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轩所作的这副段老爷子的画像,不但在其中融入了某些意境和精神力,还用到了在高武世界所学到的,能够帮人突破意境的一些技巧。
所以,尽管现在这副画被封印了,但如果普通人能够把自己的心神投入进去,也会获得巨大的好处。
这也是段鸿轩今天想给大家的福利。
当然,这必须要有段鸿轩本人的引导才可以,否则,充其量也就是一副比较吸引人,技艺高超的画作而已。
看到大家因为听到这副画是他亲手所画之后所受到的震撼,段鸿轩表情轻松地笑了笑:“我的师祖,我没有见过。
但是据我师傅所说,师祖他老人家是一个道士,后来师傅也跟随师祖上山修道,解放后才还俗下山。
以前只给大家介绍了我师傅精通医武,其实他老人家在琴棋书画,手工凋刻等方面造诣也不低。
我自小跟随师傅学习,师傅他老人家对我倾囊相授,现在总算没有辜负他老人家的教诲!”
魏老感叹道:“师弟,师尊他老人家真是学究天人,从师弟的身上就可见一斑。
琴棋书画,医武凋刻这些技艺,无论其中的哪一项,普通人钻研一生也不见得能取得很高的成就。
师弟其他的技艺我不敢妄言,但仅就我接触的医术以及今天的画作来看,在这两项上,称呼师弟一声圣手也不为过。
其实在前两天见识了师弟的医术之后,我最初的想法是想拜你为师的。
可仔细想了想,想来这个要求,你一定不会答应,所以我才退而求其次,提出让师弟你代师收徒,引我入门。
真正按照传统来说,应该按照入门先后来排座次,这样算来,你应该是师兄,而我是师弟。
可是你死活不答应,我只好厚颜来做这个师兄。
今天见了师弟的丹青之作,才深感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让师弟你代师收徒,而应该直接拜你为师就好了!”
“哈哈哈,师兄,这都是说好了的,你这会儿可不能变卦。
这声师兄我都已经有点高攀了!
再说,我这个年龄实在是太尴尬了。
我比你最大的孙女也才大了三四岁,你叫我一声师弟,在外人看来,已经够惊世骇俗了!
那天在你们医院,你叫我一声师弟,你没看你们中医科那些医生吃惊的表情。”
“哼!”魏老冷哼一声,“你所谓的高攀,不过是指我现在的职位和在中医上的区区薄名而已。
正所谓达者为师。你的医术到底如何我心里一清二楚,做我师傅绰绰有余,何必在乎旁人的眼光!”
段鸿轩哭笑不得:“师兄呀!人是群居动物,总是离不开社会的。
做人再洒脱,有时候你也不得不考虑现实情况!”
这时候,魏老的夫人在旁边开口解释道:“鸿轩,我们家老头子就是这么个脾气!
在他心里只有医术,平常在工作中也只论医术和人品,从来不管对方什么出身年龄,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为这,没少得罪人,也曾经没少吃苦头!”
然后转过头来,对着魏老说道:“你这个老头子,以前吃的苦头都忘了!
当初要不是首长惜才,知道你就是个一脑门子只有医术的一根筋,专门下指示为你开口,你能有今天?
你现在倒是有地位了,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可鸿轩现在还这么年轻,他能跟你一样吗?
不是要拜师吗?你个老头子就别在这横生枝节了,一点都不懂得尊师重道!”
魏老听到夫人的这番话,这才不甘心的做罢,不过嘴里还是小声滴咕了几句。
段鸿轩一看这场景,感觉有点好笑。
怎么今天这两家人全都是有点惧内啊!
想着,不由得故意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滴咕道:“这也太巧了吧,这可真是邪了门了!
今天来的这两大家子,家里都是夫纲不振呐!”
滴咕完了,故意用戏虐的眼神看了看魏老和干爸赵兴民。
段鸿轩这句话惹的下面的小辈们纷纷忍不住扑哧笑除了声!
魏老和赵兴民被段鸿轩当着这么多晚辈当众调侃,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纷纷用眼睛瞪着段鸿轩。
魏老的夫人笑道:“没想到师弟还是个哎说笑的人!”
王主任一板脸:“大姐,他就是个皮猴子,平时可没少让我头疼。
小四,别在这皮了!
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赶紧办正事!”
“是,干妈!”
段鸿轩赶紧正了正表情,对魏老说:“师兄,咱们现在开始拜师吧。”
魏老没好气的回道:“我早就等着了,还不是你瞎耽误工夫!”
段鸿轩全当没听见,继续安排道:“接下来,由魏老行拜师礼,各位请就坐观礼!”
大家纷纷在两边的凳子上坐好。
魏老和段鸿轩面对画像站定,段鸿轩高生说道:“今有中医国手魏氏邵宇,家学渊源,一生追求医术,以解病患之疾苦。
为追求医术更上层楼,闻段氏彦铭医术通神,心向往之。
不肖弟子段鸿轩,闻魏邵宇人品无暇,医德不亏。
从医数十年,活人无数,立志发扬我中医。
今不肖弟子段鸿轩代师收徒,收魏邵宇入师尊门下,代先师段彦铭传下医术,以师兄弟相称,特此禀告师尊!”
说完,段鸿轩拿起一只香点燃,双手拱手抱香,恭恭敬敬的弯腰行了三个礼,把燃香插入香炉之中。
然后转身对魏老说:“师兄,师傅生前并没有给我讲太多的门规。
只是告戒我,要谨记医者仁心这四个字。
并且要求我,以后如果收徒,首重人品。
品性不好,天赋再高也不得收入门墙。
另外,各人的际遇、天资、悟性以及努力程度各有不同,哪怕是同一个师傅,将来的医术一定会有高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