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根见王守财真的动手,急忙闪向一边,口中喊道:“王守财,咱们都是一个村上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不至于拼命吧!”
王守财一刀刺空,见李大根这么说,以为害怕了,怒骂道:“谁他妈跟你一个村,你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敢管老子的事!
今天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怒骂着,再次握紧匕首冲了上去。
李大根双眼紧盯着王守财,一步一步地后退,脑海里闪过学到的招数。
见他快速冲了上去,抬起右腿,快速踢向了王守财的膝盖。
嘭~
一脚正中膝关节。
王守财身体失去平衡,踉踉跄跄地向前跑了几步,摔倒在地。
然后迅速爬了起来,握紧匕首发狠:“小子,你敢还手?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看看什么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说完挥舞着匕首,再次逼了上去。
李大根一直心慌意乱,虽然学了一些本事,手脚比以前有力,反应敏捷,但他还是害怕打架。
眼看着对方挥着匕首逼了上来,他不知道该用哪一招。
突然灵机一动,脚尖挑起地上的沙土朝着对方踢去。
一捧沙土直接迎着王守财的脸上撒去。
王守财害怕迷了眼睛,举手用衣袖遮住了双眼。
李大根一看对方空门大开,机会来了。
朝着对方就冲了上去,眼看就要撞上的时候,右肘朝着王守财胸口撞去。
撞城锤!
嘭~
一声闷响,王守财被撞得倒飞出去一米多远,重重地落在地上。
匕首落在了地上。
李大根上去拾起匕首,默默地看着王守财,发现这一肘挺重的,王守财竟然没有立刻站起来。
王守财捂着胸口在地上翻滚,脸上肌肉纠结在一起,发出痛苦的声音:“我草!痛死我了,李大根,我告诉你,我的肋骨若是断了,下半辈子我就躺在老光棍家里,你两个养我一辈子!”
耍无赖?
李大根指着旁边的吕红娟道:“你妄图强行对人家图谋不轨,还用匕首对我行凶。
再不滚,就你这些行为,等着你下半辈子在牢里过吧!”
王守财脸上大变,我这胸口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指着李大根:“好,算你狠,你牛逼,你等着。”
说了几句场面话,捂着胸口跑出芦苇荡离开了。
李大根长出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回头看向吕红娟:“嫂子,这……”
话说到一半,就没了声音。
陆红娟的衣服被撕破了,裤子被脱了,挂在身上的几缕布条什么也遮不住,整个人抱着膀子卷缩在一起。
身上露出来的风光,已经让李大根有些局促不安,无奈之下,他转过了头。
吕红娟情绪逐渐稳定,理了理鬓角的头发:“大根兄弟,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就被姓王的畜生欺负了。”
李大根摆着脸,感觉有些尴尬:“不用谢,都是小事情,你这衣服是不行了,要不我去你家,让你婆婆送些衣服过来。”
吕红娟脸上微变:“不行,千万不要告诉我婆婆,我不想别人知道这件事。
你是知道的,村上那些人嘴巴跟刀子一样,若是传出去,我在村上怎么活啊。”
李大根犯难了:“那怎么办?”
吕红娟想了一下道:“要不我就藏在芦苇荡里,到了晚上我再回去。”
李大根想了想,这主意不错,晚上回去,黑灯瞎火的,穿不穿衣服,穿几件衣服,别人看不见。
“那好吧,你在这里等天黑,我去给小麦喷农药去。”
吕红娟急了:“别走,我害怕,万一有人进芦苇荡上厕所什么的怎么办?
你能不能陪着我?”
李大根停下脚步,陆红娟说得有道理,好不容易赶走一头狼,再来一头怎么办?
只是当他脑海里闪过吕红娟丰腴的身材挂着几片破布。
高山风景一览无余。
甚至能看到地上一簇黑色杂草。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嘴巴也开始干渴,喉骨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液。
吕红娟没有得到回答,再次问道:“大根,你帮帮嫂子,算嫂子求你了,行不?”
李大根甩掉脑海里的杂念,答应下来:“嫂子,这个忙我帮,我陪你到晚上。”
吕红娟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太好了,大根,你对嫂子真好,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李大根笑笑:“举手之劳。”
说完,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气氛有些尴尬。
风不大,芦苇荡随风起伏,宛如绿色的波浪。
耳边传来芦苇叶碰撞发出的沙沙声响。
两个人一个斜坐在地上,一个站着不动。
时间久了,吕红娟道:“大根兄弟,你站着累不累,要不你坐下吧。”
李大根想想也是,这才上午,要等到晚上,时间太长了:“好我坐着。”
李大根抓一把芦苇叶铺在地上,坐了上去,然后两个人再次陷入尴尬。
过了片刻,吕红娟道:“大根兄弟,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
李大根哪里猜得出来,直接问:“为什么啊?”
吕红娟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是……是……为了见一个人。”
啊?
李大根有些吃惊,这语气,这措辞,似乎有点不对。
刚才她拒绝王守财,贞洁烈女一般,怎么会来此与人幽会。
想错了,一定是自己想偏了,试探着问:“是跟你的闺蜜见面吗?”
说完就觉得自己问得有些白痴,与闺蜜见面,光明正大,用得着来芦苇荡吗?
吕红娟沉默片刻道:“不是女的,我来见的男人,你是不是觉得嫂子不是好女人,是那种不守本分的坏女人?”
李大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有些话他说不出口,但他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我看你拒绝王守财的时候,那架势似乎要拼命一样。”
陆红娟再