题,“听说皇后今天出宫去了趟岳丈家,不知岳丈他把皇后母亲留给你的珠宝送还给你没?”
白珍珠神色微暗,表情有些僵硬,“今日父亲只是陪臣妾说了些话,念叨了很多亡母的事,并没提及母亲嫁妆的事,臣妾见父亲神色忧伤,一时也不方便提。”
“是吗?”
白珍珠见陈墨寒神色明显不悦,只得外提了句,“不过父亲说三月后就是亡母的祭日,他打算把母亲嫁妆在那天全部交给我,听说足足有500万两呢。”
“这么多?”
“嗯嗯。”
辰墨寒赶紧安抚白珍珠,“朕也不是惦记你母亲的东西,只是觉得物归原主越早越好。”
“臣妾晓得。”
“朕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就不陪皇后了,皇后还早些休息。”
“好。”
白珍珠自然晓得陈墨寒来找她的原因,并不是为和她念叨,也不是陪睡,不过是惦记她娘留给她的东西。
可她也很郁闷。
白刘氏明明把银子放那的。
可仓库干净得连灰尘都没有,她母亲留给她的大额遗产又不翼而飞。
到底是谁?
究竟是鬼神在作怪,还是人为。
眼下白珍珠最头疼的是,她要怎样在三个月内,凑出500万两银子。
看来只能再去那个地方一趟。
陈三再三邀请苏落落一群人在村里住两天。
陈三把苏落落安排在刘大山家。
刘大山专门腾出个屋子给苏落落住。
穿书小半月,苏落落终于有自己的房间。
借着月光,苏落落回到房间,屋里黑压压,她摸索着上床睡觉。
床上有个温热的东西,她刚上手摸对方就用力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